莫北結完賬回過頭就看見顧安然匆忙跑了出去。
他快步追了出去,在路邊看到了站在那跳腳張的顧安然。
“在看什麼?”莫北拉住了的手腕問。
顧安然激的搖晃著莫北的手對他說:“我剛才好像看到莫文了!”
“莫文?”莫北往前看了看,路燈照之除了正常行走的行人就是騎車而過的路人,哪有拄著拐的莫文?
“過去了!他坐在民警開的三托車的側面位置。咱們去派出所找找看。”
派出所?他一個腳不方便的,能做什麼壞事?怎麼就能進了派出所?
不過既然說看見了,要麼那人就真的是莫文,要麼就是和莫文長的像的。
反正現在他們也不知道去哪兒找人,就去派出所問問吧。
在派出所的接待廳里,莫北一報出莫文的名字,接待員就抬頭看向他問道:“你是他什麼人?”
莫北擰眉回道:“是哥哥。”
顧安然心頭咯噔一下,看這形,莫文真的被抓來了這里?
警察又說話了:“有人舉報他嫖、娼,我們已經抓他回局里了。”
“不可能。”莫北震驚又堅定的搖頭:“你們一定搞錯了,他的傷還沒養好,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再說我弟弟不是那種人。”
警察冷笑了下:“做那種事用的又不是。”
莫北還是不信,莫文是他看著長大的,是個只知道讀書學習的呆子,怎麼可能犯這種渾?
莫北雙手在桌面上俯下子對民警說:“我要見我弟弟,我要問清楚事經過。假如真的是他犯的錯,我會把他那條好也打折!讓他癱在床上,看他還怎麼出來丟人現眼!”
民警擺手,“你以為派出所是你家啊?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你先簽個字吧,明天一早來錢保釋。”
……
莫北要被莫文氣死了。
回去的路上一言不發,只有一聲聲重的嘆氣聲。
到了家門口,院門是開著的,屋里也都亮著暗黃的燈。
家人都在等著他們回來呢。
顧安然拉住莫北對他小聲說:“待會兒就說找到莫文了,將他安頓在旅店了,明天去接他。別說他被抓了,媽要是知道了這一宿別想睡了。”
莫北瞇著眼睛嘬了嘬腮幫子,顯然氣還沒消。
顧安然再小聲勸:“聽說因為嫖、娼被抓起來的人會被關在一個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直的籠子里,一天下來老罪了。正常人都不了,何況莫文的還沒好。這個教訓足夠大了,就算他真的犯了錯也一定會改了。”
莫北的呼吸聲沉了沉,帶著些緒的低聲哼道:“罪就對了,不罪他還是不長記。”
“唉!”顧安然垂下眼眸說:“明天見到他你先別兇他,我來問問他事的經過到底是怎麼樣的。”
莫北沉沉的吐出一口氣,點頭答應了,“也好,明天見到他你先問問,免得我一見了他就想揍他。”
次日清晨,天氣非常悶熱。
關著莫文的鐵籠子就放在院子中間沒有涼的位置。就如同顧安然說的那樣,那籠子不高且狹窄,莫文在里面躬站著,蹲不下,也站不直。
他赤著上,上的已經被太曬的紅紅的,他耷拉著腦袋,雙手提著傷的那條的管,看上去虛弱的很。
就算顧安然來之前不叮囑莫北,莫北看到兄弟這個模樣也斷然說不出一句責怪的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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