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籠子的直徑約五六米,高卻達到二十米左右。
更誇張的是,這籠子又被分了二十層。
每一層一米高的籠子裡,都了一百號左右的鬼囚。
籠子又低又小,他們只能盤坐下來,地在一起,得不風。
而且男鬼和鬼是錯分開的,第一層是男鬼,第二層是鬼,第三層又是男鬼,以此累推。
且不說進去,僅就看看就覺得格外難。
一看到李閒他們,那些鬼囚頓時激起來,紛紛衝他們喊:
“喂,你們是勾魂殿的吧?你們說話不算話啊,怎麼現在纔來?”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是不是也要開始了?快點吧!我們早等不及了。”
“哇,那個鬼好漂亮啊!”
“後面還跟著一個超階呢,不愧是勾魂殿,有點實力!”
“怎麼沒見上次的那幾個長老過來?”
紛紛的聲音中,李閒道:“大家靜一下,我們不是勾魂殿的,這個合作的計劃由我們接手了。你們幫我們奪白骨大鼎,我們負責救你們出去。”
李閒的話音剛落,忽然一個老鬼道:“喂,你是不是口外道的?”
李閒說的是普通話,但偶爾會不經意帶出一點家鄉口音,卻不想一下子被那老鬼聽到。
“是啊。我是在口外道長大的。”李閒道。
“哈哈,老鄉!老鄉啊!”那老鬼激地對周圍的半鬼說道,“兄弟們,他們可真是來自咱們國家的半鬼,比勾魂殿更靠得住!”
“咦,李兄,你在這裡還有老鄉呢。”蘇傲辰開心道,“既然是老鄉,那咱們的工作就更好開展了。”
說到這裡,蘇傲辰又衝著衆鬼囚道:“我是劍門道的,有沒有劍門道的老鄉啊?”
“我是,我是!”一個鬼高道,“不過我在這裡面已經被困幾十年了,就算是回去,也沒有認識我的了。”
“困了這麼久啊?”蘇傲辰拍著脯道,“老鄉,放心,有我在,不能再讓你留在這裡面苦了,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才困了幾十年,哪裡算得上好久,我都困了幾百年了!”
“不過幾百年嘛,我已經困了上千年了!”
在紛紛的聲中,蘇傲辰不可思議道:“李兄,我怎麼覺咱們進了半鬼博館了,這裡面關的全是老鬼啊!”
李閒本來還想繼續打探一下況,不料這時,一道奇怪的自籠子底部亮了起來。衆半鬼都突然得極其痛苦,連聲慘著。
“你們怎麼了?”李閒忙問。
“特麼的,國主府的人又開始修煉了,哎喲,哎喲……”離李閒最近的一個半鬼,連聲著,兩眼通紅,似乎在力和那來自籠子下在的亮對抗著。
來自籠子底下的越來越亮,衆鬼囚也越來越痛苦。
從那些鬼囚們斷斷續續的描述中,李閒才明白,這樣的痛苦,他們每天都要經歷一次。
…
…
白骨大鼎這樣的聖,能夠加快修煉的速度,作爲國主府,不可能不知道。
只不過他們忌憚神法陣,所以他們一直以來,既不走白骨大鼎,又利用不上白骨大鼎的力量。
直到千年前,國主府的一位法陣高手,終於想到了一個將白骨大鼎的力量引出來的辦法。
他們在國主府地下建了個龐大的連接法陣,可以遠程激活白骨大鼎,並將白骨大鼎的力量連接過來。
這種方式對白骨大鼎的激活程度很弱,僅從白骨大鼎的外觀上看,幾乎看不出來。
這自然不能和徹底激活的白骨大鼎相提並論,但一次助修國主府的一個半鬼,卻是綽綽有餘的。
憾的是,連接過來的大鼎之力,因爲是經過神像傳過來的,難免要帶上一部分神法陣的干涉力量。
這樣一樣,修煉一下子就變得萬分痛苦。
那法陣高手又對連接法陣進行了改造,在連接法陣下面,又建了一個地牢。
在特製的籠子裡,裝了兩千名左右的鬼囚。
大鼎之力被連接進來的時候,會先經過鬼囚的。
這些鬼囚被控制著,不能修煉,故而也吸收不了大鼎之力。
但他們卻可以把帶過來的神法陣的干涉力量,一層層地過濾掉。
就這樣,這些擁有鬼的鬼囚,了國主府衆鬼修煉的過濾。
國主府半鬼每修煉一次,他們就痛苦一次。
“特麼的,國主府這幫孫子夠狠!”看著痛得死去活來的衆鬼囚,蘇傲辰的正義,也一下子棚。
“我知道勾魂殿奪鼎的思路了。”奪鼎方案上沒寫的細節,李閒此時豁然開朗,“勾魂殿的魂釘,其實是加強國主府的連接法陣的,神法陣的干涉力量會被大量引進來,這樣一來,神像周圍的法陣力量就弱了,他們藉機制幾十秒,並快速用假白骨大鼎,換走真鼎!”
“是、是這樣的。”李閒那半鬼老鄉,忍著痛苦道,“上一次勾魂殿主好像說過,在奪鼎之前,我們的痛苦會增加幾十倍,需要我們堅持幾十秒,然後一切就結束了。”
“那大家都願意和我們合作嗎?”李閒確認道。
“當然!”
“和誰合作都行,只要別讓老子天天這樣的折磨!”
“就算是拼一把死了,也好過這樣無休無止地痛苦下去。”
正承痛苦的衆鬼囚,無不同意。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佈置,爭取一舉功!”李閒道。
“李兄說得對,趁現在開始吧!”蘇傲辰也道,“免得夜長夢多!”
原本他們只是先來看看,但現在他們改主意了,要一鼓作氣將白骨大鼎奪了。
和衆鬼囚約定好後,李閒和蘇傲辰他們,又順著通道瞬間返回。
因爲天化日之下,四魂釘,讓別的半鬼看到,總有些怪異,難免會生出疑。
所以最終決定,只有李閒一個人負責魂釘。
聖把位要魂釘的位置都給他講清楚後,他這才施出七級初期的瞬移,在神像和國主府之間,快速佈置了起來。
”帥哥,加個微信唄。” “美女,你快走吧。我老婆就在旁邊瞪你呢。” “帥哥真會說笑,旁邊哪有人。” 傅洋歎了口氣:“她是陰司的鬼王……你當然看不見啊。” 傅洋很無奈,老婆是鬼王。絕色豔無雙,偏偏愛吃醋。 且看他如何痛並快樂著的抓鬼捉妖,一路恐怖、一路爆笑!
二十年前,父親離奇死亡,人頭被切下擺在了家門口,嚇瘋了母親。二十三年後,我追查起了父親的死,追查的過程中,一場場始料未及的詭異事件接踵而至,千屍秘葬,陰女孕魂,雙屍纏棺……我是一名尋屍人,給你講述我走過的路,見識過的形形色色的古怪之事。
支教回校的路上,我接連做了兩場詭異的夢。村裏的神婆卻說,那不是夢,是鬼招魂。從此,我身邊多了個時時想把我撲倒的帥氣冥夫。我也踏上了不斷遭遇靈異鬼怪的漫漫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