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麥和豆沙走了,兩人去商量要賬的事。
豆米又呆呆的瞅著天花板,里念念有詞的說:“本以為浩天是個好男人,沒想到卻騙了我,現在,你讓我到哪去找好男人呀。”
豆米的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你是誰?”
“呵呵…豆小姐,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就是富姐,前幾天才和你通過電話。”
“哦,原來是富姐呀,你找我有事嗎?”
“我想報告你一個好消息,浩天昨晚出了車禍,當場就被撞死了。”
“啊!他真的出了車禍,不會又是詐死吧?”
“呵呵…現在還有必要詐死嗎?應該沒必要了吧。我想,你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的,這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他…他是出車禍,還是有人故意撞死他?”
“那個司機喝醉了酒,把車開上了人行道,也算是浩天該倒霉,他竟然一個人坐在人行道上打盹,沒發覺車子撞過來。”
“啊!車子開上了人行道,這…這也太奇葩了吧。”
“呵呵…豆小姐,這一下,他再也不會去糾纏你了,可惜我的三十八萬元欠款也煙消云散了。”
“浩天真的花了你三十八萬塊?”
“他人都死了,我何必還要往他上潑臟水呢,浩天有大手大腳花錢的病,可惜他又掙不到大錢,傍上了我以后,給他再多的錢,他都會一下子花。”
浩天死了,豆米一點兒也不高興,反而有些傷。
一顆眼淚從豆米的眼眶里蹦了出來。
這顆眼淚在桌子上打著滾兒,豆米有些好奇:眼淚怎麼會打滾呢?
突然想起來了,早晨吃油條時,不小心讓辦公桌上粘了不油,眼淚掉在有油的桌上,自然會打滾了。
這顆眼淚終結了和浩文的過去。
豆米掏出手機,給常文打電話。
“姐夫,浩天死了。”
常文嘻嘻笑著說:“他在你的心里應該早就死了。”
“姐夫,浩天真的死了,昨晚出了車禍,一個醉酒的司機把車開上了人行道,撞死了浩天。”
“真的嗎?可惜呀,不過,他這一死,算是把帳賴下了,他還欠了富姐三十八萬呢。”
“姐夫,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同心嗎?浩天就是千錯萬錯,他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呀。”
“豆米,浩天又不是我撞死的,再說了,我和他非親非友,又沒啥,他死了和我沒一錢的關系。這個世界上每一秒鐘都有人死,難道你讓我整天淚流滿面?”
“姐夫,你的心真狠。”
豆米掛了常文的電話。
突然,的心頭一熱,又撥通了常文的電話:“姐夫,我心里覺得堵得慌,想今晚和你一起吃飯,順便聊聊天,不然,我會死的。”
“豆米,咱倆還是接為好,為了你,也為了我。”
“姐夫,咱倆干干凈凈的,不過就是吃頓飯而已,怕個啥?今晚六點鐘,我在好運來飯店等你,不見不散。”
豆米沒等常文答應就掛了電話。
常文無奈的嘀咕道:“這個小娘們太霸道了,老子又不是你的奴隸,呼來喚去的。”
常文不敢和豆米單獨吃飯,便給豆沙打了電話。
“老婆,豆米覺得心煩悶,今晚想請咱倆一起吃飯,好好聊聊。”
“好吧。”
當晚六點鐘,常文和豆沙一起去了好運來飯店。
豆米已經來了,點了六菜一湯,正等著常文。
看見豆沙也來了,眉頭一皺,不悅的說:“姐夫,你…你真行呀。”
“豆米,聽說你請我倆吃飯,真有點兒吃驚,我還是第一次吃你的飯呢。”
“大姐,難道我連一頓飯都請不起嗎。”
三人坐下,邊吃邊喝邊聊,倒也高興的。
吃飯時,豆米不停的用腳踢常文,還對他翻白眼。
吃完飯,常文先把豆米送回了家。
豆米下車時,把湊在常文的耳邊,小聲說道:“你越是害怕和我單獨吃飯,小娘子越是要約你吃飯,明晚六點還是在好運來飯店,我等著你,記住:只許你一個人來,要是再帶別人來,別怪小娘子翻臉。”
豆米說完蹦蹦跳跳的進了別墅。
豆沙好奇的問:“豆米跟你說啥悄悄話?”
“豆米說,今晚是個良宵夜,希咱倆在一起生個大胖小子。”
豆沙的臉脹得通紅,罵道:“豆米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調笑起咱倆。”
常文實在是不敢和豆米多接,他想了個法子,讓豆沙把下午的會議移到晚上召開。
豆沙不解的問:“為啥要這麼干?”
常文說:“你不是說豆嫌你們太懶惰了,你把會議移到晚上開,顯得你們很勤勉呀。”
豆沙點點頭,贊同道:“最近公司的銷售況不太好,生產上也出了一些問題,有些焦頭爛額,整天發脾氣,你說得對,如果把下午的會移到晚上開,就會覺得咱們是一心撲在工作上。”
每逢開會,三姐妹是絕對不能缺席的。
這麼一來,豆米請常文吃飯的事就擱淺了。
一連三天,豆沙都把會議移到晚上召開。
就在第3天的晚上,散會以后,豆米突然喊住了豆沙:“大姐,咱倆到你的辦公室去,我有話要說。”
豆沙瞅了一下手表,說道:“有話明天再說吧,都快十點了,咱倆都應該早點回家睡覺。”
“大姐,有些話不說出來,我睡不著覺。”
兩人進了豆沙的辦公室。
“豆米,有話就快說吧。”
“大姐,你把常文讓給我吧。”
豆沙嚇了一跳,問道:“你說啥?再說一遍。”
“大姐,你把常文讓給我,反正你又不喜歡他,你倆結婚三年了,從沒同過床,何必要抱著這個死亡的婚姻不放呢。”
“豆米,你…你沒發燒吧?”
“大姐,我清醒得很,這件事我考慮了半個月,昨晚終于做出了最后決定。我認為:你和常文的婚姻該結束了,你倆去辦個離婚,然后,我讓常文和我打結婚證,我倆要做一個實實在在的夫妻。”
“豆米,我知道:你前一段時間失了,神上到了一些刺激,腦袋有些不清醒了,你剛才說的話,我只當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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