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愁眉苦臉的說:“我父親要打四年工,我很擔心他的健康。”
“你父親去掙了錢,就會寄給你的。”
李文嘆著氣說:“我父親說,公司給他預支了三年的工資讓我省著花,一定要把四年的大學念完。”
李文喝了點兒酒,所以,不自吐了真言。
“你父親沒代別的事?”
“對了,我問父親:你去什麼公司?父親先說是綠地公司,后來又改口,說是一家建筑公司。”
看來,李文也就知道這麼多了。
許小惠把了解到的況向王小曼匯報了。
王小曼指示道:“你和瘦猴子的任務結束了,明天你倆就辭職回來吧。”
現在事已經很明朗了,李山拿了錢對付常文。
李山無意中說出綠地公司這個名字,這是一個很有價值的信息。
方向的父親就是綠地公司的董事長,也就是說,這樁兇殺案與方向有關。
事已經真相大白了,是方向買兇暗殺常文。
方向對常文恨得咬牙切齒,要不是常文,他早就把豆沙生米煮了飯。
“常哥,你這次差點被人暗殺了,表面上看起來是方向想殺你,實際上,子卻在你老婆豆沙的上。”
“小貞妹,你吃錯了藥嗎?咋能怪豆沙呢?”
“常哥,你是聰明人,難道你還悟不出其中的道理嗎?豆沙雖然和你是夫妻,卻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這就讓方向有了期待,所以才會起心暗殺你。如果豆沙和你是實質上的夫妻,方向還會這樣做嗎?”
“總之,怪不得豆沙。”
“常哥,你和豆沙應該有一個了結,不能再這麼糊糊涂涂的過下去,也許,還會有第2個方向,第3個方向,請問:你躲得過第一次,難道你還躲得過第二次、第三次嗎?”
“小貞妹,我們夫妻的事你最好不要手。”
“常哥,你們夫妻的事本不該我管,可是,關系到你,我不能不管,而且,我還管定了。”
周五的下午,常文接到了林小貞的電話:“常哥,今晚我請你和老婆豆沙吃飯。”
“小貞妹,你請我倆吃飯,總得有個由頭吧,平白無故的吃啥飯呢。”
“當然有由頭了,這次你死里逃生,我給你個驚,這個由頭很充分吧。”
常文知道林小貞的脾氣,請客,要是不去,那就打了的臉,決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吧。”
“常哥,今晚6:00在花好月圓大飯店的1808房間見面。”
常文吃了一驚,問道:“到房間去干嘛?”
“我訂了個總統套間,讓酒店把菜肴端到套間來吃,豈不是更有韻味嗎。”
常文搖了搖頭,心想:這個丫頭真會想歪心思。
當晚6:00,常文和豆沙一起來到了花好月圓大飯店1808房間。
林小貞早就到了,喜滋滋的說:“豆姐,常哥,謝你倆賞。”
豆沙不好意思的說:“小貞妹,應該我們請你吃飯,這不是搞顛倒了嗎。”
“沒顛倒,今晚,我請你們到這兒吃飯,實際上是擺了一個鴻門宴。”
林小貞的話讓常文吃了一驚,也讓豆沙頗詫異。
常文知道林小貞又要出幺蛾子了,可是,出什麼幺蛾子他心里就沒底了。
他故作鎮定的四瞅了瞅,說道:“沒有重兵埋伏吧?”
“呵呵…我一個人就是千軍萬馬。”
豆沙呵呵笑著說:“小貞妹,你真會開玩笑。”
三個人坐了下來,沒一會兒,服務員用小車推來了味佳肴,擺了滿滿一大桌子。
林小貞還要了一瓶50年的法國葡萄酒。
斟滿了三杯酒,說道:“這第一杯酒,祝賀常哥死里逃生。”
三人一飲而盡。
林小貞又斟滿了三杯酒,說道:“這第二杯酒,謝你倆能赴我這個鴻門宴。”
三人又一飲而盡。
林小貞一臉嚴肅的說:“第三杯酒恐怕就不是那麼好喝的了。”
林小貞第三次斟滿了三杯酒,舉起杯子,說道:“我要祝賀你倆的房花燭夜。”
常文嚇了一跳,他似乎有點明白了。
豆沙不解的問:“小貞妹,你這是啥意思?”
林小貞板起臉說:“豆姐,不是我譴責你,你和常哥已經結婚三年了,今晚,我就要豆姐一個說法,你說:究竟不常文?”
豆沙低下了頭,半響沒有吭聲。
“我的意思是:要是你豆姐也常哥,那麼,今晚你倆就在這個總統套間里來一個房花燭夜,我衷心祝賀你倆。話又說回來,如果豆姐不常哥,不愿意今晚和常哥同房,那麼,你倆明天就得去離婚。”
豆沙低著頭,依然沒有吭聲。
林小貞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氣勢洶洶的說:“豆姐,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今晚,你要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
林小貞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紫的小瓶子,把小瓶子晃了晃,說道:“這個瓶子里的,只要沾上一滴,就會要人的命,今晚,豆姐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
常文嚇得臉都白了,他當然知道林小貞的脾氣,這姑娘啥事都干得出來,而且說到做到。
豆沙也被嚇住了,張皇失措的說:“小…小貞妹,你…你千萬冷靜一點……”
“豆姐,我沒法再繼續冷靜了,今晚,我倆必須要做一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