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半年前開始,我丈夫的狀況就開始變得不好,吃東西都吃不了多,所以纔會變這個樣子。我也是沒辦法纔去做這種事,因爲我想讓我丈夫活,我不能沒有他。”
此時的人已經泣不聲了,而我和徐大慶心裡也很不好,尤其是他,不管怎麼說這個人也跟他有過之親。先前對人的恨已經消失不見了,變了同跟可憐。
“大概是一個月之前,我遇到了一個男人,他說有辦法讓我丈夫康復,但我必須得幫他做這個事。
原本我是不相信的,但他給我丈夫吃了一顆藥丸之後我丈夫的狀況就好了許多,差不多就跟正常人一樣。
我是不願意做這樣的事兒,可是一個多星期前我丈夫的又變了這樣,我也只能幫他把人引到指定的地方,我沒想到會有那種東西。
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但爲了我丈夫,我死都願意,我不奢求你們原諒我,我只是希你們能給我點時間,讓我陪我丈夫走完這最後一段路,到時候我會去自首。”
人止住了眼淚,擡頭正視我跟徐大慶。說實話我很佩服,爲了自己的丈夫能做出這樣的犧牲。
但即使再可憐也不能用傷害別人命的行爲來全自己,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任何人都沒有權利以任何的理由去傷害別人的生命。
如果人去勾引那些傷天害理的人倒還可以原諒,徐大慶雖然做過混混,現在也沒徹底離這個職業,但他只是偶爾打打架而已,從不欺凌弱小。
要是那天他被殺了豈不是死的很冤?世界上就又多了一個怨氣深重的怨鬼,所以人的做法是不可取的。
“昨天早上死的那個人也是你做的?”
此時人的丈夫輕輕了一下,好像是要醒過來一樣。人朝我們做了個噓聲的手勢,而後在丈夫上輕輕的拍著,就像哄小孩一樣。
沒一會兒丈夫便又睡著了,人挽了一下耳邊的頭髮,開口說道:“他只有睡著的時候纔不會那麼難,我只做過這一次,其他的事我沒有做過。”
人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只勾引夠徐大慶這一個男人,昨天早上死的那個跟沒有關係。
點了點頭,我想那個煉的傢伙既然能找到,那肯定也會找別的人去做這種事,人已經被我們抓到了,也沒理由再瞞。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給你丈夫吃的藥是一種刺激神經的藥,可以讓你丈夫在短時間恢復正常。
那種藥不難找,普通醫院裡都有,只要稍微想一點辦法就能弄到。不過那種藥是有依賴的,而且副作用也很大,他這不是在救你丈夫,而是在害你丈夫。”
雖然我不是醫字學傳人,但畢竟是個大學生,這些事我還是知道的。人微微一愣,隨即淚水又奪眶而出,我能明白的心,是想救丈夫,但現在卻變了害丈夫。
“你的事我不打算追究,當然如果我朋友不想放過你那我也沒辦法。我現在只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怎麼找他,是他找的我。在這件事之後他倒是來過一次,還讓我去勾引人,但我沒答應他,他說這幾天會再來。”
人好像並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而是專注的看著的丈夫。我朝徐大慶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走到門外,我便問徐大慶是不是要追究這個人。徐大慶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一個人願意爲自己的丈夫這樣付出,就算是有天大的錯也是可以原諒的,我不打算追究。”
徐大慶的話在我的意料之中,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太清楚了,狠心。他對酒吧的服務員也是這樣,上老說要扣他們工資,但卻一次都沒有扣過。
“那這事就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在這裡等那個傢伙,我得把他給收拾了,不然的話還會有人遇害。”
“什麼?你讓我回去?子,你不是開玩笑吧,這個時候我怎麼能回去呢?我知道這是你們道家的事,但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這。
再厲害的道士也是人不是,我留在這裡一定能幫到你。而且我也想見見那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貨,瑪德,差點要了老子的命,我怎麼也得跟他算算這筆賬。”
這貨一邊跟我說著眼睛一邊往屋子裡掃,我知道他應該是對屋裡的人心了,也難怪,這種有有義的人絕對是萬里挑一。
雖然已經結過婚了,但徐大慶在這方面也不是什麼好餅,要是能找到一個這樣的人那可是他的福分。
“你先回去,你在這裡只會拖累我,你放心,我會保護好的。”
對方既然能夠煉,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徐大慶在這裡會很危險,要不是需要那人認人,我都有心讓跟的丈夫也離開這裡。
見我一臉的嚴肅,徐大慶倒是不再堅持了。我瞭解他他同樣瞭解我,我說讓他離開那就一定有讓他離開的理由,他再堅持的話我就會翻臉。
徐大慶十分不願的離開了,而我則轉進了屋子,對人說我要留在這裡,等那個人出現。
人並沒有反對,把我安排到了另一個屋子裡。與談之中我也知道了的名字戴燕,的丈夫董強。
因爲是肺癌晚期,董強的十分的弱,就算現在是夏天他也得蓋幾層被子,他家裡的被子幾乎都在他的上了。
師父給我留下了不東西,其中有不祛病的藥,我給了戴燕兩顆,讓用溫水化開喂他丈夫吃。
雖然不能把他丈夫的病治好,但最起碼能起到緩解的作用,讓他的丈夫不那麼難。
晚飯我是在家吃的,戴燕家很困難,家裡唯一賺錢的工因爲我也弄丟了,所以我便給了一千塊錢,讓再買一輛三車,也算是我在家的住宿費。
天剛黑,徐大慶便又跑了過來,這傢伙背了個蛇皮袋子,就跟收廢品的差不多。
但他把蛇皮袋子裡的東西一拿出來我就傻眼了,居然是一把鋸短了的五連發。那時候正在嚴打,槍支管理的十分嚴格,不知道這傢伙是從哪弄來的這把槍。
“子,這下我能幫上忙了吧?嘿嘿,這五連發的威力可不小,打到人上立刻就讓他變篩子,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行兇還是我的槍兇。”
我知道這貨是鐵了心要留在這裡了,我明白他是放心不下戴燕。想想那個人來找戴燕應該不會帶著行來,我也就沒再趕徐大慶走。
上次那個男人對戴燕說這幾天回來,但沒說是哪天,所以我也只能一直在戴燕家等。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戴燕家的門才被人敲響。戴燕家的院子不大,屋子裡能清晰的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徐大慶從被子下面一把將五連發給拽了出來,而後便要上子彈。我攔住他,小聲對他說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
這時戴燕到外面把大門打開,我和徐大慶從窗戶上看到一個穿著風,頭上頂著黑帽子,臉上戴著口罩的傢伙走了進來。
這傢伙一進院子就示意戴燕把門上,而後便進了戴燕的屋子。
“我上次跟你說過,如果沒有我的藥你丈夫本就支持不了幾天。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去勾引男人,最好是***。
如果你答應的話那我就立刻給你丈夫服藥,只要吃三顆藥丸,那你的丈夫就能變得跟正常人一樣,怎麼樣,你考慮考慮。”
男人說話就好像是破風箱似的,聲音很是難聽,讓人渾都起皮疙瘩。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再幹這種事兒,上次我就差點害死了人,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你是又拒絕了我嗎?我想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會給人拒絕我三次的機會。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不僅你丈夫會死,你也會死。”
男人的聲音變得冰冷無比,而且還著一森。徐大慶聽見那男人居然威脅戴燕,立刻就要下去收拾他。
我一把將他拽回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我可不是想在這裡就跟那傢伙開打,我得找到他的老巢,把他製造出來的行都給滅了。
“咣噹。”
這時徐大慶一不小心把炕邊上的菸灰缸給踢到了地上,在戴燕屋裡的男人立刻就站起了,兩隻眼睛冷冷的盯著戴燕,問道:
“那屋子裡是什麼人?”
“是我兩個表弟,他們來我家玩的,你快走吧,我不會再幫你做這種事。”
可能是因爲有我們在的緣故,這個男人不再說什麼了,轉就出了戴燕的屋子。他前腳走,我立刻就跳下炕跟了出去。
徐大慶當然也跟著了,而且還帶著那蛇皮袋子和五連發,看他的樣子,要是對方不識趣的話沒準他真會開槍。
穿著風的男人在我們前面幾十米的地方,走路的速度十分的快,我和徐大慶得用小跑才能勉強跟的上他。
此時天已黑,我只能看到那個男人模糊的影子。怕被他發現,所以我們兩個不敢跟的太近,這個距離是最好的了。
不知道是因爲路不平還是什麼緣故,我老是覺那男的走路是一瘸一拐的。跟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我們已經到了郊區,人家越來越,又走了一會兒,已經到了一片荒地。
這裡四都沒有住戶,最近的燈離我們恐怕也得不下兩裡遠。此時前面的男人已經停下了腳步,而我跟徐大慶則躲在荒草裡不敢出聲。
男人轉過,朝我們藏的地方看來,我只覺被一道冰冷的目給盯住了,上起了一層的皮疙瘩。
“跟了我這麼半天怎麼還躲起來了,嘿嘿,出來吧。”
破風箱似的聲音從男人的中發出,我和徐大慶相互看了一眼,都在想這個男人倒是厲害,居然知道我們跟著他。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就沒有再藏下去的必要了。我和徐大慶從荒草裡站起,而後朝男人走去,在他前十米左右的地方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