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電視裏播放出一條經濟新聞。
“胡氏新任董事長胡一鳴,為新的全國首富。”
王秀蘭整個人一怔,轉過不可置信的看著電視裏,播放的胡一鳴的照片。
那個窩囊廢婿,現在竟然為了全國首富!!!
那可是有幾千還是幾萬億的家啊。
自己不就是全國首富的嶽母麽。
想到這裏王秀蘭整個人都激了。
雖然之前知道胡一鳴是豪門,但是在他們印象裏,胡一鳴也就是胡家豪門李的末流。
雖然那也足夠他們羨慕。
但現在胡一鳴一躍為豪門的頂流。
即使胡一鳴之前已經用了一些非常手段,讓他們清楚的明白胡一鳴的手段是多麽的殘忍。
但,在金錢和利益麵前,這些又算得了什麽呢。
不隻是王秀蘭,就連嶽南山還要嶽弘立他們賭震驚了。
同時眼睛裏是遮掩不住的貪婪。
胡一鳴要是願意分給他們一頭發,也足夠他們吃好幾年。
這時電話響起,是嶽振龍打來的。
嶽南山接起,“喂,大哥。”
“電視上剛才說的那個,不會真的是你們家的那個婿把。”嶽南山聲音都在打,顯然也是有些不可置信。
嶽南山咽了咽口水,道,“是胡一鳴,絕對是胡一鳴。”
“哎呀蒼天啊,我們嶽家真的是積了八輩德,才能得到這麽一位好婿。”這次電話裏傳來嶽老太太的聲音。
全然忘了,當初自己是怎麽嫌棄胡一鳴是一個上門婿的,現在態度發生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可謂不諷刺。
“那侄婿說過什麽時候接你們去上京麽?”嶽振龍問道。
他的這話,猶如一盆涼水一般,把嶽南山他們澆的是心涼。
胡一鳴厭惡他們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把他們接到上京。
但這滔天的富貴,也不能說不要,就不要啊。
而且再怎麽說他們也是胡一鳴的嶽父嶽母,胡一鳴有贍養他們的義務,就算是告他們也是有把握的。
想到這裏,王秀蘭趕忙笑著說道,“一鳴那臭小子,之前就說過把我們接到上京,隻是這段時間一直很忙,所以沒來得及提這件事。”
“原來這樣,我有一個朋友,最近正好買了一架私人飛機,你們要是想去上京,可以坐我朋友的這架私人飛機,帶時候把咱媽也帶過去,見見世麵。”嶽振龍說道。
王秀蘭趕忙應和,“那好,咱們全家都去唄。”
“那好,我安排了。”
“好嘞。”王秀蘭喜滋滋的說道,雖然手機在嶽南山的手裏,但王秀蘭的聲音還是能清楚的傳達到嶽振龍的耳朵裏。
掛上電話,嶽南山有些猶豫的看著王秀蘭道,“我們去能行麽,當初我們科室簽了合同。”
王秀蘭的秀眉一擰,厲聲道,“就算是簽了合同那又能怎麽樣,我養了藝涵二十多年,養了那個窩囊廢還三年。”
“這零零總總的二十多年的經曆和心,是胡一鳴那幾個億能換的了麽。”
王秀蘭說的義正言辭,功的給嶽南山他們找了主心骨。
對啊,他們家可是還養了胡一鳴三年呢。
嶽弘立麵一喜,“那媽咱們趕收拾一下,去上京找妹夫吧。”
從來沒有哪一刻,嶽弘立的妹夫的這麽熱過。
隻是楊娜著肚子,臉上出了一抹猶豫的神。
已經懷孕了,再過幾個月要生了,說實話富貴的生活也想過。
但……
楊娜一想到胡一鳴當初的那些手段,便打了個冷,王秀蘭他們能忘,可是不能忘。
怕自己如果去了上京城,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將會不保。
“愣著幹什麽,還不趕收拾東西走。”王秀蘭蹙眉說道,眸子裏閃過了一厭惡。
現在他們家可是全國首富的親家。
像是自己兒子嶽弘立那麽優秀的人,應該娶一個大家閨秀,而不是楊娜這種小門小戶出來的人。
但誰讓楊娜懷孕了,看看吧,楊娜要是生一個兒子,那就暫且勉強讓楊娜留下來。
要是生一個兒,說什麽也要再請一個大家閨秀回來。
和王秀蘭相已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楊娜,此時此刻哪還不明白的王秀蘭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瞬間,心沉了下去,但令更心涼的是嶽弘立。
“媽你跟囉嗦什麽,走不走,反正我們要走。”嶽弘立不耐煩的說道。
完全沒有對楊娜的關心,畢竟他的想法其實也和王秀蘭一樣。
當初看上楊娜也是因為楊娜漂亮,會哄開心,但現在楊娜懷孕了,浮腫了,臉也變得憔悴。
最關鍵的是還不能上床,這讓嶽弘立越來越無法忍楊娜的存在。
但看在楊娜懷孕的份上他也隻能忍了下來。
就這他還覺得自己了天大的委屈。
楊娜深吸了一口氣,強行的把自己的眼淚憋了回去,離婚?
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自己現在的月份已經這麽大了,強項打掉孩子,對的也不好,更何況還不舍得。
但,要是生下來,自己又是否能養的氣這個孩子。
所以即使現在楊娜心裏多麽的難過,但因為現實還是轉回屋收拾東西。
不稍片刻,東西收拾好了。
王秀蘭他們趕忙下樓。
現在正晚上,但毫抵擋不了他們去省城的心。
而此時樓下,正有一輛幻影等著他們,見他們出來,裏麵走出來一位穿著西服的司機,他畢恭畢敬的說道,“老夫夫人,我是胡董事長,派來接你們去上京的。”
王秀蘭他們一喜,果然胡一鳴還是不敢忘了他們。
於是王秀蘭他們也不想,這個人為什麽湊巧的,要在他們走的時候,出現在他們家的樓下。
他們現在心裏隻想著胡一鳴能帶給他們的滔天的財富。
到了飛機場。
嶽老太太他們早就打扮好,坐在私人飛機上。
嶽振龍見嶽南山上飛機之後,趕忙說道,“這家飛機,我剛剛才知道,原來是侄婿買下來,給我們坐的,怕我們不同意才說我朋友的。”
“沒想到侄婿竟然這麽的細心。”嶽振龍臉上的笑容帶著些許的諂。
嶽南山的虛榮心一下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上笑著說道,“一鳴那小子就是這麽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