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靈燁微微聳肩:“剛都聊過了,春宵苦短,哪有時間說廢話。對了,最近有沒有什麼新玩意兒,讓我見識見識?”
吳清婉眨了眨眼睛,不想想還是取出了一條九尾尾,放在靈燁懷里,很是豪氣:
“拿去玩吧。”
“喲~真漂亮,你戴著肯定合適。”
“我才不戴,這是給你做的。”
“我的不就是你的……”
左凌泉聽著聲細語,已經有點飄了,維持著謙謙君子的神,站在門口打量,很快看著姜怡,拉著秋桃和瓜瓜走了過來,小冷竹也低頭跟在后面。
因為秋桃甜,仇大小姐只針對靈燁,所以姜怡很喜歡這倆姐妹,為了展現氣度,這種吃的場合,也把倆人拉上了。
秋桃聰明的很,瞧見這架勢,就知道姜怡要拉著們去干誰,有些扭:
“姜怡姐,我還想再遛遛烏,要不你們先去玩吧……”
“大晚上不干正事兒,遛什麼烏,快走。”
仇大小姐則比較純,還沒經歷過大場面,此時有點茫然:
“我們去哪兒?不是說去城里買花間鯉的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晚上鋪子都關門了,先到這里逛逛,你待會就知道了。”
……
仇大小姐有些茫然,跟著姜怡和秋桃上了石崖,來到瀑布之后,抬眼瞧見里面的靈燁和清婉,和已經擺好的枕頭,頓時回過味來。
?!
天啦……
仇大小姐心中一驚,轉就想跑,但左凌泉手腳很麻利,直接把拉著推進了石室里:
“來都來了,出去做什麼,坐在一起聊聊天嘛。”
“左大壯,你……你們……上靈燁!你不害臊呀?”
上靈燁靠在清婉懷里,笑意盈盈:
“反正比你強,你要是玩不到一塊兒去,就在外面候著,今天人多,懶得和你吵。”
仇大小姐怎麼可能出去,雖然有點難以置信,但還是撐起氣勢,和靈燁針鋒相對:
“你怎麼不出去?這又不是你家,是吧姜怡。”
姜怡拉倒幾個幫手,這時候氣勢也起來了:
“沒錯,這可是我的地盤,你說話再不客氣,待會我們聯手拾掇你。”
上靈燁半點不怕,還挑了挑眉:
“來,看看你們仨小丫頭,加個冷竹,有幾分道行。”
謝秋桃臉兒紅彤彤的,有點怯場,悄咪咪往外走:
“就別加上我了,我哪兒來的道行,要不我去外面風……誒?”
話沒說完,就被左凌泉抱了回來:
“有我在,那需要你風。你要是沒事,就來說書吧,把上次表演的戲碼,再表演一遍。”
謝秋桃一愣,繼而臉漲紅,搖頭如團子:
“不行不行,這麼多人,我才不演,你可以讓梅仙君親自演嗎,肯定有意思。”
左凌泉還沒回應,水簾外,就落下了一道白影,人未至,清靈嗓音已經率先傳石室:
“誰我?要演什麼?”
左凌泉轉頭看去,卻見阿踩著‘噠噠——’的高跟鞋,從外面走了進來,眼神玩味。
而崔瑩瑩稍慢一步,從門口探出頭來掃了眼,眼神詫異:
“這麼多人?你們是準備給左凌泉過年?”
戰力驚人的阿面,左凌泉說實話有點力,不過男人嘛,在這種場合豈能出怯戰之意,他一手拉著近水,順道把門口的瑩瑩姐也拖了進來:
“什麼過年,一起做著聊聊天罷了。”
上靈燁瞧見梅近水,原本從容不迫的神就多了幾分凝重,想了想,把手里的九尾狐道遞出去:
“梅仙君,你初來乍到,這是清婉送你的禮,今天這麼熱鬧的場合,不戴上試試?”
梅近水在白玉床邊上優雅側坐,拿起蓬松的狐尾看了看,微微點頭:
“手藝真好,謝啦,不過我剛來就這麼喧賓奪主,你們不會介意吧?”
吳清婉覺得這浪蹄子是有點厲害,笑盈盈道:
“我們豈會介意,瓜瓜和秋桃應該還沒玩過,梅仙君若是愿意,剛好給們示范一下。”
崔瑩瑩發現師尊了‘眾矢之的’,眼看就要被眾姑娘圍剿了,這時候果斷展現慫慫本,坐在了跟前,擺出一副‘戰場無師徒,別拉著我哈’的架勢。
不過上還是幫師尊解了下圍:
“清婉,你不是好這口嗎,和師尊一起戴著吧。”
吳清婉眨了眨眼睛,在場人這麼多,著實有點不好意思。
梅近水則展現了什麼瘋批婆娘,大大方方靠在了崔瑩瑩懷里,向左凌泉:
“長者為先嗎。左公子,勞您大駕,來幫我戴上。”
“……”
姑娘們直接沉默了,眼神意思都是——你還敢不敢再一點?
這場面,左凌泉作為男人說實話臉都紅了,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總不能怯場,見水兒找刺激,他就含笑來到跟前,準備手。
仇大小姐面紅耳赤,想面壁思過不參合,又不想在靈燁面前落了下風,就沒話找話道:
“上前輩和靜煣姐呢?們不來?”
左凌泉表一僵,他就是趁著玉堂和靜煣趴下了,才敢開這麼大的團,要是玉堂和靜煣也在,他鐵定死這兒。
這些話,當男人的自然不能說,左凌泉含笑開口道:
“玉堂有點累了……”
“誰說的?”
話音未落,靜煣就從外面跑了過來,拽著滿眼惱火的金人,來到了水簾外:
“皮實的很,早就不累了,剛才還問問,你在這里來,要不要管管。意思明顯是自己不敢來,想拉著我一起。這麼重要的場合,我怎麼能缺席,是吧清婉?”
“死婆娘你……”
上玉堂有的面紅耳赤,不太敢參與這麼壯觀的大戰,但架不住靜煣磨泡,還是被推到了石室里。
當著一眾小姑娘和梅近水的面,上玉堂也不想失了往日的威嚴,只能面肅穆,認真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左凌泉又不是鐵打的,你們這般目無禮法,是想弄死他不?”
眾多姑娘見場面這麼大,也有點擔心左凌泉的板兒,沒有接話。
左凌泉被玉堂庇護,心里是一陣暖心。
但當前場合,左凌泉就算死在這里,也得,不可能承認自己扛不住。
左凌泉忍痛辜負的堂堂大人的好意,還把拉倒跟前,擺出龍虎猛的神:
“開什麼玩笑,我堂堂仙帝之軀,要是能死在這里,豈不是了笑話。”
?
上玉堂覺左凌泉是在找死,還想說兩句,哪想到左凌泉這沒良心的,直接拿開刀,直接抱著摁在了石床之上。
“誒?!左凌泉!你……你瘋了是吧?”
“我可沒瘋,今天我就是要振一振夫綱,讓你們看看什麼一家之主……”
“呵呵……”
石室,頓時響起鶯鶯燕燕銀鈴般的笑聲。
而月之下,剛剛睡醒的白球,姍姍來遲,從天邊飛馳而來,沿途:“嘰嘰嘰……”
從聲音來看,是在說——什麼好事?為什麼不上鳥鳥,還把鳥鳥哄睡著……
只可惜,團子剛飛到水簾外,石室的大門便被老娘關上了,還兇了它一句:
“讓你好好睡覺,你跑來作甚?自己抓蟲蟲吃去!”
“嘰?!”
團子孤零零站在石門之外,攤開翅膀,娘全在里面,它在外面,覺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噠噠噠——
團子有些委屈,開始用小爪爪踹門。
好在阿泉很上道,沒忘記鳥鳥,片刻后又把石門打開,按照規矩,拿了一盒小魚干,放在了團子面前。
團子這才滿意,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推著小魚干盒來到石崖邊緣,開始‘自己吃魚自己樂’,認真放起了哨。
月幽幽,清風徐徐。
左凌泉踏上修行道以來,歷盡艱險,終于在這個花好月圓夜,迎來了此生最艱苦的一戰。
這一戰是視死如歸,也是一往無前。
打贏了回家見父母,打不贏土見祖宗,說起來,比天魔決戰還讓人熱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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