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東叢，南賀北宋，”陸棄停止了作，用手肘趴在支撐趴在蘇清歡上，看著的眼睛道，“你聽說過吧！”

“當然聽說過。”蘇清歡拉著手指，“秦放驃騎大將軍，叢東日龍大將軍，賀長楷鎮南王，宋霆虎威大將軍，你們四人各守一方，乃是大楚四方守將，聲名遠播。”

頓了頓，忍不住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頭親了親陸棄的下，繼續道：“但是戰神隻有一個，就是我的男人！”

“調皮！”陸棄低頭親親額頭，“因為我年名，年紀最小，所以格外抓人眼球而已。今天我想跟你說的是宋霆宋將軍。”

“就是那位放棄爵位，隻為和心的人雙宿雙棲，常年鎮守遼東的宋將軍？”蘇清歡表示很喜歡這位古代的德華八世。

“就是他。”陸棄點點頭，“他也是我很尊敬的一位長輩，在我時曾經指點過我。後來我出事，也是他從中斡旋，讓我沒有當時就人頭落地。”

想起他曾經過的不公和屈辱，蘇清歡心裏酸，忍不住用力摟摟他的脖子，讓他著自己，“那有機會，咱們一定好好謝謝他。要是沒有他，我就沒相公了。”

陸棄真是慘了現在的心疼自己的小模樣。

“好。”他笑著去眼角的淚，“都過去了，哭的樣子真難看。”

知道能遇到他，就是再屈辱十倍，痛苦十倍，他都願意承。

蘇清歡赧然地轉過臉：“滾！”

“宋將軍的妻子姓衛，雖然後來宋將軍極力掩蓋的份，但是很多人都知道，衛夫人隻是個敵方軍營中的奴。”

蘇清歡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試探著問：“是軍……？”

陸棄點點頭：“差不多，但也不太一樣。衛夫人本來是邊陲小國的公主，後來國滅被擄，盡侮辱。宋將軍又無意中替報了仇，因為相貌極，宋將軍的手下就把當戰利品呈給了宋將軍。”

“然後，宋將軍上了，兩人就親了？”蘇清歡眼中八卦的小星星閃呀閃呀。

從來都不喜歡沉重的故事，但是盡磨難的公主，如果能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用下半生的幸福去平複前生的累累傷痕，還是覺得心裏有所藉。

“嗯。”

蘇清歡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下文，鬱悶道：“你講故事能不能生點？”

幹地像便一樣！

陸棄麵無表，“你沒明白我跟你說這件事的目的？！”

他一個大男人，像長舌婦一般去講別人的家醜，難道就為了消遣？

蘇清歡反應了下，頓時明白過來，道：“明白，怎麽不明白！衛夫人那般不堪的過往，宋將軍都對那麽好，你既然真的喜歡我，怎麽會介意我的過去？這篇翻過了，我也沒什麽過去！”

陸棄低頭狠狠地在脖子上咬了一口：“但是如果你還想著他，哪怕分毫，我都要弄死你！”

“醋壇子。”蘇清歡笑著拍拍他，“那你有沒有什麽過去，今天咱們都坦白從寬，徹底告別？”

“沒有。”

果然是想象中的斬釘截鐵的答複，蘇清歡很滿意，狠狠親了他一口，兩人又開始膩歪起來……

這件事過去之後，兩人更加甜。

時值端午，蘇清歡做了五端午索給世子戴在腕上，也給自己和陸棄做了一，後者極度嫌棄，但還是戴上了。

“要去拔艾草和菖，再買些粽葉回來包粽子，對了，還有雄黃酒。”蘇清歡盤算著自言自語道，看著陸棄和世子在院子裏自己手做秋千架子。

“爹，能裝上去了吧。”世子急得團團轉。

“不行。”陸棄不不慢地用砂紙打磨著架子，“還有細刺，會紮人。”

“那是背麵，不要吧。”

陸棄眼睛一瞪：“這是給你娘做的！”

世子吐吐舌頭。

“咚咚咚——”門被敲響。

家裏向來不求醫的人，世子不用大人說，蹦蹦跳跳地去開門。

蘇清歡也放下手中的活，迎了出來。

來人竟然是宋大山的娘錢氏和他的妻子荀氏。

錢氏挎著個籃子，用塊白底碎花布蒙著，看不清裏麵的東西，臉訕訕的；而荀氏則神高傲，四下打量著院子，待到看見陸棄，眼中出驚訝，隨即態度便好了不。

蘇清歡看得清楚，心裏暗罵了一句，不冷不熱地道：“有事嗎？”

錢氏滿臉堆笑，把籃子送上前來：“清歡啊，之前的事是嬸子不好。可那時候大山丟了，我心裏著急……誰知道這孩子出去執行任務了，也不說一聲……”

宋大山回來後養了很長時間的傷，對於發生過的事隻口不提，因此並沒有人知道實。

蘇清歡曾問過陸棄為什麽他能夠守口如瓶，陸棄說被嚇破了膽子。

林三花在庵中已經執意剃度，蘇清歡去看了幾次都沒見到。

花一樣的年紀，卻從此青燈古佛，蘇清歡心裏恨死宋家的人。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冷冷地道，“有話直說便是。”

荀氏驚訝地看了一眼蘇清歡，對婆婆卑躬屈膝的態度很不滿，搶先倨傲地道：“娘，這種大夫，沒什麽本事，我不用給我看！”

蘇清歡聞言猜出們的來意，麵如霜：“我也不是阿貓阿狗都給看的！”

林三花的事，荀氏其實沒太大錯，但是自己往槍口上撞，那就別怪蘇清歡不客氣了。

錢氏輕輕拉了一把荀氏，雖然不高興，也不敢高聲說，低語道：“你說幾句。清歡的醫，咱們三裏五鄉都是知道的。清歡，你嫂子沒什麽惡意，就是心直口快。”

蘇清歡：“……不好意思，眼高於頂沒法治，尖酸勢力也無藥可救。”

荀氏怒了：“你說誰？”

“說你！說你們宋家的人！”蘇清歡針鋒相對。

“娘！”荀氏看了一眼陸棄，發現他正用殺人般的目盯著自己，跺跺腳發狠道，“這等潑婦，我才不用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