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什麼?”季無塵好整以暇的把玩喬傾的手。
猙獰鬼面令他看起來格外兇殘,一月白長袍,也掩不住他骨子里的戾郁氣,坐在主位上恍若臨世魔王,給人無法侵犯的迫。
坐在他側的喬傾,顯的格外小,即使隔著手套,也能覺到他冰塊般的手指。
這麼涼,說明他的真的有問題,如果兩個人能好好談談,可以試著幫他檢查,也許可以解決。
這男人一看便是王者,那些戰功必然真實存在,骨子里的風華掩不住,沒了修為,瞎了眼睛,實在可惜。
戴婉玲以為說了他,急忙道,“我的意思當然是,喬傾不配做北昭王妃!”
“真好笑,我不配,難道你配?還是你兒喬如雙配?”喬傾語中帶刺,眼神犀利。
戴婉玲知道天承逸的計劃,也是幫兇,不能輕饒!
季無塵輕嗤,毫不掩飾話中的不屑,“一個太老,一個不知檢點,本王不收垃圾。”
無銜接喬傾的話,夫妻倆一唱一和,把戴婉玲懟的面容扭曲,指甲深深嵌掌心。
“不是這樣的,王爺,雙兒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季無塵挑眉,他當然知道,因為是他親手做的。
“總之,王爺你千萬不能被喬傾蒙騙了!你邊的都是能人異士,那些烏七八糟的齷齪事肯定都能查出來!”
戴婉玲又把攻擊目標轉到喬傾上,打定主意,今天要把從北昭王妃的位置上拉下來。
“放肆!”季無塵猛一拍桌子,上面即刻出現蛛網似的裂。
即使沒有靈力波,鐵殺伐的威勢魄力,仍恍若實質的鋪向四面八方。
“前說本王廢,后說本王聾,現在又說本王騙!你在侮辱本王的腦子不好使,連是非黑白,人之好壞都不會分?”
戴婉玲錯愕的瞳仁大睜,“不,不是……”
不是這個意思,怎麼北昭王能扭曲這樣?這是鐵了心要維護喬傾到底?
為什麼啊!那天明明喬傾都出了月幻果,理應惹了他才對,他怎麼一點都不計較?
“大伯母,你不是說王爺,就是在說我咯?”喬傾狡黠閃眸,借著季無塵的勢,佯裝出委屈的哭腔,了他的擺。
“王爺~污蔑我!我一直都很敬重大伯母的,見不得我們夫妻和睦,在這挑撥我們的。”
說這話的時候,喬傾自己都麻出了一疙瘩。
不過人家王爺擺明了袒護自己,當然要聰明的順鉤上了。
季無塵垂眸,掩住眼底的欣賞,畔微微揚起。
真是個聰明的小妮子,懂得審時度勢,狡黠腹黑的小狐貍。
“傾說的是,今日是你的回門之日,說如此不吉利的話,你說怎麼罰?”
對外他的聲音威嚴森然,對中帶寵,宛若一對真心相的夫妻。
喬傾壞壞勾,“既然大伯母這麼擔心如雙表姐,去萬花樓看著籠子,直到能出來吧?”
親眼看那些污眼的畫面,又是自己最親的兒,一定有如凌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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