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跑到學校門口,一眼就看到林清源坐地那輛黑奧迪停在哪兒。
看到秦過來,林清源的書陳雷快步打開車門迎了過來,笑著說道:“秦,好久不見。院長在車里等你。”
“嗯。好的。謝謝。”秦拍拍‘雷人兄’的肩膀,拉開后車門坐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林清源的授意,陳雷沒有再次坐回車里。而是去了學校門口的報刊亭翻閱起報紙。
秦就明白了,林清源是有一些私話要對自己講,不方便被別人聽到。
“林爺爺。”秦笑著和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林清源打招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林清源搖了搖頭,看著秦問道:“秦啊,你昨天有沒有見過浣溪?”
“見過。怎麼了?”秦問道。難道是林浣溪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他剛才在學校門口的時候明明看到開車進學校啊。
“那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林清源看著秦的眼睛,一臉擔憂地問道。
“不對勁兒?”秦苦笑。自己的初男友回來,有些緒反常也是正常的吧?
“是啊。你覺得有沒有什麼變化?”
秦想了想,說道:“林爺爺,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林清源嘆了口氣,說道:“唉,但愿是我榿人憂天了。昨天下午浣溪給我打電話,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要和你在外面吃飯。我自然是非常贊同的。年輕人嘛,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和你在一起,我很放心。”
從第一次和秦見面,林清源就存著想把秦給拉回來做自己家上門婿的心思。
“昨天晚上心不錯,多喝了兩杯酒。早早地就睡了。睡到十一點鐘的時候,就突然醒了。聽到外面有汽車進庫的聲音,我以為是你們倆回來了。就趴在窗口看。結果,看到是浣溪一個人回來的。”
“我擔心你們倆吵架,就跑下樓去看看。我問你去哪兒了,說不知道。以前浣溪是從來不喝酒的,這次回來是滿的酒氣,也不知道是怎麼把車子給開回來的。燕京這樣的路況,車子又多,想想我就后怕的不得了。”
林清源側過臉看著秦,說道:“我以為你會晚些回來,誰知道你整晚都沒有回來睡覺。我知道,你們倆肯定是出問題了。昨天晚上一晚上沒睡踏實,今天早早地就起床在院子里鍛煉。浣溪起床的非常晚,起床后也不吃早餐,就直接開車要去學校。我喊,說浣溪,你吃點兒早餐再去學校。”
“結果,回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去車庫開了車就走了。”
林清源心有余悸地說道:“直到現在,我還在想著那眼神是怎麼回事兒。總覺得浣溪出了問題。”
“什麼樣的眼神?”秦的臉也凝重了。
“就是那種-----那種好像剛剛睡醒,里面沒有任何的眼神。很茫然,像是本就分不清楚我是誰的樣子。要知道,經過你的治療,浣溪的病已經基本上得到了好轉。雖然的話仍然不多,但是,對我的態度還是不錯的。進進出出的也會和我打個招呼。可是突然間又變那樣,我很擔心啊-----”
看到林清源一臉擔憂的表,秦安著說道:“林爺爺,你先不要著急。事還沒有搞清楚之前,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我晚些時候去找林姐,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問題。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再給你打電話。好吧?”
“行。那就麻煩你了。秦啊,浣溪這些年過得很苦,又沒有什麼朋友。如果有什麼事兒做地不對的話,你就多擔待一些啊。那樣的子,我也很著急。可是,在慢慢變好,以后一定會變得和以前一樣好的。”林清源拉著秦地手說道。倒是有些托付的味道了。
“我會的。”秦笑著點頭。
“行。那你回去上課吧,我就不打擾你了。如果不忙的話,就盡快去找找浣溪吧。也早些給我個回信兒。唉,因為這事兒,我一上午都沒辦法工作。總是想著浣溪怎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林清源嘆著說道。
“放心吧。放學后我就去找。”秦說道。
“你的采訪我看過了。很好。很不錯。”
林清源用力地拍拍秦的肩膀,很是欣地點頭。
秦再次回到教室的時候,上課鈴聲已經響了好幾分鐘了。
在第一排靠近走廊的座位上,多了一個戴眼鏡的圓臉孩兒。哪兒原本是王九九的座位,卻不知道去了哪兒。
秦的心里微微有些失落,每當他在講臺上慷慨激昂地講臺時,一個漂亮的孩子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你,滿臉崇拜的表,那是一種很的覺。
想起剛才追上去給自己送茶水,以及被電話打斷的話,秦不由得想道:王九九不會出什麼事吧?以前可從來沒有逃過課的啊?
很快他又搖了搖頭。以那樣的家世,哪里有人敢去招惹?
秦收拾了一番心,對著臺下的學生笑笑,說道:“我們上課吧。”
秦已經站在生工程學院的辦公樓下等了十幾分鐘了,早就到了放學時間,學生也走地差不多了。連老師也都一撥撥地離開這幢大樓,可是,秦仍然沒有等到林浣溪下樓。
那低調中展示著奢華味道的香檳寶馬還停在原來的位置,證明還沒有離開。
可是,為什麼還沒有下樓呢?
每一個路過的學生都會對他投來注視禮,還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或拿出相機對著拍照。更夸張的是,有幾個穿長袍的男生跑過來找他要簽名。
很明顯的,秦了學校里的校園明星。
陳曉雪穿著香奈爾,提著LV包包款款下樓,見到秦站在下面,臉一寒,冷哼一聲就轉過臉去。
的前男友王浩因為違法制造醫療垃圾而被判刑,也早就丟掉了那輛紅的甲殼蟲。現在換的是一輛銀的奔馳,和林浣溪的寶馬檔次不相上下。
顯然,仍然沒有死心。要在各個方面和林浣溪抗衡著。
“喂,林浣溪還在辦公室嗎?”秦對著喊道。他知道陳曉雪和林浣溪同在一個院系工作。他又不認識其它的老師,只能找這個討厭的人尋求幫助。
陳曉雪滿臉的厭惡,好像和秦說話就會臟了自己的一般。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秦不以為意地笑笑,說道:“你們的辦公室在幾樓?”
“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再說,我勸你不用去找了。正在和其它的男人卿卿我我呢。你去了也白搭。整天裝得跟個圣似的,發起來誰也比不上。”陳曉雪說著,就發了車子。
這個人的不真是一如既往地惡毒啊,秦實在是對沒有一點兒好。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吧?面蠟黃,腎經嚴重堵塞。如果不疏通的話,以后可能會有大問題。皮也會越來越差。”秦看著的臉,一臉認真地說道。
陳曉雪踩著油門的腳一下子就停頓了,對著后視鏡看了看,果然發現自己臉蠟黃,眼窩深陷,眼里還布滿了紅。即便已經用了遮瑕霜了也沒辦法完全掩蓋。
“每個人腰上都有個腎經,做天機。你可以試著去按它。效果很不錯。”秦說道。
“在什麼位置?”陳曉雪出聲問道。如果是其它的問題,打死也不會主向秦開口詢問的。可是關系到自己容貌的問題,就由不得開口求人了。
剛剛搭上一個二代,正使出全力氣的想把他給抓在手心。要是因為問題把人嚇跑,那實在是得不償失。
“把手搭在腰上。最后一肋骨下面。用手指慢慢地試探,哪兒有酸麻的疼痛,就是天機了。”秦說道。
聽了秦的話,陳曉雪真的手在腰間索著。
過了一會兒,的眉頭猛地一皺,說道:“找到了。”
“嗯。使勁兒的按下去。有些疼,要忍住。”秦點了點頭。
陳曉雪稍一猶豫,便用力地按了下去。
噗-------
像是汽車胎放氣的聲音從陳曉雪的車廂里傳來,接著,便有一異常渾濁難聞的氣味飄散在空氣里。
實際上是,陳曉雪放了一個又長又臭的屁。
“忘了告訴你。天機又氣門。通俗的說法就是:放氣。”秦瞇著眼睛說道。
陳曉雪面如死灰,腦海里一片空白,大半邊才反應過來。
真是在這個男人面前丟盡了面,又是尿崩,又是放屁-----人最難堪最難以忍的事都做過了。
這個險狡詐的混蛋!
陳曉雪狠不得把腦袋給埋進車座底下,眼眶微紅,眼里布滿了殺氣騰騰的仇恨,咬牙切齒地對秦說道:“我會殺了你。一定會。”
說完,猛地一踩油門。那銀的奔馳便狂飚而去。
秦無所謂的聳聳肩,舉杯向這幢豪華的辦公大樓走去。
既然不愿意出來,那我就直接上去找吧。
“同學,知道林浣溪老師的辦公室在哪嗎?”秦攔住一個生,笑著問道,
“四樓。靠近樓梯口的那間。”孩子笑著說道。“是我們老師哦。我知道你是林老師的男朋友。”
“謝謝。”秦笑笑。心想,男朋友可不是自己啊。
他沿著臺階而上,找到四樓靠近樓梯口的辦公室之后,果然看到林浣溪正坐在窗口的位置上埋頭寫著什麼。
而的對面,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正在討好似地說著什麼。
(PS:高考第一天,為那些苦難的兄弟們祈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