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書記,麻煩你跟外面的人代一下,沒有他們暫時不要進來,還有把門鎖一下,接骨時不宜打擾。」夏雲傑沒有回答馮文博的話,而是扭頭先對馮正誠代道。
「好的。」饒是馮正誠為市委書記,平時也不知道經歷過多大事,這一刻聽到夏雲傑的吩咐,回答時都有點失魂落魄的。
等馮正誠出去代好,又把門鎖好之後。夏雲傑這才對馮文博道:「你就跟平時一樣先骨,等我讓你接骨時你再按平常的手法接骨。」
「是。」馮文博聞言使勁穩住自己的心緒,然後幫助楊慧娥擺好姿勢,開始在的屁上骨。當馮文博開始骨時,夏雲傑的雙手按在了他的背上,然後閉上眼睛。
當夏雲傑的雙手按在馮文博的背上時,馮文博明顯覺到似乎有神奇的力量在他子里流,他的手向哪裡,那力量似乎就流到哪裡。
到了這時,馮文博算是徹底明白夏雲傑為什麼這麼有信心了,這是何等神奇的骨之,就算傳說中的懸線診脈在這等神乎其神的骨之面前也要黯然失。
當馮文博在楊慧娥上了一陣之後,夏雲傑基本上已經通過馮文博的雙手清晰地到了骨傷的況。然後開始指點馮文博接骨,馮文博本就是接骨高手,有了夏雲傑的指點,再加上夏雲傑輸他的巫力相助,簡直就是如魚得水,咔咔幾下,竟然準無比地幫楊慧娥正了骨。
不過正骨時,饒是夏雲傑之前已經用巫力幫楊慧娥封住了幾痛,減緩了不疼痛,但那一塊塊骨頭被重新複位時的疼痛還是讓楊慧娥冒了一頭的冷汗。
不過楊慧娥冒了一頭的冷汗,夏雲傑也冒了一頭的汗水。隔著馮文博給人正骨,而且還是碎骨折,饒是夏雲傑醫高明,境界高深,卻還是到陣陣吃力。
「行了。」夏雲傑收回手,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長長吐了一口氣道。
當夏雲傑收回手時,或許邊上的馮大書記還是看得雲里霧裡,不知道這位叔爺的「隔山打牛」神功是否真的像他說的那般神奇,但馮文博為正骨高手卻是再清楚不過,這次正骨非常的功,而直覺告訴疼痛之後似乎突然到一陣輕鬆的楊慧娥這次正骨應該功。
「謝謝師叔。」兩口子幾乎是同時向夏雲傑發自心的謝,而馮正誠早已經按捺不住地問道:「爸,媽怎麼樣?」
「正骨非常功,現在就看癒合況了。」馮文博也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開心地說道。說話時,下意識地看向夏雲傑,目中充滿了狂熱的崇拜,就像追星族看到他心中的偶像一般。
馮正誠雖然已經料到這個結果,但親耳聽到他爸這麼說,又見他看向夏雲傑的狂熱目,還是忍不住渾一震,心頭掀起萬丈濤浪,原來剛才叔爺說的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他竟然真的隔著爸爸給我媽媽正骨,這是何等神奇的醫!
馮正誠心裡驚嘆著,卻沒意識到,當他暗自驚嘆時,不知不覺中在心裡頭用上了叔爺的稱呼。等他意識到這一點時,他知道自己這位市委書記已經完全被眼前這位神奇的年輕叔爺給折服了。
「這三張符你拿著,隔三天給楊教授一張,就在傷口。九天之後,應該就能痊癒了。」正當馮正誠暗自震驚萬分時,夏雲傑從單肩包里拿出剛才在家裡特意畫的三張符遞給馮文博道。
馮文博看著眼前的三張符,不渾一震,然後手巍巍地過去,抖著道:「師叔,莫非,這就是祝由嗎?」
夏雲傑點點頭。
馮文博見夏雲傑點頭,接過符籙的手抖得更厲害,甚至眼裡都有淚花閃。他想起了他的父親,想起了那讓他畢生都無法忘記的一幕。他以為自己這輩子再也看不到神奇的祝由重見天日,沒想到夏雲傑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夏雲傑見馮文博激慨的樣子,中倒是能理解他的心,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又沖早已經看得目瞪口呆,滿腦子疑的楊慧娥和馮正誠點點頭道:「楊教授,馮書記,我有事先走了。」
「我送您。」馮正誠聞言渾一震,下意識地口道。
「呵呵,不必了,楊教授更需要你們陪著。」夏雲傑笑著擺擺手道,然後徑直往門外走去。
「師叔!」馮文博這時也已經回過神來,急忙跟上前道。
「你也不必送我了,我不習慣。」夏雲傑見馮文博追上來,顯然又是想親自送他,無奈地擺手道。
「那,我讓小錢開車送您。」馮文博見夏雲傑堅持,只好道。
「那,好吧,你讓錢師傅在醫院門口等我,你們就留步,不要送了。」夏雲傑點點頭,倒是不好再推辭。
夏雲傑走後,馮正誠滿是疑好奇地指了指馮文博手中的符籙問道:「爸,你剛才說祝由是什麼意思?還有這不就是三張道士畫的符籙嗎?莫非這玩意真能治病?」
楊慧娥今天雖然一下子經歷了許多這輩子從未經歷過的神奇古怪的事,但見馮正誠問話,也是忍不住好奇道:「是啊,難道就用這三張符籙就可以治好我骨傷?如果真這樣,治病豈不是太簡單了?」
「簡單?你以為這符隨便是誰都能畫的嗎?若不是因為父親跟師叔是同門師兄弟,你以為隨便誰都能得到這符嗎?」馮文博見妻子和兒子到現在對夏雲傑充滿神的手法帶有偏見和質疑,忍不住臉一沉道。
「難道這符很難畫?很珍貴嗎?」楊慧娥母子幾乎異口同聲地驚訝道。在他們看來,不就一張塗似的鬼畫符嗎?貌似不道觀里的道士都會畫。
「你們以為真正有神奇之效的符籙跟現在人們臨摹作畫一般嗎?那是需要一定的修為境界,畫符時更需要用獨門心法往符中貫天地靈氣。你爺爺當年師從巫澤師祖,說起來也算是天賦異稟,但他也是在三十四歲時方才能勉強施展祝由。」馮文博看了兩人一眼,眼中流出一無限嚮往的目。
「爸,莫非你見過爺爺施展過祝由,也就是用符籙治好人的病?」馮正誠也是第一次聽父親提起他爺爺也會此等神奇法的事,聞言不瞪大了眼睛,驚訝道。
楊慧娥同樣如此。
「是的,那年我十三歲。當時有位病人病得要死,吃什麼葯都沒用,最後你爺爺卻用了一張符籙就把他的病給治好了。當時我覺得很神奇,想學這門神奇的法,不過你爺爺卻說我還小,今天我遇到師叔向他請教祝由時,方才知道這門法需要很高深的境界方才能學的。」馮文博站在病房裡,雙目著窗外,眼裡流出對他父親深深的思念還有對自己無法學習祝由的憾。
如果說楊慧娥和馮正誠之前還對馮文博手中的三張「鬼畫符」充滿了質疑,如今卻早已經完全相信了,因為馮正誠的爺爺就曾施展過祝由。
「那你以前怎麼都不跟我提起這件事?」楊慧娥沉默了一會兒后,不解地問道。
「其實我以前跟你提起過父親的事,不過你卻說我是封建迷信,把我罵得狗淋頭的。」馮文博看了楊慧娥一眼,苦笑道。
楊慧娥聞言子一震,終於想起馮文博曾跟提起過他父親的事,甚至還說他施展巫殺了許多日本鬼子。當時因為大家都信仰馬列主義******思想,楊慧娥本想都沒想就罵馮文博傳播封建迷信思想,扯社會主義的後。好在那時罵歸罵,終究是自己家人,否則換另外一個人早就直接上報領導,把他抓去批鬥了。
「對不起老馮,是我那時思想太狹隘無知。」楊慧娥愧地低下了頭。
「都過去了,提它做什麼。」馮文博笑笑道,只是這笑容卻多有些滄桑。
多年了,有關於他父親那些神奇的事,他一直都沒跟人提起,只說他是一位民間的走方郎中,因為那些事說了卻也沒人會相信的。
「那麼說,爸當年用什麼,對了,巫救了整個村子的人,並殺了不日本鬼子全都是真的?」楊慧娥問道。
馮文博聞言點點頭慨道:「是啊,爸那時真的很厲害,一直是我崇拜的大英雄。」
「那,那夏師叔不也……。」楊慧娥聞言突然想起了夏雲傑,不口驚訝道。
「你不是已經領教過了嗎?難道你到現在還認為你的之災和他的提醒只是巧而已嗎?」馮文博反問道。
楊慧娥頓時語噎,心深對夏雲傑升起一莫名的畏懼。那是人類天生對未知神事的畏懼!
「什麼之災?什麼提醒?」馮正誠滿臉疑不解地問道。
「其實你媽我今天本來是不用這趟罪的,因為中午邊的時候,你叔爺就曾提醒過,說我今天不宜出門,會有之災。不過我卻認為那是無稽之談,沒聽他的話。然後我一出門就被一位騎自行車的學生給撞了。」楊慧娥聞言一臉後悔地道。
「啊!」馮正誠聞言驚訝得張開了,後背更是莫名地到一寒氣直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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