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雷家當什麼了?全都是沒腦子的蠢豬?被人三言兩語就給挑唆了起來被利用?
雷老大剛想開口訓斥云千香,被雷老二用眼神制止了,笑著對眼前的人說道:“你的品質很讓人欽佩,有包青天‘大義滅親’的風范。你先回去吧!你的話我們都記住了,等老爺子回來我們會告訴他的,一定注意防范,不會被騙。”
云千香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人的行事方法跟想象中有出。
按道理相信了的話,不是應該把留下來好好地聊聊云千葉的“罪行”嗎?怎麼先讓回去?那云家人是相信了的話呢?還是沒相信?
雷老大不知道雷老二打的什麼主意,也沒反駁他的意思,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對,你先回去,天不早了,一個孩在外面待晚了家里人會擔心的。”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云千香想不走都覺得不好意思。
不大愿地站起來,訕訕地笑著,點頭哈腰慢慢地走了出去。
臨出大門,還回頭看了一眼,希雷家兄弟倆能住,讓見見云萬里。
看這兩個人臉上的神似乎不怎麼相信說的話,老頭子就不一樣了,比較好哄,隨便使點手段說不定就可以哄的他相信自己,把云千葉從他邊趕走,接的好意。
云萬里:“······”你想屁吃!我家小囡囡哪點比不上你了?還接你?你長的不,想的可真。
雷老爺子和云萬里回來時,天都快黑了,雷家兩兄弟趕侍候雷老爺子吃飯洗漱,然后一人給他按一遍背部。
希老爺子晚上也能睡個好覺,至于云千香的事,他們本就沒跟兩位老人家說。
不過就是個羨慕嫉妒恨的人上門挑唆,又不是什麼大事,有什麼可說的。
云醫生的醫到底怎麼樣,他們可都打聽過了。部渠道打聽的,絕對錯不了。
嚴家的嚴澤濤腦部長了腫瘤,命不久矣早就在京都傳開了,請了多外科專家都不敢給他手。
后來沒辦法回到海城等死,誰知遇上了云萬里也做手,被嚴家知道了,嚴老爺子求到了云萬里面前,那人答應了給他做開顱手。
手前,嚴澤濤和嚴老爺子特意來了一趟余縣。
不用猜都知道,給他們做手的人就是云醫生,住在余縣。雷家兄弟倆沒來余縣之前,就已經把云千葉的事調查的清清楚楚。
原本以為只是擅長外科,沒想到對中醫的研究才是讓人刮目相看。
他們家老爺子的病,要是用西醫理,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可用中醫理,這效果瞧著就相當的明顯。
再說了,云醫生是云萬里的孫,的堂姐不待見那是肯定的,怎麼說都不是那人的親人。
這事說起來就是個笑話,是那人太不了解自己的堂妹,才會跑到干休所來胡說八道。
要是被云萬里叔叔知道了,雷家兄弟倆怕他會傷心。
孫就在眼前,卻不敢相認,孩子正在讀高三,這個時候的確不能給太多力,會影響的學業。
要認回孩子,也得選擇一個比較合適的時機。
可孫被人抹黑,他怎麼可能不傷心?知道他會傷心,那還告訴他做什麼。
云千葉為了給雷老爺子做藥膏,放學去了山里,沒進很深的地方,就在山邊上找了幾味自己需要的藥材。
正拔的起勁呢,草叢里竄起了一條蛇,仔細一看,是劇毒的“七步倒。”這種蛇的頭上有七個小小的倒三角,毒強烈,被咬上一口,走不到七步就會倒下。
(七步倒的蛇我們老家確實有,不知道學名什麼,采用的是當地的法,大家看看就算了,別太認真糾結。)
但它又是一味祛風的好藥材,時常肩膀酸痛,腰背不適,如果用它泡酒來喝再好不過。
抓蛇,云千葉是把好手。
霜降前后,正是蛇找冬眠的時節,遇上它算是今天沒白來。
弓起子,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出手如電,云千葉準確地按在蛇的七寸上,一把掐住。
找了樹藤把蛇綁好,放在一旁,低頭繼續挖草藥。
要泡蛇酒,最好是活蛇放進白酒里浸泡,這樣才會讓它上的藥效發揮到極致。
找了幾位泡藥酒的藥材,云千葉趕回家,得去藥店里買點藥材,再買個玻璃瓶子,打上三五斤白酒,趁著蛇還沒死,把蛇酒給泡上。
到了過年的時差不多就可以喝了,這可是好東西,不能錯過了。
云千葉說干就干,也不找藥材了,趕去藥店里頭買。
手里提著蛇,云千葉快步下山,過了河,直奔縣城最大的藥店“和瑞堂。”
找人要了張紙筆,開了兩張方子,一張是泡蛇酒的,一張是給雷老爺子做藥膏的。
揀藥的男同志看了看藥方,問:“這位同學,你這藥方治什麼病的?我看著像是藥材不齊,什麼病都治不了。”
“大叔!您別問,按我寫的揀就是。”
云千葉不想告訴別人方子是治什麼病的,本來這方子就不齊全,有些藥已經采了,沒開在上頭。
見不肯說,那位男同志也就沒再追究,開始按照開的方子揀藥。
好了以后云千葉付了錢,還讓藥房的人把其中一包藥研磨,然后提著藥包走了。
回家的路上買了個大玻璃瓶放肩膀上扛著,白酒他們街口就有賣的,回去時再打也不遲。
在街口遇見了那位家里生活優渥,十分好吃的劉大爺,瞧著眼睛都亮了幾分。
“小葉子!你是不是上山了?這回有沒有弄到什麼野味?爺爺里都淡出個鳥兒來了,有啥野味都送爺爺家里來,爺爺肯定給你個好價錢。”
云千葉把肩膀上的玻璃瓶放下,從書包里掏出那條蛇:“野味倒是有,就是怕爺爺您不敢吃。”
劉大爺一看見那蛇,驚了起立,跳的遠遠地:“哎喲喂!小葉子!這可是毒蛇七步倒,你好好地抓它做什麼?快打死它,要是被它咬了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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