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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人……哦,忘了你已經被削去士籍——現在應該錢老爺了,有何指教?」面對氣勢洶洶殺來的錢謙益,張大爺不慌更不忙,只是文質彬彬的抱拳答應,同時在心裏惡狠狠的嘀咕,「狗漢,今天我如果不讓東林學子把你給扔進河裏,我今天這趟東林書院就算白來!」
「張好古,你……。」看到張大爺那張令人噁心的俊臉上出的自信微笑,錢謙益才下意識的覺得況有些不太妙,可惜他剛才那一聲喊,已經把全場學子士林的目吸引過來,幾千道目盯在上,錢謙益就算想把話收回口也來不及了,只能著頭皮罵道:「張好古,你這個無恥小人,卑鄙之徒,在這裏裝模作樣!東林書院不歡迎你,滾出去!」
「哈!錢謙益錢大人,你終於還是站出來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張大爺大笑一聲,從袖子裏出唐伯虎的春宮畫扇,無比風的搖晃著,大模大樣坐回東林聖地正心亭正中的椅子上,輕蔑的微笑說道:「可是錢大人啊,你實在太讓我失了,上次在金鑾殿上,你無端陷害狀元劉若宰被本揭穿,又被本反參一本,結果丟罷職還被廷杖削籍。回鄉之後,你居然還不汲取教訓,還要來污衊中傷本,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噢——!」人群中響起無數噓聲,大部分的東林學子和江南文人都對錢謙益投去白眼。而錢謙益被張大爺說中生平第一醜事,頓時老臉為之一紅,趕吼道:「無恥鼠輩,在這裏花言巧語的騙人,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錢謙益!」
「哎呀,錢大人啊,你還真是魂不散啊。好吧,看在你這麼執著的份上,本就大發慈悲再給你一個機會和你辯論。」張大爺十分輕蔑的打一個呵欠,敲起二郎,懶洋洋的說道:「說吧,你罵本是無恥鼠輩,卑鄙小人,本卑鄙在那裏?無恥在那裏?還有,你說本是花言巧語騙人,本又有那一句話是花言巧語了?」
「你……你!」錢謙益被張大爺的憊懶模樣氣得三神暴跳,張口又想罵,還好,葉向高在後面及時道:「錢大人,東林聖地,不可惡言傷人,有什麼話好好說。張大人,你雖然是朝廷欽差,但東林書院是文人講學之地,不是你的欽差衙門,也請你放莊重點。」被葉向高這麼婉轉一提醒,錢謙益頓時出了一冷汗,心知自己差點又中了張大爺的挑撥之計。而張大爺明知葉向高是在暗助錢謙益,卻也不得不坐直,同時心中警覺,心知這最後舌戰的對手絕對不會只是錢謙益一人。
「張好古,你這個無恥下流的卑鄙小人。」錢謙益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斟酌著用詞指責道:「你為了陞發財,竟然拜大閹奴魏忠賢為乾爹,對他百般奉承,萬般阿諛,削尖了腦袋往上鑽,象你這樣的無恥小人,如果讓你登上了高位,天下的百姓還會有好日子過?」
「嗚——。」江南士子和東林學子又是一片噓聲,都對錢謙益毫無文採的強詞奪理譴責嗤之以鼻,而錢謙益的門人親族都是面面相窺,實在搞不懂平時文採風流的錢謙益怎麼變得這麼沒用。只有錢謙益是有苦說不出,因為錢謙益非常清楚的知道,他所拿手的八詩詞文字歧意太多,稍在不留心就有可能被張大爺抓住空子,反倒不如白話文安全——比如他上次的一句建奴犯邊,就愣是被張大爺給解釋賣國求榮、詛咒明熹宗要被努兒哈赤抓去做奴隸,所以錢謙益這次是說什麼也不敢再重蹈覆轍了。
「呵,錢大人,看來你不是人品越來越差了,這說話的水平也是越來越差了。」張大爺也是嘲笑一聲,大聲說道:「九千歲今年的高壽多?五十有七!本家嚴今年五十有二,比九千歲還要小上五歲,所以九千歲也算本伯父一輩,本認他為父,有何不可?有何不對?還有,你說本對九千歲的百般奉承,萬般阿諛,本怎麼對九千歲奉承了?怎麼阿諛了?倒是你錢謙益錢大人,看到葉向高葉閣老在東林書院面,隔著十七、八里路就衝上去磕頭,這又算不算奉承阿諛?」
「哈哈哈哈……。」不人都在今天清晨親眼看到過錢謙益在葉向高面前的彩表演,被張大爺這麼誇張的一描述,自然是忍俊不的笑出來。而錢謙益老臉一紅,趕說道:「我那是表示對葉閣老的敬重。」張大爺馬上說道:「那我也只是對九千歲盡孝道!天地君親師,親在師先,錢大人敬師我敬親,我好象比你還是要強點。」
「哈哈哈哈哈……。」江南士子的笑聲更大。錢謙益則老臉通紅,葉向高的表也有些不自在,暗罵錢謙益無能。這時候,東林書院的現任掌院高攀龍站了出來,拱手說道:「張大人,你認九千歲為父,這是你的私事,我等確實無權過問。但老朽有一事不明,請張大人指點。」
「高大人有話請講,晚生洗耳恭聽。」張大爺上輕描淡寫,心中卻暗生警惕——因為張大爺那雙賊眼剛才清楚的看到,高攀龍是先和葉向高換了一個眼以後才開的口。高攀龍平靜說道:「張大人可還記得,今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你奉旨重審熊廷弼案,將熊廷弼免死削籍,又將前任遼東巡王化貞定為斬決之刑。對此判決,京城人人拍手好——可據老朽所知,張大人你與熊廷弼的關係似乎非同尋常。民間還有傳言,說是張大人其實就是熊廷弼的婿,不知可有此事?」
「嗚——。」江南士子中終於出現不利於張大爺的噓聲,所有人都在心裏嘀咕,如果這事是真的,張好古婿審岳父為岳父罪,那就太不象話也太過份了。而張大爺也十分爽快,大聲答道:「不錯,高大人你說得很對,熊廷弼熊大人的熊瑚,確實是本沒有過門的正房妻子!」
「嗚——!」人群又是一陣不安,易裝混在人群里的張清則氣得臉都青了,瞪著張大爺那副表,簡直就象想把張大爺給撕碎片。高攀龍等人則是又驚又喜,做夢也沒想到張大爺會承認得這麼爽快,以至於他們花費無數心金錢才弄到的證據都失去了作用,錢謙益更是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大聲道:「好,你承認就好!依大明律,主審親眷犯罪,主審應該主退出審判,以免有包庇之舉,你為熊廷弼婿,卻故意瞞不報,並且為熊廷弼罪免死!我要參你,我要聯合全江南的士林參你!」
「錢大人,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張大爺笑了起來,大聲說道:「我承認自己是熊廷弼的婿不假,可熊廷弼本就不承認我這個婿,他的兒熊瑚也從來沒有和我訂立親事,甚至還把我孤零零一個人扔在京城,跟著的父親回了江夏老家,我和熊廷弼又算那門子的親戚?」
「張大人,那你怎麼又說自己是熊大人的婿呢?」一個年輕的東林學子好奇問道。張大爺苦笑,答道:「沒辦法,一見鍾,迷上了。熊大人的千金雖然無的拋棄了我,可我已經立誓,今生今世非不娶,所以熊廷弼熊大人可以不承認我這個婿,我卻承認他這個老丈人。」
「哈哈哈哈……。」年輕的東林學子和江南士子都笑了起來,還有人道:「張大人,看不出你還是一個種啊。以你的人品家世,不管看上那家姑娘,還怕姑娘家的父母不同意?」
「那可不一定。」張大爺笑道:「熊大人不就嫌棄我這個婿了嗎?還有象錢謙益錢大人,假如他有一位正當妙齡的貌兒,我象他兒求親的話,估計他也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張大爺這些話已經近乎無賴,在場的老夫子自然是個個聽得直皺眉頭,年輕一輩的卻個個哄堂大笑,對張大爺益發親近。
「張好古!老夫也有一事問你!」前任首輔葉向高忍無可忍,扶著拐杖站出來,大聲問道:「你既然承認自己對熊廷弼之一見鍾,立誓非不娶,那你在審理熊廷弼案時,可曾想過為了討好熊廷弼之,故意為熊廷弼開罪?」
「葉閣老,晚生也有一事問你!」張大爺的聲音比葉向高更大,「熊廷弼案初審之時,你為朝廷首輔,王化貞是你門生,你可曾想過保護門生也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故意為王化貞罪?並且重判熊廷弼?」
鬧騰了許久的會場再度安靜下來,幾乎是雀無聲。而老於世故的葉向高不聲,僅是淡淡答道:「王化貞是老夫的門生不假,可熊廷弼案初審之時,老夫為了避嫌,從未參與審判,就連三法司遞上來的定罪奏章,都是呈給次輔韓爌韓閣老——可不象你,直接就是熊廷弼案重審的主審。」
「韓爌還不是你們東林黨人?」張大爺心中冷笑,上則笑得更加大聲,「不錯,不錯,葉閣老你是避嫌了,確實是避嫌了,可你也未免避得太好了!可葉閣老你也別忘了,我張好古的乾爹九千歲掌管著東廠——東廠是什麼地方,專門為皇上監察百的衙門!葉閣老,你是三朝老臣,德高重,應該很清楚這個分量吧?」
葉向高不聲,額頭上卻有細的汗珠滲出,張大爺則面帶微笑,一雙賊眼就象兩道冷電,死死盯住葉向高的雙眼,盯得葉向高心慌意,心中驚,「這小子究竟知道老夫的多?不對啊,當年的事,就只有韓爌比較清楚,鄒元標和王紀他們也只是接到老夫的暗示,並沒有落於筆墨啊?難道是韓爌出賣了老夫?不可能啊,韓爌是老夫多年的同僚好友,他就不怕拔出蘿蔔帶出泥?或者說,韓爌為了復出,也投靠了魏忠賢?不可能,不可能!張好古這小子肯定是在嚇唬老夫,他就算有魏忠賢的東廠做靠山,也不可能抓到老夫的任何把柄!對,肯定是他在嚇唬老夫!」
話雖如此,可葉向高話到邊卻又強行咽回肚裏——畢竟葉向高已經是六十有七,家財萬貫又兒孫滿堂,實在不敢為了一個罪有應得的門生,去拿滿門富貴和自己的晚節賭博,否則的話,張大爺如果真的當眾抖出什麼證據,那葉向高立即敗名裂不說,兒子孫也必然到牽連。同時葉向高也在心中分析,「張好古這小子既然敢這麼說,那他就一定有他的把握,而且這小子在重審熊廷弼案時辦事滴水不,不留半點破綻,他今天既然敢這麼說,就一定是拿到什麼真憑實據。再說了,當年的當事人韓爌、鄒元標和王紀都仍然在世,甚至王化貞那小子都還活著關在天牢裏,他們不管有誰泄一句,那老夫可就真的完了。」
反覆權衡盤算了許久,家大業大的葉向高最終還是在心理戰上敗下陣來,放棄了為門生王化貞討回公道的打算。最後葉向高一咬牙,勉強微笑著說道:「張大人,你誤會了,老朽並沒有指責你包庇熊廷弼的意思。其實老朽還很謝你,不瞞大家說,熊廷弼案初審之時,老夫就覺得熊廷弼判決太重而王化貞判決太輕,只是礙於份不便發表意見,多虧了張探花你重審此案,還了熊廷弼熊大人的清白,也重了喪師辱國的不肖門生王化貞,老朽激不盡。老朽還聽說了,張探花在重審熊廷弼案前,從未與熊廷弼和王化貞見過一面,公平之至,公平之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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