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前任的張大爺和伍家兩兄弟的關係並不好,因為這兩兄弟仗著上有些蠻力,又有個在朝中當的親戚,平時里沒在青樓院里和咱們前任張大爺爭風吃醋搶姑娘,更沒在賭桌和張大爺好勇鬥狠出老千。所以聽到吳二這麼說后,現任張大爺也來了興趣,一拍手說,「好,看看伍家那兩個崽子怎麼辦。」
一邊流著口水欣賞著白的,一邊稍做等待,本來張大爺的耐心是出了名的差,不過這次很幸運,張大爺的眼睛才剛剛在白臉上前轉了兩圈,伍慶和伍志兩兄弟就領著十幾個家丁來了。因為是囂張慣了的關係,那伍慶很直接就衝到那艘掛著白幔的小船前,沖著那白咆哮的聲音隔著小半里都聽得清清楚楚,「臭娘們,吃了豹子膽了,連我兄弟都敢打?滾上來,否則小心本公子我把你的棺材一把火燒了,再把你賣到院子里當窯姐!」
「好戲開場。」吳二幾個激萬分的嚷,張大爺更是迫不及待的站起來以免小船看熱鬧的人遮擋了視線。可就在這時候,一個讓張大爺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那白竟然從船上一躍而起,還在半空,那雙xiu長秀的雙已經往伍慶口踢出四腳,矮壯如熊的伍慶猝不及防,竟然被踢得凌空飛起,遠遠摔出一丈多遠,慘的聲音也傳出一丈多遠,「媽呀——!」
「厲害!」張大爺驚得連扇子掉在地上都沒注意。不過讓咱們張大更加目瞪口呆還在後面,那剛才看上去滴滴一掐彷彿就能出水的白,在這一刻彷彿變了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母老虎,衝進伍家兩兄弟帶來的家丁當中,拳打腳踢連踹帶揍,打得十幾個家丁毫無還手之力,才一轉眼功夫就躺滿一地,個個鼻青臉腫,個個上帶傷,滿地打滾的哭喊求饒。
「哼!一幫廢。」母老虎拍拍白玉般的小手,昂著頭回到了船上。伍家兄弟也不敢再說,一瘸一拐的領著家丁們抱頭鼠竄,跑出老遠才敢回頭大,「臭娘們你等著,這次先饒你一命,下次……娘呀,快跑!」
「厲害!」直到母老虎站起來把伍家兩兄弟嚇得屁滾尿流跑得兔子還快,咱們的張大才回過神來,稱讚道:「厲害,想不到這個小人這麼厲害,看來肯定會武藝。」
「是他娘的太厲害了。」吳二、馬俊和王東家一幫紈絝子弟連連點頭,很是贊同咱們張大的看法。不過吳二馬上又苦起了臉,惋惜道:「娘的,好不容易見到這麼一個漂亮的妞,還以為今天有得樂子了,想不到漂亮妞這麼扎手,看來今天這樂子看得到吃不到了。」
「是啊,是啊,咱們也別想其他的了,遠遠看看飽飽眼福算了。」除了咱們的張大以外,馬俊和王東家等一幫紈絝子弟深有同,都是無比惋惜,說什麼也不敢象以前那樣上去調戲。
「瞧你們那點德,被區區一個流之輩就嚇這樣。」咱們的張大有些不滿,哼道:「我就不信這個邪,今天我要是不能一親的芳澤,我就不姓張,我跟姓!」
「大爺,你可千萬別惹這隻母老虎啊。」張石頭有一種不祥的預,趕聲明道:「我可打不過,幫不了爺你的忙。」
「切!你當你大爺是伍家倆個小崽子,只會仗著人多欺負人家人,搶人家姑娘?」張大把腦袋一昂,哼哼道:「看著吧,今天本爺要讓那隻母老虎主*,陪我過夜!」
「吹牛!」吳二和馬俊等一幫紈絝子弟全部豎起中指,很是不屑咱們張大的大言不慚。咱們的張大被徹底激怒,問道:「那你們敢不敢和我打賭?今天我要是不能把弄到我家裡過夜,我就輸給你們每個人五十兩銀子,要是我把弄到了我家裡過夜……。」
「那我們就每個人輸給你五十兩銀子!」吳二和馬俊等一幫人異口同聲答道。咱們的張大也不客氣,出手來說道:「就這麼說定了,擊掌為誓。」
別人不清楚咱們的張大,馬俊和吳二這些狐朋狗友還能不清楚他?抱著贏定了的態度,一幫紈絝子弟全部和咱們張大擊了掌立下賭約。咱們的張大也不多廢話,擊完掌馬上就把張石頭到面前,在他耳邊吩咐道:「你馬上去給我辦件事,馬上過去,悄悄把那艘船的船家過來——小心,千萬別讓那隻漂亮的母老虎看到。」
「為什麼?」張石頭莫名其妙的問道:「爺,你不是想把那隻漂亮母老虎弄回家裡過夜嗎?找的船家幹什麼?」
「傻兒啊!虧你還念過幾天的書!」咱們的張大爺用四川方言罵了一句,大模大樣的教訓道:「難道你沒在電視……酒樓茶館里聽說書先生說過,知什麼知什麼彼,才能百戰什麼來個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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