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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插門》 第401章 終于露陷了

 這天,張爺爺跟我商量件事兒。

 “茍小子,知道你忙,這件事我不想找別人,我想讓你陪我祭拜老妻……”

 我滿口答應,不管多忙,張老的事必須要放在首位。

 “沒問題,張爺爺打算什麼時間去?”

 “明天早晨,你看方便嗎?”

 我隨口問:“可以,張爺爺,張墳在什麼地方?”

 “在西郊公墓,將來就把我埋在那……”他鄭重的叮囑。

 我頭腦中一閃而過,原來張的墳也和琴妹妹在一起。

 我真誠的說:“張爺爺,你老一定能長命百歲,讓我們多孝敬幾年……其實,我想讓你永遠當我的護符。”

 張老心舒暢,他最欣賞我的坦誠,做事有度,絕不提過分要求。

 他語氣沉重的說:“人生無常,我也想多陪你們幾年。可我更想去看看老伴,希能原諒我。”

 我心中大驚,原來張爺爺一直心中愧疚。

 我苦口婆心的勸:“張爺爺,其實你應該明白,人死后是沒有靈魂的。”

 “賢侄,你不要勸我,我心里都明白,可心里總覺得難過……只是想解而已,至于什麼時間,只能聽天意了。”他無可奈何的說。

 聽他這樣說,我稍微放心點,至張爺爺不會做糊涂事。

 晚上,我回臥室后對婷婷說:“老婆,明天張爺爺讓我陪他祭奠張,去西郊公墓里……”

 “老公,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麼,又不是去玩?”我立時拒絕,我還想祭奠完張去看看琴妹妹,當然不想讓老婆去。

 “老公,我也知道不是玩,我想祭奠完張,去看琴妹妹。你以前說過琴妹妹就葬在西郊公墓……過去都是我小氣,孩子這麼大,已經死了那麼久,我一直沒去,確實是我不對。”達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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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大驚,琴妹妹墓碑上的字,我還沒勇氣說,被看見就完蛋了。

 “老婆,你別去了。”

 “你為什麼不讓我去祭奠琴妹妹,我知道你一直把妹妹,你妹妹是我妹妹?我去祭奠不對嗎?”

 我眼珠轉悠有了說法:“不是你不對,我是擔心張爺爺有想法……你想,我們表面上去祭奠張,又跑到別人墳前祭奠,這合適嗎?”

 我這話說完,婷婷眉頭皺起來。

 “這樣呀……其實也好辦,我們多帶一個司機,多開一輛車……祭奠完張,讓司機拉張爺爺回來。”

 老婆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如此固執?

 “不行,我不同意!”我語氣堅定的說。

 “老公,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上次我說去祭奠琴妹妹你不讓,這次我怎麼說都不同意,難道有什麼?”懷疑的問。

 完蛋!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事早晚會陷,還是坦白代吧。

 在視死如歸的心態下,我竹筒豆腐說了實話:“老婆,當初葬琴妹妹時,的那些同事誤會了,把墓碑上刻上:未婚夫茍勝敬立。我擔心你小心眼,一直沒敢對你說……”

 “你一定是說了什麼,他們才會誤會吧?”婷婷小臉鐵青,生氣的問。

 我無限委屈的辯解:“老婆,當初我們的況你清楚。我盡管喜歡你,以為毫無希了,心灰意冷才會把琴妹妹當,遇到單位同事,才會被人誤會……”

 婷婷盡管不滿,想到當況,大度的說:“算了,過去的事我不想計較,已經刻上就算了。明天我們還是去祭奠,也夠可憐的……”

 實際上,想親眼看看墓碑上的字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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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雨過天晴了?我不放心的追問:“老婆,你真不介意?”

 狠狠地甩我幾個白眼:“我介意有用嗎?已經刻上了,我總不能把它鑿下來?”

 我緒激的抱住:“老婆……謝謝!”

 婷婷生氣的我的額頭:“瞧你做的什麼事……我們孩子都出生了,還……”

 “老婆,以后我做什麼事都向你匯報。”我信誓旦旦的說。

 “傻子才信!”不理我哄孩子去了。

 自從回來以后,盡管雇傭兩保姆幫忙照顧孩子,明天要出門,我可不放心把孩子托付給們。

 我來到何明何亮房間說:“你們兩人,明天不許出門,幫忙在家看孩子。我和你嫂子還有張爺爺去辦事,大約中午回來。”

 “好吧!”兩人心郁悶的答應了。

 如今小天晴六個多月,正是淘氣時,盡管有兩個保姆,也經常磕到。

 稍不注意,他就到爬,對什麼事不滿意就“呀呀”喊

 第二天,我們起了個大早,婷婷把孩子喂完以后給了保姆,我把何明何亮從床上喊過來,嚴肅的叮囑幾句。

 然后,我們買了香燭紙錢以及貢品白酒等,腳踩油門往西郊外趕。

 到了墓地,張爺爺臉沉的帶我們到張墳前,這座墳墓看起來不小。

 也許年頭太多,墓碑顯得破舊,是以他兒子名義立的,墓地周圍到都是雜草。

 張爺爺表悲戚,拿出巾細心拭。

 我們把祭品擺好,靜靜的守候在旁邊,張爺爺鄭重其事給張鞠躬。

 “老婆,對不起,你能原諒嗎?”

 沒有任何回答,只有風盤旋著吹不過來,把燃燒的紙錢吹的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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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關心地走過來說:“張爺爺,張一定聽見了,你看這紙錢……”

 果然,有幾點紙灰落在張爺爺腳邊,似乎在對他招手。

 “哎……”張爺爺長嘆一聲,靜靜的等到火焰熄滅,心復雜的說:“我們走吧。”

 “等下!”我和婷婷并肩站在張的墳前,恭恭敬敬的三鞠躬。

 離開張的墓地,我對老人說:“張爺爺,你在這等我們一會兒,我們去那邊了,很快就回來。”

 琴妹妹的墓地離這里不遠,我帶婷婷走過去。

 當婷婷清楚的看到墓碑上的字跡,又瞪了我幾眼,心復雜的對琴妹妹說:“妹妹,三年了,我才來看你,實在對不起。也許你早已托生,祝愿你以后開心生活。”

 我激的目看向婷婷,輕聲對琴妹妹說了幾句:“妹妹,我和你嫂子已經有了一個男孩,你做姑姑了,請你保佑他平安長大。過去的事都是我不對,你開心幸福就好。”

 祭奠完,我拉著婷婷的小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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