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如果說當初請北教何明何亮是有意為之,那麼和柴老的相逢絕對是天意,至于如今走在一起。
應了那句話:以類聚人以群分,彼此投緣了。
這些話我不好說,柴老立即解釋:“張師長,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和北都不是傻子,如今心甘愿在他邊,當然是發現這小子為人不錯,不但有有膽識還心思縝,將來注定不是池中。”
張爺爺連連點頭:“你小子確實不簡單……”
我頓時心花怒放,沒想到我在柴老眼中如此偉大,不免有點沾沾自喜。
這時,柴老言辭犀利的繼續說:“當然,這小子缺點也不,心太,歷練不夠,容易沖。還有點小聰明,偶爾算計別人……”
我眼角眉梢頓時耷拉下來,自己未免高興的太早了。
張爺爺看到我的表神態暗自好笑,熱的說:“柴先生,你就說幾句,你瞧他滿臉吃癟的樣……對了,聊半天,你們連口水都沒喝,你們還沒吃飯吧,我讓廚師沏茶,再弄幾個好菜,我們邊吃邊喝邊聊。”
“張師長,那就打擾了!”柴老確實又又,也不客氣。
聽他了兩次張師長,我頓時抓住了把柄。
“柴老,你還說我?我都提醒過你了,他是……”
“臭小子,我就喜歡他張師長怎麼的?”柴老吹胡子瞪眼說。
柴老自從到了研究所,倔脾氣大為改觀,沒想到此刻現原形了。
想起以前的種種,我當然不敢惹他,毫無脾氣地說:“隨你……怎麼就怎麼……”
“這就對了,年輕人要敬老。”柴老得意洋洋的說。
很快,茶水沏好端上來,柴老聞聞說:“好茶!”
“那當然,這可是前庭碧螺春,我老戰友幫我弄來的。”張爺爺炫耀的說。
柴老喝了幾口說:“等我們走時,給我帶幾斤……”
“啥,還幾斤?一共就三兩……”張爺爺立即瞪圓雙眼說。
“那就給我帶三兩。”柴老目炯炯的過去。
這次,到張爺爺毫無脾氣,討好的語氣說:“行,走時都給你帶上,誰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看這兩位老人說話有趣,我立時見針的說事。
“張爺爺,王市長答應十天左右把研究所消耗的幾億元,通過招商引資的辦法退給我。我擔心他無限期拖延下去……”
“沒事,我找人敲打他,你放心。”張爺爺鄭重承諾。
我眼前發亮,有后臺的覺就是爽,激萬分的說:“謝謝!”
“謝什麼,看你們轟轟烈烈,我好羨慕。”張爺爺慨的說。
很快,廚師擺上飯菜,我奇怪的問:“張爺爺,你家人那?”
“老伴早都沒了,有個兒子在外地家了,只剩我孤家寡人。本來和你爺爺聊得很開心,誰知道他又……對了,剛見面時,你說你爺爺是冤枉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如今,有了柴老的救命之恩,用不著爺爺移花接木,我老老實實把爺爺和王的關系,以及他們間的糾紛前因后果說出來,最后把爺爺的死因,以及王自殺的事說出來。
“沒想到人和人之間有這樣多的矛盾,看老太太通達理,竟然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我還以為他們是原配夫妻。”
“張爺爺,爺爺的事,我有責任,如果早把他們分開,也許爺爺還能多活幾年。就因為當時考慮爺爺的,才留下了。結果留下終憾。”
“這事不怪你,你爺爺既然選擇了對方,就要對負責,對方的社會關系,以及麻煩事,他必須接。”張爺爺理智的說。
聽到張爺爺善解人意的話,我頓時激萬分。自從爺爺去世以后,橫亙在我心頭的大石頭終于搬開了。
張爺爺人老,明白我的心思,立即轉移話題:“我們邊吃邊談,一會菜都涼了。”
我們三人圍坐在桌旁吃飯,盡管是幾盤家常菜,吃起來味道不錯。
我關心你說:“張爺爺,你怎麼不續弦?”
“我嫌麻煩,尤其像我這樣的地位,還是一個人生活自由,你爺爺就是例子,窮親戚上來煩不勝煩。還是一人吃飽全家不的好。”張爺爺苦笑著說。
我總覺得他在上一定有故事,否則怎麼會如此固執。
“天不早了,晚上在這里住吧,正好陪陪我。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突然,他想起什麼,很快做出決定:“干脆,我也跟你們走,去恩人的故鄉一起建柴窯,混吃等死的日子我過夠了。”
他不但為了報恩,也想換種活法。
我心中大樂,如果張爺爺能和我們在一起,絕對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做什麼事都所向披靡。
盡管心里樂不可支,該說的話必須說:“張爺爺,我們歡迎你,可是跟我們去會吃苦的。”
“先生都能接,我當然能接,明天早上我就隨你們走。”張爺爺固執的說。
柴老大為高興:“張團長,有你做伴太好了。”
張爺爺雷厲風行,我急忙苦口婆心的勸:“張爺爺,我想等妻子滿月以后,把錢拿到手才能走。你在家等,去柴老家鄉時我們來接你。”
張爺爺沉著臉搖頭:“不行,如果你們不來接我怎麼辦,我還是跟你們走保險,上次你都騙我一次了……”
我暈,頓時覺萬分委屈。
“張爺爺,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當初接你爺爺走時,你們怎麼說的?”
“我清楚的記得,爺爺當時承諾,回老家住些日子后再回來。可后來老人家故去,這承諾當然實現不了。”
老人理直氣壯的說:“常言說父債子還,你爺爺許下的諾言沒實現,是不是應該把賬記得你頭上?”
原來這就是騙他,我頓時哭笑不得。
“張爺爺,這可不是我騙你,是我爺爺的不對。你賴到我頭上,這賬我認。既然你不怕艱苦,明天就隨我們一起走吧。”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再次拒絕:“張爺爺,你明天還是在家等吧,我要給兒子上戶口。”
“真羅嗦,上戶口簡單,我打個電話就搞定……你把資料告訴我?”
真是大一級死人,我突然想起當年哪位郭長,沒去民政部門就能辦理結婚證,與張爺爺的遙控指揮如出一轍。
我立即說明:“我茍勝,我兒子茍雄,英雄的雄……”
張爺爺皺皺眉頭問:“怎麼起這名字?”
“我的姓不好起名字,實在想不出來了。”我還沒想到諧音的問題。
“也是,好記!”他立即撥打電話,局高臨下的語氣,把這事三言兩語就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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