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老婆昨天的叮囑,去商場買東西。
到商場我才想起來,卡里錢不多了。
昨天給何明何亮留了張卡,那里有幾萬。
我手里的卡只有五六十萬了,在普通家庭這些錢足夠用一輩子。
這些錢對于如今我的九口之家來說,卻明顯不夠看了。
已經在A城兩次貸款,這條路算是堵死了。
研究所這筆錢,我勢在必得,否則別說幫柴老修建柴窯,就是生活都問題。
買東西時,我一改平時只撿貴的,不選對的方針,心挑選價廉的。
雖然把東西買齊了,卻沒花多錢。
回去的路上,柴老突然想起我和王市長的話,好奇的問:“賢侄,當時立研究所時,和他的談話,真錄音了?”
“柴老,有句話兵不厭詐,我是詐他的。不過剛才我錄音了,他想反悔都難了。”
“賢侄,你這心思我自愧不如。我看出來了,你是做大事的。那個王市長肚量太小。”
“柴老,你過獎了。常言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實際上我不是心機深沉的人,我最討厭玩心眼,可事到這,我不得不采用些小人的伎倆。后天我想回A市,還想麻煩你老陪我一起回去。”
“沒問題,我在研究所氣悶,出去走走正合我心意。”
說話間,我們開車回到了研究所。
我把買的東西,給老婆,就把小天晴抱起來,小家伙小腦袋無力的靠在我心口,頓時眉開眼笑。
覺到他全心的依賴,我心里暖暖的。
“天晴,想爸爸沒?”
小家伙明亮的大眼睛眨了幾下,好似在回應我。
這作,更讓我覺到初為人父的喜悅。
這時,正查看我買回來服的婷婷,疑的問我:“老公,你怎麼都買便宜貨?”
完!我忘記老婆從小生慣養,對品質量價格了如指掌。
我這些廉價貨,本看不上。
事到如今,只能實話實說。
“老婆,上次貸款的兩個億,只剩四五十萬了,最近必須節儉度日……王市長說十天左右把我們在這里花掉的錢還給我們。等你出滿月,我們還要去柴老的故鄉,我想幫他修繕好那座龍骨柴窯。”
“王市長的話還能信?你沒錢怎麼不跟我說?”婷婷抱怨起來。
我頓時驚訝萬分,急忙問:“老婆,你那有多錢?”
“沒多,還是當初我結婚時,老爹給我的私房錢,只有一個億,一直在支付寶吃利息……”的說。
我心中大喜,狠狠的在上親了口:“老婆,太謝你了,我正愁沒錢花,現在有錢了。”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需要多?”婷婷嗔怪的點點我額頭。
我考慮片刻說:“一千萬吧,算借的,等我有錢就還你。”
很快,婷婷給我轉過來兩千萬。
“老婆,太多了……”無限中,關鍵時刻還是老婆給力。
“你在外面闖,沒錢怎麼?需要錢的時候再找我。”婷婷的說。
我心中慨:“老婆,我如今真吃飯的了。”
“那你愿意不?”婷婷斜睨著雙眼看我。
“我愿意一輩子吃你的飯……”我立時深表態。
想想自家企業,資金都是老婆嫁妝,自己一直這吃飯。只有柴窯瓷屬于我,卻被別人霸占了。如今,連老婆嫁妝都守不住了,真是妄為男人。
“好了,我的錢就是你的,說什麼飯飯。”婷婷嗔怪的說。
抱著天晴偎依在我懷里,我幸福地摟住他們母子,煩惱悄然離開。
心恢復以后,我想起件事兒,立即給妹夫打電話,炫耀的口氣說:“黃凱,告訴你兩個好消息。一個是柴窯瓷燒制出來了,還有就是你姐也給我生個兒子。”
“姐夫,恭喜雙喜臨門……以后有機會聚聚,我們有三個孩子了,一定非常熱鬧。”黃凱高興的說。
“是的,黃凱,有件事和你商量……我是黃家上門婿,我兒子名字隨我可以嗎?”
“姐夫,我已經有兩個兒子了,黃家開枝散葉足夠了,你兒子還是隨你姓吧?”
盡管猜到黃凱不會計較,聽這小子說的話讓我。
我鄭重其事的說:“妹夫,謝謝!”
“姐夫,跟我客氣什麼?如今柴窯瓷燒制功,你會為世界矚目的人,我還想跟你點,借力青云直上……”
“瓷的事還有點小麻煩,解決以后才算功……”我立即表示中。
“姐夫,有什麼麻煩解決不了找我,也許我能幫你出主意。”
“謝謝了,我還能搞定,照顧好我妹妹和孩子,等忙完以后,我過去看你們。”
結束了通話,我心思放下了。
想起到A城給孩子落戶,名字的事納日程。
“老婆,后天我帶柴老回A城辦事,順便把孩子戶口上了,必須給孩子起名字。”
起了幾個名字,都覺怪怪的,婷婷抱怨起來:“瞧你的破姓,要不姓黃算了……”
好不容易爭取的,我當然不會這樣放棄。
可茍姓確實不好起名,我考慮半天,終于想起來。
“老婆,茍雄怎麼樣?”
此刻,婷婷倦意襲來,迷迷糊糊的隨口說:“就這名字吧。”
我也有點迷糊,我們都忘了,茍雄的皆音,以致小家伙從小有了“狗熊”的外號,好在他有兩個能罩得住的哥哥,還有大名人富豪父親,沒人敢欺負他。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只在家休息一天,我帶著柴窯瓷和柴老坐飛機來到了A城。
我直接來到爺爺當年閑聊的地方,在眾多老人中尋找只有一面之緣的軍張爺爺。
可惜溜達了一天,連影子都沒有,柴老悶聲不想陪我走幾小時以后,忍無可忍的問我:“賢侄,你在找什麼?”
“我在找爺爺的故,可惜我沒留他手機號,也不知道他名字,只知道他姓張……”
“你這孩子,怎麼變笨了,問問其他老人就是。”
“可他份太特殊,這些人未必知道……”一拍腦門,自己確實變笨了,軍也是人,和平常老人一樣,否則爺爺也不會與他往,我還是問問……”
眼看天要黑了,老人們也陸續離開,我果斷攔住一位六十多歲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