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老婆手走過去,很快來到兩座窯前,發現窯的大致形狀都出來了。
眾人工作熱很高,挖窯的不但有雇來的力工,還有幾個戰士,甚至有幾個老學者,連洪教授都拎把鐵鍬不時見針挖幾下。
已經能看出窯的大致倫敦,兩個兩米多寬,五米多長的長方形大坑。
婷婷興高采烈的說:“老公,等挖完以后把合泥漿涂上,等干了以后窯加上蓋就了。”
我看了眼有幾朵烏云的天,擔心的提醒:“老婆,千萬別下雨啊,窯如果進了水,你的計劃就泡湯了……”
“呸……你的烏別說話!”婷婷嗔怪的說。
旁邊幾位專家也上網查找天氣預報,充滿信心的說:“這幾天預告沒雨,過幾天窯有蓋就好了。”
我認真的對大家說:“常言說天有不測風云,還是先把防措施做好。我去市里買些塑料布,你們沒事在窯周圍挖兩條排水,免得下雨慌手腳……”
“老公,這麼晚了,能買到嗎?”婷婷擔心的問。
我鎮定的說:“事在人為,我去看看……”
我開著車直奔市里,幸運的是,終于買到一堆塑料布。
這時,天空烏云越來越,幾乎看不見了。我暗自嘀咕:也許是我多慮了,本不會下雨,就當防患于未然好的。
回來以后,天上的烏云基本散去,大家本沒挖排水。
我立即問婷婷:“老婆,為什麼不挖排水?”
婷婷聲細語的說:“他們說有時間還不如多挖幾鍬窯……看天上的烏云都散了,今天晚上不會有下雨。”
老婆說的確實是實,我不再說什麼了。
一直到睡覺前,天也不像要下雨一樣樣子。
我對大家說:“把窯用塑料布蓋上,免得出現意外。”
洪教授漫不經心的說:“茍先生,你多慮了?瞧這天氣絕對沒事。”
我不想和他計較,喊幾個工人,用塑料布簡單蓋上。
半夜,風呼嘯著刮窗欞,雷聲閃電約傳來,我和婷婷都被震醒了。
我穿服往外沖,婷婷迷迷糊糊的問:“老公,窯不是蓋好了嗎?”
“是蓋好了,但是這麼大風……我擔心塑料布被刮飛,你躺著吧,我去看看……”話沒能說完,我已經跑出去了。
來到窯附近查看,慶幸的是塑料布雖然被掀開,卻沒被吹走,我立即找來石頭磚瓦等好。
很快大雨傾盆而下,戰士們聽到這里有聲音,也跑過來幫忙。
洪教授等幾個專家也跑過來查看。
專家們后悔莫及的說:“這雨怎麼說來就來了……”
“常言說天有不測風云,天氣預報也有不準的時候。”我心平氣和的說,盡管塑料布已經蓋住,由于沒挖排水,雨水太急本沒地方流,不斷往窯里流淌。
眾人一面要擋住水流,還要挖排水,顯得手忙腳。
這時,婷婷也穿了件雨走過來,我連喊帶讓回來。
本來就弱,如今剛恢復,我擔心冒。
等大家同心協力,挖完排水,雨也停了。
再看窯里已經進去了不水,有個戰士急忙跳進去,想往外清理水,不小心把窯邊的泥土踩塌下來一大片,頓時一片混。
我看這樣不是辦法,立即對里面的戰士說:“別清理了,水會自然沉下去的,趕上來吧……”
大家七手八腳把戰士拉上來,眾人互相看看彼此的狼狽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我立即決定:“都回去洗澡睡覺,等明天晴天再說。”
沒想到的是,我們回去以后,瓢潑大雨再次傾瀉下來。
這次大家沒出去,反正該做的已經做好了,如果水依然往窯里流,也沒辦法。
第二天早晨,雨還是稀稀拉拉的下,我穿著雨靴,打著雨傘出去查看,發現窯里已經進去一半水了。
我看了半天,發現這水不是從上面流進去的,應該是從地下滲進來的。
我暗暗后悔,怎麼會忘記這里相對低洼,下雨當然為儲水池。
這時,洪教授他們也出來查看,都明白是這麼回事了,只能悶悶不樂回樓上休息。只能等天晴重新找地方挖窯,這幾天的力氣白費了。
讓人郁悶的是,這雨下來起來就沒有沒完,天亮了廚師照樣去采購,不但拉回了當天的蔬菜,也拉回了兩人。
看到胖丫和翠花上都被雨澆了,上的子在上,顯得慘兮兮的。
立即吸引了不眼球。
將心比心,我心中不忍,想起還有幾套工服,快速找出兩套新的扔給們。
我平靜的語氣說:“你們把服換下來,以后下雨天放假,就別來了……”
“帥哥大老板,你太好了!”胖丫歡呼雀躍,雙眼星星閃。
翠花卻盡量扯開服狐疑的問:“老板,扣工資嗎?”
這人鉆錢眼里了,我沒好氣的說:“不扣!”
翠花愁苦的臉頓時出喜。
過一會,兩人換好服出現在我面前,我再次發現自己心了。
這兩套服是給工人們穿的,兩孩穿著超大。
胖丫渾然不覺,還沾沾自喜的說:“這服是大點,但瘦正好。”
我哭笑不得,瘦是合適,長短可以當子穿了。
再看翠花穿的工作服,就像小孩穿大人服。
我暗暗打定主意,再去市里給兩丫頭買兩件白大褂。
那玩意看起來,不但比工作服養眼,看起來還高雅大方。
正在心頭yy,突然,我手機鈴聲響了,看是吳用的電話,急忙接起來:“茍兄弟,監視我已經組裝好了,派徒弟給你送過去。估計他很快就到了,下飛機會給你打電話,再幫你安上。”
“吳用,你什麼時候也有徒弟了?”
“茍兄弟,前幾天收的……還不是跟你學的,這次我收了五個徒弟,有事就讓他們去做。”
我調侃的說:“收徒弟還學,我才收兩個,你一氣收五個,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停……我可不是你徒弟,有事聯系。”吳用怕我繼續涮他,果斷結束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