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財大氣,那啥一次值五萬元!
想起第一次被小青那賤人算計,還傻乎乎掏了五千元,就是一陣心塞。
此一時彼一時也,如果是剛得知妹妹的病,在我走投無路時,我也許會出賣人格。如今,妹妹的病已經有了保證,我心里也有了神,我當然不會出賣自己,看就是一陣冷笑。
“安大姐,你找人陪沒錯,可我不是你碗里的菜,喜歡阿彪你找他去,不喜歡大可以找別人,我走了!”
“茍先生,等等……我能看出你在黃家不開心,吃飯都買不起單,如果五萬元嫌,我還可以增加……十萬元怎麼樣?我們在一起就是玩玩,以后絕不會糾纏。”祈求的語氣說。
靠!這人看上我了,還直接打臉。
本以為掌握了主,被這樣說,我頓覺面無。
我強撐著,嫌棄的目看過去,清楚的說明:“安大姐,上次幫忙的事我謝謝,我對你沒興趣!”
“是不是因為?”安然突然想起秦琴,白凈的臉突然變化,變得難看起來。
“安大姐,這事和沒關系,我只是不想為錢出賣自己。”我不想給秦琴拉仇恨。
“切,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阿彪有朋友想甩了我,你有掛名老婆還有小人就嫌棄我老……嗚嗚……”甩過來眼,眼淚委屈的流下來。
這都哪和哪呀?平白無故我中槍了!
“安大姐,你講點道理,自始至終我和你半錢關系都沒有。”我氣得頭上青筋直蹦。
“我知道和你沒關系,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要不給你五十萬……一百萬,就陪我一夜……”不死心的繼續砸錢,迷迷的目看過來。
自從小青的事發生以后,我大為后悔,怎麼會重蹈覆轍。
同時看出來,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不管男人人,我惹不起躲得起。
“安大姐,你清醒點!帥哥遍地都是,只要有錢就能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好心提醒,想腳底抹油。
“你們都走了,我在這算什麼?不管任何時候需要,你都可以找我……這事一直有效。”這人含脈脈的說。
我差點沒吐了!這人臉皮也太厚了!把我當什麼人了?
“安大姐,你別做夢了!”我抬就走。
走出酒店,我剛想打出租車。安然從后面追上來,熱的邀請:“茍先生,你去哪,姐有車送你!”
我可不想和扯上關系,斷然拒絕:“安大姐,不用了。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讓我郁悶的是,不知道為什麼,附近看不見出租車。
“茍先生,你客氣什麼?這事不,我們還是同學,開車送你回去不算什麼。”討好的說。
也許是走到外面行人不,也許是知道我沒興趣,恢復到平時上課時的神態表。
這樣說,反而顯得我小氣。
也是,一個人能把我怎麼樣?何況以后還是同學,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弄僵。
“那就多謝了!”
想通以后,我爽快的坐上車。
果然沒在說什麼,開著士寶馬車殷勤的把我送到黃家門口才回去。
我下車以后客氣的說聲:“謝謝!”
走進大門,我突然看見老婆滿臉沉的站在門房前。
怒目橫眉的說:“茍勝?你不是說陪阿彪吃飯去了?怎麼是人送你回來的?”
我心中暗暗苦,差點扇自己一個。
老婆最近在家無聊,心不好,從而疑心不小,自己怎麼忘了?
好在這事完全可以洗清自己,我很快冷靜下來。
“婷婷,你別急,聽我把事詳細經過對你說,是這麼回事……”
我竹筒倒豆腐,把狗劇說了,聽得是目瞪口呆。
“你沒撒謊?”
“天地良心,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給阿彪打電話,狗噴頭罵他,你在旁邊聽著……”
“算了,我信!”因為清楚的看見駕駛室里是個中年人,故意詐我。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我拿出來看,不是別人,正是始作俑者阿彪。
真是說曹,曹就到,我果斷打開免提接起手機。
“阿彪,你小子破事往我上推,如今你嫂子知道了,這事怎麼解釋……”
阿彪臉上的汗頓時淌下來,急切的說:“茍哥,你怎麼讓知道了?”
“不是我讓知道,是你大嫂有火眼金睛,以后自己的夢自己圓,把你大嫂惹了,你吃不了兜著走。”我沒好氣的罵。
不知道為什麼,對阿彪說你大嫂時,我心特爽。
婷婷知道我開免提,破天荒沒說什麼,任由我滿口花花。
“茍哥,這事都是我混蛋,我向你賠禮道歉……不過咱兄弟誰和誰,以后有事還要互相來往不是……”
聽到這,我不免心虛,立即打斷他的嘮叨。
“瞧你做的什麼事,滾!”匆忙結束了通話,我看天太晚了,冷風吹在臉上帶出點寒意。
“婷婷,外面有風,我們回去吧。”
“也好!”
孩子才四個多月,肚子看起來不明顯,也許是習慣使然,也許是不舒服,雙手托著肚子,皺眉頭往前走,我立時攙扶著。
不知道沒注意,還是擔心摔跤,任由我攙扶著走進來。
都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前幾天還用搟面杖拉手,如今這待遇讓我心中狂喜。
我們就這樣走進客廳,迎面正到黃夫人,手里拿著婷婷大風,目死死地盯著我的手,好似抓住我作案似的。
“婷婷,我讓你回來,你怎麼不回來,正想拿件厚服給你送去……茍勝,你在干嘛?讓開……”
這時,婷婷臉難看的說:“媽,你別說了,我肚子有點疼。”
我恍然大悟,婷婷不是被我,而是不適。
黃夫人聞聽臉突變,明顯慌了手腳:“哎呀,這是在外面吹到冷風了,快去床上躺著,我這就找醫生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