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十三阿哥侃侃而談,曹顒不愕然。
他說的蒙古人出兵之事,十四阿哥下午在兵部也提過,也是同十三阿哥這般看法,認為朝廷應再派一路人馬奔赴哈,震懾蒙古人。
這兄弟兩個,一個失勢,一個得意,但是對戰爭的嗅覺卻是同樣靈敏。
同早年名聲不顯的十四阿哥相比,十三阿哥可謂是文武雙全。他的學問,是康熙親自教導的,「詩文翰墨,皆工敏清新」,武學這邊,也是年就嶄頭角,在皇子數一數二,「於騎,發必命中,馳驟如飛」。
在十三阿哥十幾歲的時候,還曾打死過一隻老虎,所以才會被康熙親口贊為「拚命十三郎」。
見曹顒神如常,毫沒有意外之,十三阿哥思量了一回,道:「怎麼,有人提過這個?……可是十四阿哥?」
曹顒點了點頭,道:「下午十四爺確實提起過,瞧著那意思,十四爺倒是想要請命帶兵。其他的幾個王爺也是躍躍試,想必這兩日便有消息出來。」
十三阿哥的神僵住,半晌方轉過子,看著曹顒道:「曹顒,我也想要給皇阿瑪上個請命的摺子,如何?」
曹顒猶豫了一下,直言道:「雖說十三爺一番熱,但是落到別人眼中,怕是要以為十三爺是要奪功起複,這其中實不好周全。」
十三阿哥臉灰白,喃喃道:「皇阿瑪,也會這般看我麼?」
曹顒稍作思量,道:「萬歲爺所想,不得而知。那些盼著軍功的宗室王爺,怕是不願十三爺佔了先機。十三爺還是再尋思尋思,省的吃力不討好,再了委屈。」
十三阿哥攥了攥拳頭,道:「這些年什麼沒熬過,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曹顒見他話里已經拿定了主意,不皺眉。這場戰爭最後的結果不得而知,但是朝廷這邊應該不會落下什麼好,否則的話策妄阿喇布坦也不會有元氣幾年後再次叛。
「十三爺,要不,還是等等看如何?」曹顒不願十三阿哥原本就困難的境,到這個戰爭的影響,變得更加不堪,忍不住再次勸道:「這兩天人心未定,再過兩天保不齊就有準信兒下來。」
十三阿哥笑著擺擺手,道:「等有了準信兒,我再上請戰摺子,不是了馬後炮了麼?別勸我了,你怎麼也婆婆媽媽了?這個是我的心愿,馬革裹,總比老死這石頭棺材裏強。」
十三阿哥已經沒了之前的惆悵與猶豫,只剩下滿臉滿眼的堅毅與果決。
事以至此,曹顒也不好多說,只好岔開話道:「十三爺,十八那天開業的事兒,可還照常?」
十三阿哥點點頭,道:「自是照常,也沒有為了個準噶爾人,咱們就自己個兒起來的道理。別說不過是一部之力,犯了的離京城數千里之遙的哈。就算像噶爾丹似的,到了烏珠穆沁,十三爺也有信心將他打個屁滾尿流……」
從十三阿哥府回來,已經是亥初時分,曹顒的心可不似十三阿哥那般樂觀。
通過這些年的冷眼旁觀,曹顒對於康熙的子也算是曉得些。康熙是個冷帝王,也是個有人味兒的帝王。
這兩種看似矛盾的格織在一起,造就了康熙的帝王權威。
對於看眼的人,他甚是包容,有的時候甚至是毫無原則地縱容。例如對當年的噶禮,對曹李兩家。
對於看不上的人,他流出的冷刻薄,也使人膽戰心寒。
十三阿哥雖說是他的兒子,但是軍功顯赫的大阿哥、做了三十多年儲君的二阿哥、備朝臣百擁戴的八阿哥,哪個不是他的兒子?
十三阿哥的這般熱,未必能暖和了帝王猜忌之心,那結果或許只是失與傷。
曹顒雖然同十三阿哥,但是畢竟是外人,能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是尊重十三阿哥的選擇……
進了衚衕,路過東府時,曹顒看到兆佳氏的馬車進府。曹碩原是騎馬跟著的,看到曹顒,下馬來請安。
「這是去哪兒了,這咱才回來?」曹顒看了看大門裏邊,對曹碩說道:「你二哥出差,家裏你要心些,注意些門戶,天乾燥,也要小心走水。」
「去舅舅家了,下晌去的,所以才回來。大哥放心,二哥走前已經代過,弟弟省的。」曹碩躬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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