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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五百四十四章 「驚喜」

曹寅心中原是對曹顒有些微詞,但是現下聽了莊先生的話,見他這般回護,心中不由慚愧,低聲道:「我不是疑他,只是曹家萬歲爺隆恩,希他能謹記在心罷了……」

曹顒還不知道,自己沒有表現出「忠君國」的一面,已經引起父親的不滿。

到蘭院見過李氏后,他便步履匆忙地回了梧桐院。

院子裏,天佑與恆生正拿著竹馬,在院子追逐嬉戲。這些日子李氏在禮佛,怕鬧,初瑜就將孩子們接到這邊院裏小住。

天佑邊的大丫鬟核桃與恆生邊的丫鬟烏恩兩個,站在一邊照看。見曹顒進來,兩人都俯請安。

見天佑丟了手中的竹馬,已經是猴了上來,抱了曹顒的:「父親,騎大馬。」

他早先對曹顒是存了畏懼之心的,在祖母祖父面前敢撒,對著曹顒卻只有害怕的。

雖說後來恆生影響,有樣學樣,待曹顒親近些,但是他的畏懼之心也不減。曹顒稍微有臉不對的對方,他就要號啕大哭,這點實讓人頭疼不已。

曹顒心裏沒當回事兒,卻是使得初瑜擔憂不已,怕他們父子天不和,有什麼嫌隙,暗自垂淚。

曹顒實在沒法子,只好降下段,換著樣的買了不小吃食、小玩意,又親自帶著兒子出去耍了兩次,才算是徹底「收服」這小子。

天佑此時說的「騎大馬」,就是指上次同曹顒出去,坐在馬上的事兒,看來小傢伙還記得清楚。

曹顒天佑的腦門,道:「想要騎大馬的話,就要聽你母親的話,待你祖母好些了,咱們一家去海淀的園子賞花去。」

說話間,恆生也過來了,養著小腦袋,看著曹顒道:「父親!」

曹顒俯下子,一手抱了一個,一邊往屋裏去,一邊道:「剛才你們祖母還念叨你們呢,兩個小泥猴,趕收拾收拾,去給祖母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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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瑜在屋子裏聽到靜,已經親自迎了出來。

天佑與恆生都好幾十斤,曹顒抱著還頗有些吃力。

進了屋子,他就將兩個小的放到炕上,胳膊,笑著對初瑜道:「恆生長得夠快的,看著分量比上月又見長了。」說著看看天佑,道:「老大是不是還挑食?瞧著倒是同之前差不多。」

初瑜上前,服侍曹顒換了服,道:「挑食的病已經好多了,現下吃飯時,天佑跟弟弟比著吃,也能吃一大半晚飯。問過嬤嬤,這個飯量不算小了。聽媽說,這兩天夜裏聽天佑磨牙,許是肚子裏有蟲了。明兒請太醫來瞧瞧,看要不要開兩個方子驅蟲。」

沒見兒,曹顒曉得在東屋,便又過去看過。

一時,喜綵帶著人送來熱水,曹顒俯洗了,對初瑜道:「有什麼吃的,使人快些送些來。十三爺有事尋我,墊兩口還要過去瞧瞧。」

初瑜應聲出去吩咐,曹顒了手,坐在炕沿邊,天佑的小肚子,問道:「疼麼?有什麼不待勁的地方,就要說出來。」

天佑被得「咯咯」直笑,說不出話來。恆生歪著腦袋瓜子想了想,道:「父親,哥哥說肚子漲,老想放屁,又放不出來。」

天佑年歲不大,卻也到了知恥的年紀,聽了弟弟的話,小臉通紅,低聲嗔怪道:「都說了,別告訴旁人……」

「是父親,不是旁人!」恆生的聲音格外清脆。

曹顒見了這小哥倆的互,想起已經出京的曹頌,生出幾分惦記。

他並不是有耐之人,但是自打兒出生這近一年中,他已經慢慢變得有耐心起來。

原本還以為小孩子要好幾歲才能記事懂事,但是現下看著孩子們一點點長,曹顒才明白孩子們天純真,襁褓中也有自己的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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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天慧,平素里好好的時候,誰抱都可的,不哭不鬧甚是乖巧。但是在不適之時,就要大哭大鬧起來。

每每這個時候,只有初瑜才能哄得好。不管多重的病,子多麼難,哪怕是燒得孩子滿水泡,看著大人也不忍心時,只要被初瑜抱著,就會止了哭聲。

喚作其他人,哪怕是父親曹顒,這位大小姐也是不買賬的。

想到這個,曹顒對天佑與恆生道:「往後要是覺得不舒坦,就早些同我們說,省得熬出病來,讓你們母親擔心。」

「是,父親!」小哥倆見曹顒吩咐,都收了嬉笑,恭敬應下。

曹顒見他們聽話,心裏生出幾分為父的榮耀來,就見天佑猶豫了一下,小聲道:「父親,祖母也不舒服呢,祖母也肚子疼。」

曹顒聞言詫異,方才在蘭院見李氏,還不覺得有些什麼異樣,這怎麼病了?

剛好初瑜挑了簾子進來,聽了天佑的話,不由地變了臉

曹顒見不對,皺眉道:「太太不舒坦,是太太讓瞞的?糊塗!畢竟是上了歲數,萬一有了閃失怎麼辦?

初瑜咬著,眼神閃爍,不敢去看曹顒。

曹顒越發生疑,莫非是生了重病?他心裏沉沉地,也沒有心思吃飯了,起便要往外走。

初瑜見他要出去,忙上前,將他攔住,道:「額駙稍安勿躁,太太子無礙!」

曹顒止了腳步,看妻子還是言又止的模樣,有點著惱,道:「有什麼不能當我說的?既是無礙,怎麼會肚子疼,總不會太太肚子裏也長了蟲子?」

話說出口,曹顒卻地覺得有些不對勁。

初瑜滿臉通紅,沒有立時應答,而是吩咐丫鬟們抱天佑與恆生出后,待屋子裏只剩下夫妻二人時,方小聲道:「是太太吩咐不說的,太太……太太有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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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顒兒雙全,自是曉得什麼是「有了子」。

除了滿心的驚愕,他的臉上毫沒有欣喜,而是皺了眉,問道:「多咱曉得的?太醫怎麼說,父親也不知道麼?」

「是二太太摔的那次曉得的,太太回來嘔得厲害,不是請了太醫了麼,就是那次……太太有些害臊,便求了太醫不讓說,因我在跟前侍候湯藥,所以才曉得……」初瑜回道。

曹顒聞言,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額駙可是擔心太太年紀大了,不住?」初瑜見狀道:「我早間也擔心這個,請太醫開了調理的方子,這些日子,一直想法子給太太補子。」

為媳婦,卻服侍婆婆待產,初瑜的心裏也是萬千。不過,順,待李氏又是真心孝順,盡心儘力,這也讓李氏激不已。

婆媳兩個,經過這兩個月的「共患難」,倒是越發親近。

曹顒為人子,如何能放心。他唯有苦笑,換做幾百年後,母親老蚌懷珠,父親花甲添脈,自己多了個同胞手足,這也算是喜事。

擱在三百年前,四十五歲的產婦,誰能曉得到底是喜,還是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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