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顒私下不免再勸一番,只說自己無大礙,那兄弟兩個自然有國法等著,就是他們不手,也是落不下好的。
魏黑不是憨人,見莊先生對那兄弟倆這般看重,曉得是有其他用場的。只是,還是免不得埋怨曹顒一番,不該這般心慈手,留著他們的命罷了;苦頭總要給他們吃吃的,否則不是白遭罪。
曹顒唯有苦笑,他也不想這般「寬厚」的,怎麼也得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幾十板子打下去,讓那兄弟兩個躺上三、五個月,才符合他自己的「睚眥必報」的子。
莊先生卻不同意這般做,說是有損曹顒素日給人留下的「仁善」形象,萬一傳揚開來,對他的聲譽有損。
畢竟這兄弟兩個往後有大用,不得再過堂詢問、作證指認之類的,還不如給他們兄弟點盼頭,讓他們念著曹顒的「寬厚」,老老實實、盡心儘力地「配合」衙門這邊剿匪。
場上,就是這樣矛盾,清雖然做不得,這「偽君子」的形象還要維護者。若是留著小辮子,讓清流當「小人」給抓了把柄,那往後就別指有安生日子。
就算是仕途無礙,能再升幾個品級,也不過是換了更高品級的史來盯著你。稍稍有個閃失,就是一番聲討,那可是太丟麵皮。若是麵皮薄的,估計連辭養老的心都有了。
這不過是下地方半年,曹顒是長了不見識,心裏也唯有激莊先生。若不是有這個通曉場道道的老人家跟著,就憑他自己個兒這點小心眼,估計早就掉坑裏了,等著被人收拾。
魏黑與張義將曹顒送到上房西暖閣,而後方出去了。初瑜隨著紫晶,跟著進來。
瞧著曹顒兩條都用木板夾著,紫晶就是再鎮定,亦是紅了眼圈,撐著不落下淚來,帶著人往廚房去,給兩位主子準備吃食去。
曹顒著熱乎乎的炕,瞧著初瑜抱著兒子門口進來,心下說不出的滿足。「老婆孩子熱炕頭」,哪裏還有比這個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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