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時候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跟隨在後的冬葵輕聲細問。如今還是未嫁子的打扮,一心想在文怡邊侍奉,不肯嫁人,文怡也不好。
文怡聽了的問話,只是搖搖頭:“我想在這裡多待一會兒。不是已經要了一間靜室麼?就跟家裡說,我今兒要在這裡住一晚上。”
冬葵皺了皺眉頭,輕聲應了,退出佛堂去,跟迎面而來的蓮心低聲談了幾句。蓮心此時已經嫁給了舒平,梳著婦人髮式,主管文怡出門事宜。聽了冬葵的話,也皺了皺眉頭,接著又點頭表示知道了,轉離開。
文怡就這樣在寺後的庵堂借住下來。如今是正三品武將的夫人,夫君又新近調京中,主掌一營軍務,稱得上是軍中冉冉升起的兩大將軍之一,大護國寺怎敢怠慢?更別說是附庸的小庵堂了,不但主持親自相迎,還正正經經收拾出一個小院子來招待,一應吃食用,皆是心備就,與當年過路掛單的小尼姑到的待遇不可同日而語。
文怡就這麼跪在佛前,也不知過了多久,上漸漸發冷,雙也麻了,卻還在回憶著這幾年所經歷的點點滴滴,心中越發。真的捨不得,若這一切都是假的,還要如何活下去?誠心向佛祖祈禱,若佛祖垂憐,就讓繼續這段人生吧,哪怕是折壽也樂意。
重重的腳步聲傳來,驀然驚醒,認出了來的是誰,連忙回過頭去。
柳東行毫不客氣地大踏步走進來,聲音哄亮:“你還在這裡磨蹭什麼呢?說好了只是在這裡住一夜的,你就在佛堂裡跪了一夜?也不怕吹了風、著了涼!”
文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我只是想跟佛祖多說幾句話罷了,就一會兒……”看了看外頭的天,有些訝異:“天亮了?”
“說廢話!天當然亮了!”柳東行一把將撈起,握了握手,便皺起眉頭,“手都冰這樣了,再待下去,一定要生病的!趕隨我回去,若是祖母知道我由得你這般胡鬧,一定要生氣了!”
文怡想起祖母,也有些心虛:“你別告訴老人家,我這就隨你回去。”
“你不說是怎麼回事,非要跑來庵裡住一夜,家裡還有客人呢。韓兄帶著你六姐姐到了京城,說了提前幾個月在京中備考。你明明說過要好好招待的,回頭卻把客人丟下,自個兒跑來禮佛,回頭你六姐姐笑話,你可別怪我不幫你說話。”
文怡想起文慧那張,抿了抿脣,輕哼一聲:“要笑話就隨笑去,我還要笑話呢,誰怕誰?!”
柳東行笑了:“好吧,我不提。你只想想孩子們,他們一天沒見你,心裡掛念得呢。”
文怡想起一雙兒,心中不由得一:“是我錯了。我們這就回去吧。”
柳東行拉著的手走出了庵堂,東邊的天空出了明亮的,照得忍不住瞇了瞇眼,但很快便出了笑意,低頭瞧了瞧與丈夫握的雙手,心中滿是欣喜。
(全書完)
章節報錯
顧嘉本是真千金,卻因錯抱而流落在外,十幾年后才回到父母身邊。養在鄉下的她心思單純,比不過那位一直被父母養著的假小姐,深宅大院之中她處處艱難,受盡苦楚,最后就連親事也是撿了一個對方不要的。重活一世,再入侯門,她只想撈錢,撈足了就走,什麼父母親情,什麼豪門公子,一邊去吧。無腦蘇爽文一枚,重生后走上人生巔峰的故事
沈清煙生下來就被姨娘扮成男娃,成了伯爵府唯一的庶“子”。 矇在鼓裏的父親盼她光宗耀祖,想盡法子送她進英國公府族塾,望她高中入仕。 姨娘卻讓她藉機攀高枝,盼她嫁入高門大戶。 奈何沈清煙單長了張禍水臉,性情呆笨天真。盡遭同窗戲弄欺負,無人真心與她交好。 起初親近表兄顧明淵是尋求庇護。 她的表兄是英國公嫡子,矜貴俊秀,性情冷漠,年少三元及第,及冠之年位居大理寺少卿,她對表兄又敬又怕,卻仍舔着臉依賴他。 後來她發現她想攀的那根高枝,那位溫厚良善的永安侯世子也和表兄交好,便對表兄癡纏更緊。 可是表兄看她的目光越來越深沉。 終有一日,她才發現,原來表兄對她生了見不得人的邪心。 可沈清煙想借着他的光gou搭世子。 她笨拙的撩撥着表兄,跟他說些意味不明的話,求他給自己牽線。 表兄對她越來越冷淡,任她向好友示好傳情。 就在她以爲她要飛上枝頭時。 她的身世被捅了出來。 她原來不是伯爵府的庶“子”。 她只是個野種。 她被伯爵府掃地出門,人人唾棄,無家可歸。 走投無路時,她又看見了表兄,他站在她身前如清風明月,脣勾一抹笑,朝她伸來手。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手遞過去,被他抱起來藏進深宅中。 後來她費盡腦子,終於瞞着表兄搭上世子爺,正當她滿心歡喜等着世子爺來迎娶她,卻等來了表兄。 她從沒見過那樣的表兄,他的目光陰厲,手掌撫上她的臉龐,戾氣再也無法剋制。 “你莫忘了,我纔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