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當時江不在邊,薑瑟也不知道該找誰問,所以一直耽擱了。
但薑瑟卻並未忘記這件事。
聽到薑瑟的話,江微微怔在了原地。
之後似是悲歎一聲“按道理,的確是這樣沒錯。”
“可原本屬於你上的因果,被姑父拿走了一部分......”
“他的有知星姑姑一半的師之力,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他這樣做,不亞於逆改命......這得承多大的後果啊。”
聽到江的話,薑瑟眼眸微微睜大。
因為想起了之前聶斯景那反常的反應。
他似乎也在,是誰妄圖逆改命......
所以在那個時候,沈雲修就將原本應該由完全承擔的因果給拿走了一部分?
可是為什麽呢?
他難不不想要這份恩怨這麽快就結束?
“他......為什麽呢?”
薑瑟怔怔的問了出來。
江的目有些悠遠,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歎息一聲“姑父一直認為,如果不是重闌的失控,那麽知星姑姑就不會死,所以他將這一切都怪罪到了妖脈後人上。”
“在他看來,隻有他親自終結了妖脈後饒存在,那麽這一切恩怨才能消散。”
“他想親手終結這份因果,但他卻忽視了這份因果的威力......”
後麵的話,江沒有下去,但薑瑟卻大概明白了。
因果的威力有多恐怖,薑瑟大概已經明白了。
他們所走的每一步,看似是自己的決定,但因果早已在冥冥之中注定。
無論你做出什麽樣的選擇,但最終命運還是會指引你走向那一步。
這便是因果的威力。
所以,逆改命......哪有那麽簡單的啊。
但沈雲修能夠有勇氣做到這一步,薑瑟已經沒有資格去評判他的行為了。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阻止他的。”
薑瑟鄭重的出聲。
江溫和的對笑了笑,卻沒有回答的這個問題。
“回去吧,讓廷樹送你去機場。”
聽到江的話,薑瑟知道已經不願再談論這個話題。
於是點點頭,沒有拒絕江的好意“好。”
等薑瑟離開客廳後,表嫂走了進來。
看著薑瑟和江廷樹遠去的影,眼裏懷著濃烈的憂愁“,瑟瑟真的能打破這個僵局嗎?”
江也看著前方,目送著薑瑟離開。
聞言,收回了目,平靜的了一句“介,可不隻是那一層意思。”
“的存在,比誰都重要。”
*
薑瑟是太落山了才回到的京都。
當走下飛機時,便看到了在飛機外等待著的聶斯景,以及一旁嬰兒車裏的兩個家夥。
薑瑟欣喜的跑了過去,和聶斯景擁抱在了一起。
聶斯景笑著接過。
兩人抱了一會,薑瑟低下頭著一旁嬰兒車裏的兩個家夥“你怎麽把他們也帶來了。”
聶斯景湊過來在臉龐上親了一下,這才道“他們鬧騰著要來。”
在接到薑瑟的信息時,聶斯景便準備出門了。
他習慣的去看了一眼嬰兒房裏兩個家夥的況,哪知道這兩個家夥像是知道他要去接他們的媽媽一樣,開始朝著他出手。
當然,鬧騰的主力還是錦瑟。
景弦估計連這點鬧騰的力都不願意浪費。
那麽用鬧騰的方式引起爸爸的注意力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到了錦瑟上。
而錦瑟也功不負眾,在哭泣聲中功讓聶斯景到不耐煩然後就把他們也帶著過來了。
聽著聶斯景這麽,薑瑟倒是驚訝的向景弦和錦瑟。
呢喃一聲“怎麽覺......他們像是又懂了不。”
聶斯景‘嗯’了一聲,沒好氣的看向那兩個家夥。
“鬧騰這方麵,倒是拿了個滿分。”
聽到聶斯景這句話,薑瑟“噗......”的笑了一聲。
挽起聶斯景的手臂“好啦,我們快回去吧。他們出來這麽久,應該也了。”
聶斯景低頭問“那你不?”
薑瑟聽到他這話,翻了一個白眼。
“了了,快走吧。”
聶斯景聽到這話,角微勾。
一家四口很快便離開了機場。
*
等回到主宅的時候,主宅的廚師已經為們準備好了晚餐。
薑瑟之前因為懷孕的忌諱,很多東西都不能吃。
所以等孩子生下來後,倒是放開了吃。
以往還需要聶斯景督促著多吃一點,如今不用聶斯景督促,自己便能吃的飽飽的。
結果第二,薑瑟看著重上顯示的數字,詭異的沉默了。
等沉默了足足一分鍾之後,薑瑟這才憤憤的轉頭向一旁被他扔過去帶娃的聶斯景,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堅定的出聲“我要減!”
聶斯景“......”
他媳婦又什麽刺激了?
聶斯景的視線往下移,便看到了薑瑟重上顯示的數字。
他現在知道了。
不過聶斯景現在倒是很懂得如何避過薑瑟敏的事,轉而用孩子的事來讓改變主意。
於是聶斯景開始起了如果薑瑟真的想要減,那孩子怎麽辦......
聶斯景話很有技巧,而且他也知道薑瑟的肋在哪。
這一套一套的下來,薑瑟足足在原地愣了好一會。
最終鄭重的抬起頭“你的對,我不減了。”
“......嗯乖。”聶斯景角微微上揚。
聶斯景其實並沒有多閑,在滿月宴結束沒多久後,他便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很多時候,薑瑟都很難在主宅裏見到他。
薑瑟心知道他在忙什麽。
估計還是網的事。
所以便在家一邊帶著孩子,一邊思索著沈雲修的那句話。
去荷賽看一看......
荷賽這個地方,薑瑟已經聽到過很多次了。
或許,還真應該找個時間去看看。
隻是,要用什麽樣的理由去呢?
如果突然提起要去荷賽,那麽聶斯景定然是會不同意的。
薑瑟其實並不是想一直瞞著聶斯景,隻是在等一個時機。
一個可以和聶斯景完全將自己心所瞞的事都出來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