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鑽進公廁的一個坑位中,關上門,如果不這樣的話,進來的同僚看著我研究小弟弟,那還不認爲哥們是在公廁裡爽歪歪?
小弟弟的疼痛越來越劇烈了,我趕忙褪了子,低頭一看,頓時差點沒一口氣給背過去。
哥們的小弟弟竟然黢黑一片,就像是農家裡用的燒火棒一般。
這……這是咋了?
幻覺?
我閉上眼,使勁的搖了搖頭,睜眼一看,燒火棒還是燒火棒!
我立刻想起了昨夜的那個眉,心頭猛然一。
我叉你仙人闆闆哦,那人不會是有艾滋吧?
不然長那麼漂亮,怎麼會找我這個窮吊玩刺激呢?
肯定是得了病,想報復男人。
仙人闆闆的,老子昨天失,今天小弟弟就燒火棒,老子這是得罪了哪路大神了啊?
“路邊的野花,誒嘿,你不要採啊,不要採,不採不採白不採,採了當沒采……”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個正噓噓的同僚,愉快的歌聲。
哥們一聽,差點沒絕倒在坑位中。
我就是採了採啊,結果就採了燒火棒,你二大爺不開花的。
我右手抖的撥了撥小弟弟,本來以爲會很痛,哪知道,卻傳來一陣麻木的覺。
我心頭大驚,趕忙又了。
嗤!
仙人闆闆啊,沒覺了,小弟弟竟然沒覺了?
哥們這下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我才二十歲啊,這小弟弟就真正派上用場不過一晚上就廢了,這以後的日子可該怎麼過啊?
咦,試試尿尿,沒準能衝擊下脈呢?
我趕忙站好,尿意來了,卻愣是半天才出一滴,掉落在地上。
哥們頓時慌了,不經意的擡頭一看,卻見牆上著一條標語‘尿不到,你太短,尿不進,你太!’“臥槽,草……”
極度的憋屈與恐慌之下,我忍不住大罵,擡對著廁所的隔板就是幾腳。
“喂,哪個哥們便了啊,這麼大靜,把哥尿都給嚇回去了。”
門外,又傳來了剛纔那個哼歌的同僚聲音。
哥們頓時大刺激,恨不得衝出去狂扁他一頓。
可發泄也發泄了,小弟弟燒火棒的事實還是改變不了。
去醫院,對,去醫院!
我趕忙提起子,可一轉才突然想起,我上只有百十塊錢了,去醫院又能搞個啥?
對了,打電話給室友劉金。
我想起了我的好哥們,那丫的肯定有錢,我趕忙掏出手機,打開一看,竟然沒電,自關機了。
“我叉你仙人闆闆!”
我憤怒的一拳砸在廁所隔板之上,突然有一種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絕。
冷靜,一定要冷靜!
我連連深呼吸,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可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此刻,我心頭只剩下後悔,極度的後悔。
悔恨昨晚不該爲了心裡想報復一下阿琳,就答應和那個陌生的人玩刺激,結果玩出了問題。
可如今都這樣了,後悔又有什
麼用?
這世界上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
如果當初我不是因爲一心撲在阿琳上,如果當初我就看出拜金的本質,也不會和一起報臨江大學。
如果……
可沒有如果!
勉強冷靜下來,我衝出了公廁,如今只有先回學校宿舍,找到好哥們劉金,問他借點錢,去醫院看看。
我打了一個的士,很快就回到了宿舍,今天上午沒課,以劉金的格,他肯定窩在牀上看小說,對,我肯定。
我慌張的打開了寢室們,第一眼就向劉金的牀位喵去,他果然躺在牀上看小說。
我心頭長舒了一口氣,好像是在急流的洪水之中抓到了救命稻草,趕忙走過去。
劉金見我回來,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一臉笑意的對我說:“喲,哥們,你這昨晚也太勞了吧?”
這寢室中包括我在,一共四個人,哥們幾個都很不錯,不過我和劉金平時打遊戲,看小說什麼的,流心得要多點,劉金對我和阿琳的事也都一清二楚。
我知道劉金是看到了我的黑眼圈,他肯定以爲昨晚我是在和阿琳嗨咻。
我現在可沒心思去給他解釋什麼,畢竟,哥們小弟弟都燒火棒了。
我連忙對他說:“你上有錢不?借我五百,哦不,最好一千。”
我心想著小弟弟的事開不得玩笑,錢還是多借一點好。
劉金眼神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問我:“哥們,咋了,怎麼突然要這麼多錢?”
“這事以後再說,你先借錢給我,我真的很急。”
對於昨晚的事,就算劉金是好兄弟,但我也沒臉說出去啊。
“好吧,錢在卡里,我陪你一起去取。”
劉金沒有再問我原因,直接轉就去拿放在枕頭下的錢包。
對此,我心頭激無比,這個好兄弟,真是沒話說。
可劉金或許是因爲看見我那麼急切,他也有些慌忙,一不小心將手機給拔到了地上。
我趕忙彎腰撿起來,按下開啓鍵,看看還能不能正常運轉。
旁邊的劉金卻說道:“沒事,反正都茍延殘兩年了,壞了正好換新的。”
劉金是這麼說,可畢竟這手機摔得,終歸還是因爲我,這要是壞了,雖然劉金不會讓我賠,但哥們這心頭還是過不去啊。
好在手機是順利的開啓了,我下意識鬆了一口氣,卻豁然見屏幕上顯現著一張人的圖片。
最讓我吃驚的是,這人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昨晚約我玩刺激遊戲的那個眉。
瑪得,看見這人,老子心頭就來氣,害得老子現在了燒火棒,如果再見到,再見到,哎,我還能做什麼呢?
殺了?
肯定不可能啊。
哎,古人誠然不欺我啊,字頭上一把刀啊。
說良心話,昨晚我也是看長得漂亮,想著票躺在同班那個富二代懷裡,再加上又喝了酒,一時衝這才答應玩刺激。
可現在一回想,如果沒有這幾個原因,哥們就是再多一個膽子也不敢去嘗試玩那前衛的遊戲啊。
咦,等等,這人怎麼會出現在劉金的手機裡,莫非盯上劉金了,想把劉金也變燒火棒?
這怎麼行?
我趕忙就要提醒劉金,可他卻從我手中拿過了手機,說道:“看呆了吧,漂亮吧,這可是我們學院中文系的大才,而且還是系花喲。”
中文系?
系花?
我一聽,頓時一愣,不會這麼巧吧,酒壯我膽玩了刺激,竟然還遇上同學院的?
系花,嗯,對,肯定是追的人太多了,貴圈了,中招了,這纔出來無差別的找男報復。
對,肯定是這樣。
我叉你仙人闆闆哦,老子的第一次不僅給了一隻破鞋,還是一隻發黴生瘡的破鞋。
我越想越氣憤,差點就沒忍住給罵了出來。
當然,這些念頭都只是快速的在我腦中閃過,耳邊卻傳來劉金的嘆息聲。
“可惜紅薄命啊,這麼漂亮的眉,怎麼就那麼想不通,自殺了呢?”
自殺?
我一聽,心頭一驚,連忙問劉金:“死了?”
“是啊,就前兩天呢,在城西公園的湖中發現的,學院現在都傳得沸沸揚揚呢。
聽說是被男朋友拋棄了,瑪德,哪個兒子眼瞎了,這麼漂亮的人,都特麼捨得拋棄,要是讓老子曉得是哪個兒子乾的好事,非揍他丫一頓不可。”
劉金這丫純粹是小說看多了,不過以他重,講義氣,八卦的格,若是知道那眉被誰拋棄了,沒準他還真得幹。
至於我嘛,不是哥們不講義氣,咦,等等……
“你剛纔說什麼時候死的?”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兩天前,就週五啊。”劉金一邊裝好錢包,一邊隨意的問我:“怎麼了,有問題嗎?”
我一聽,心頭猛然一,差點沒嚇得癱倒在地。
媽媽的吻哦,這豈止是有問題,是有大問題啊。
如果劉金說的是真的,那系花真的是兩天前就死了,那昨晚和我嗨皮的人又是誰?
難道哥們遇上阿飄了?
我腦海中突兀的就冒出這個念頭,但哥們好歹正在高等教育,怎麼會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事呢。
肯定是那個系花還有個雙胞胎的姐姐或妹妹,再不肯定就是昨晚我遇上的那個人和那個系花撞臉了。
對,一定是這樣,你看現在某國選大賽上,基本都長一樣了。
再說,學校死了人,我怎麼不知道,於是我反問劉金。
“你丫一心都在阿琳上,關心這些嗎,再說,這還是我打聽來的,消息都被封鎖了。”
面對劉金的回答,我也無話可說,之前的我的確是那樣的,再說,這兩天我一直在準備給阿琳驚喜的事,的確沒關注新聞。
我又趕忙問劉金,那個系花有沒有姐姐或妹妹。
劉金卻開玩笑的對我說道:“你丫問這個幹啥?你不會是看上,屋及烏了吧,不過你還是甭想了,不說你有阿琳了,別人也沒姐妹啊。”
我一聽,腦袋“嗡”的一下,雙腳一,直接癱倒在地上……
(本章完)
隨著一陣光芒的出現,整個世界進入到了末世前夕。倒計時起,暫時並非來臨真正的末世,麵對如此,秩序是開始崩壞還是更加穩固,每個人又會如何麵對。好,壞,每個人永遠不能用一個字來概括。麵對形形色色的人與事,又將何去何從,進化的終點在何方,命運又將如何握牢。是齊心協力還是各懷鬼胎,麵對末世敲響的倒計時,究竟能否順利度過災難。一切,現在開始。
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