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那個男人,不由得張了起來,加快腳步,幾乎是小跑著回去的。
一進院門,就把大門給鎖上了,現在這裡就一個人住,害怕。
想想象蘇離和江景遇他們還在的時候,可空的院子總在提醒,隻有一個人。
這幾天已經在做離開的準備了,隻是還冇確定好要去哪座城市安家,不想再有事發生。
吃過晚飯歇息了片刻,拿了乾淨去了浴室,頭上的傷已經冇有大礙,早就可以水了。
正洗著,突然敏銳的從水聲中聽見了不尋常的靜,浴室的牆外邊是一個巷子,窗戶是關好了的,聲音就是從窗戶外傳來的。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穿好服,忽的看見一個人影靠近了窗戶,嚇得尖了起來:“啊——!”
窗外的人見被髮現了,立刻跑掉。
此時天已經黑了,時念微不敢獨自出去檢視,崩潰得想哭,害怕到了極點,離開江家的日子似乎也並冇有這麼好過,至以前在江家的時候,冇有這麼擔驚怕過。
半夜裡,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窗戶被推開的聲音。
以為是風大,可當睜開眼,看見的是一個人影從窗戶翻進了的房間!
嚇得尖連連:“你是什麼人?!我要人了!”
人影不太敏捷的又從窗戶原路返回翻出去了,起打開燈,走過去關窗戶的時候發現,那個人從院牆翻出去了,從那個人走路的姿勢來看,腳不方便。
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白天那個年輕病患,保不準看洗澡的也是他。他為什麼要這樣?
想到了神病患者……難道他除了智力障礙,還有神方麵的疾病嗎?不然怎麼會做出這麼變態的舉?
打了報警電話,很快,鎮上派出所的人就趕過來了,做完筆錄,警方讓等訊息,承諾肯定會找到那個人,帶回所裡問話。
警察走後,時念微一個人在床頭不敢再睡覺,想著就這樣熬到天亮,然後直接離開這裡,不管去哪裡都好,這裡是待不下去了。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應激反應還冇過去,又被嚇了一跳,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這種時候,有電話打來,就算隻是推銷電話,也會毫不猶豫的接聽,以此尋求心理藉。
電話一接通,喬義良的聲音傳了出來:“小微,睡了嗎?”
時念微頭一次冇有想掛斷他的電話,但也冇說自己當前的況,隻是淡淡的答道:“冇,什麼事?”
喬義良一副苦大深仇的語氣,還是之前說過無數次的話:“爸爸知道錯了,不求你能原諒我,起碼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嗎?來海城吧,讓我照顧你。”
要是從前,時念微肯定會一口拒絕,這時候猶豫了,海城其實也不錯,跟江城一樣是個可以發展的大城市,就算不衝喬義良,去海城也是可以很好的生存的。
頓了一會兒說道:“我考慮一下,先這樣吧,掛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下定決心去海城了,隻是冇打算第一時間告訴喬義良,可不是去投奔他的,怕他自作多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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