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監控錄像裡的那個老太太的樣子,我只覺頭皮一陣發麻,那……那老太太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要是尋常人,怎麼會在屋子裡既穿著雨,又打著雨傘呢?
我擡頭看了一眼我師父清風道長,此刻他也是面凝重之,嘆了口氣,手一,把監控錄像給關閉了。
這時之前那個張李局長咳嗦了一聲,看著清風道長問道:
“潘道長,您都看到了吧?太滲人了!那在走廊裡穿著紅雨打著黑雨傘老太太到底是不是人?!!你說這段監控錄像先是曝了,那還得了?!網上都的炸了。”
“李局長,我是個直子,你讓我來看這個,說白了就是想讓我幫你們破案吧?”清風道長看著回頭李局長問道。
李局長聽了清風道長如此直白的話,到顯得有些尷尬,接著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煙,給清風道長遞了過去:
“潘道長啊,你徒弟的那件事雖然說其中有太多誤會,但是我也以最快的速度給理了,還有那張所長我也通批評了,他手下的那個蘇瑾副隊長,我也給雙開了。”
所謂雙開,也就是公職人員最嚴重的罰,開除黨籍,同時開除公職,予以通報。
清風道長接過煙之後,自顧自的給自己點上,吸了一口才看著李局長說道:
“李局長,怎麼纔是個雙開啊!你直接判他幾年多好?那個什麼蘇瑾的王八蛋是想害死我徒弟,雖然說是他沒得手,但是怎麼找也算是殺人未遂吧。”
李局長回頭看了我一眼,滿臉堆笑地對清風道長說道:
“這件事,很難辦,先不說你徒弟,就是那白姓農民工死者,是怎麼死的,我們那些法醫也都查不出來,只能查出他死亡的時間,死因到現在都沒有準確的說法。唉!又是一件無頭案。”李局長不虧是局長,剛纔他說這幾句話,把我和蘇瑾的事繞了過去,把那農民工到底是怎麼死的,扯了出來。
清風道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其實真要想追究那蘇瑾的刑事責任,的確很難,前提是得有他陷害我的證據。
“對了,潘道長,對於這件事,我得跟你說清楚啊,之前那個去上廁所的那孩……”
“行了,我都知道。”清風道長打斷了李局長的話,看著他接著說道:
“其實不用你講,我也看得出來那老婆子是什麼東西,之前進去的那個孩百分之百的死在了廁所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孩死之後的,全上下幹扁沒,頭髮也變爲白,而且脖子上一定還有兩個齒印!”清風道長看著李局長說道。
李局長一聽,連忙挑起了大拇指:
“說的一點兒都沒錯!潘道長你到底是行人啊,我算是服氣了,既然你能看出些眉目來,那這件案子你一定得幫忙想想辦法,這個監控錄像就傳到上面去了,上面十分重視,給的力也很大,已經設爲重點案件了,而且周圍的民衆都特別恐慌,唉。”李局長說完後,不自地嘆了口氣。
那李局長說的倒不像是假話,這也難怪高層會重視,無論是哪個地方出現了這麼一個穿紅雨,打著黑雨傘專吸人的老太太,也得重視。
李局長見清風道長沒有說話,接著勸道:
“潘道長,你這不爲了我們,你也得爲了咱東店的老百姓著想不是?這已經是死的第二個了,那老太太到底是人是鬼我們現在都不清楚,今天你要是不出手,肯定還會有人出事,於心何忍吶!”
清風道長聽了張局長的話,把菸頭往桌子上的菸灰缸裡一扔,然後說道:
“李局長,你去準備三十三條蛇,四五隻大活公,還有幾瓶茅臺,今天晚上我就試著幫你去會會那老太太,不過能不能抓到,可是個未知數。”
李局長一聽清風道長這句話,連忙道謝,馬上招呼後的人去準備蛇和公還有茅臺酒。
忙完後,李局長估計還有急事,便招呼著人走了,路過我面前的時候,還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
“小夥子,之前的事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和大意,這的確是嚴重原則錯誤,可真對不住了啊,不過現在我已經讓有關部門聯繫了,還有網絡微博,把你的事給澄清了,對不住啊。”
“沒事,李局長能幫我的忙我就很謝了。”我客氣的說道,其實這句道謝,我說的並不違心,因爲冤枉我這件事是林穆鑫串通瘦猴等人做的,而且做的幾乎天無,跟眼前的這位李局長可沒半點兒關係,所以人家幫忙,咱得道謝。
李局長對我點點頭,便帶著人走了出去。
這時整個屋子裡就剩下我和清風道長,在屋子外面,還有這座補習樓裡值班的兩個保安等著。
“師父,那殺人案應該沒我事了吧,這算出獄了不?”我看著清風道長問道。
“還能有你啥事?!又沒殺人,你小子心虛個啥?!”清風道長看著我說道。
“師父,你話可不能這麼講,我都被抓進看守所了,你說我能不心虛嗎?”我說道。
“對了,那姓林的一家子你先別去找他們麻煩,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請來個會飛頭降的降頭師,我得說服你師伯讓幫咱忙。”清風道長對我提醒道。
“我知道,這些之前安如霜都跟我講了。”我說道。
“知道就行了,你準備準備啊,今天晚上找那老太太的任務,就給你了。”清風道長看著我說道。
“什麼?!!”我看著清風道長吃驚地問道。
“什麼什麼,今天晚上你的任務就是餌,把那吸人的老太太引出來,你師父我來搞定。”清風道長看著我說道。
“爲什麼我去當餌?”我看著清風道長問道,回想之前在監控錄像裡看到的個詭異的老太太,我就直冒冷汗。
“你說一個大男人,你不去誰去?”清風道長說著再次拿出了一菸點上。
“那師父你不也是大男人嗎?”我看著清風道長說道。
清風道長聽到我這句話後,本來拿著打火機點菸的手停了下來,朝著我腦袋瓜子上就打了一掌:
“你虎是不是?你師父道行通天,打遍天下無敵手,走到哪裡哪裡的鬼怪都得跪著退避三舍,我要是去當餌,那吸人的老太太敢出來嗎?!!”
我一聽清風道長這麼說,也覺得有些道理,不過我依舊不想去當那餌,但卻想不出什麼理由來拒絕。
“好了,就這麼定了,你先跟我出來,我帶你去個地方。”清風道長說著走出了監控室。
我馬上跟了上去,走在清風道長後。
“師父,你昨天晚上請來的那個刀疤臉他是什麼人?”我問道。
“你現在先別問,到以後我估計他自己會告訴你。”清風道長說道。
“師父你不地道啊,啥事都說以後以後,以後算是多久?”我快走了幾步,追平了清風道長。
“咱先不談論這個話題,我現在就帶你去找那個蘇副隊長,昨天合夥陷害你的那些人,一個都跑不了!我清風的徒弟,他們也敢!!這簡直是打我臉。”清風道長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他雙眼中發出一道寒,臉上表冷若冰霜。
我從未看到清風道長有過這樣的眼神和神。
冷,如刀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