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即便看到鎖著鐵鏈的猛虎在自己近在咫尺,都會被氣勢所,何況徐長老可以隨時發攻擊,不過林銘依然沒有流出半分畏懼之,雖然徐長老的實力遠超他多倍,但是林銘在魔方的幻象中見多了那些飛天遁地,移山倒海的大能們,比起那些人,徐長老不過是一介螻蟻罷了,自己螻蟻尚且畏懼,又有什麼資格去追求武道巔峰?
發現自己的氣勢和殺氣一點都沒能迫的住林銘,徐長老有些怒了,他正踏前,這時,一個影子一晃,鬼魅般的出現了徐長老的前。
「徐峰元,你是打算出手欺負後輩麼?真有高手風範啊。」作為徐長老的對頭,孫司蕃自然不會讓他如意,他已經一步來到林銘前。
有這麼一個長老站在自己面前,林銘上的力驟減。
從王硯峰屢屢用出高等武技,彷彿隨時要將林銘擊敗,到戰局驟變,林銘重傷王硯峰,再到現在兩大長老出現在比武臺上,這其實只用了很短的時間。臺下圍觀的考生們這才反應過來,冷氣聲不絕於耳。
這林銘,完全是個變態!
不過他同時得罪了王硯峰和徐長老,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在場的大多數都是平民出,倒是為林銘抱了幾分同和不平之,畢竟出相同,他們有些人也在那些天賦很好,又坐擁很多資源的世家子弟手上吃過虧。
看到孫司蕃上來,徐長老冷哼一聲,袖子一卷,直接裹了重傷的王硯峰想要走,而就在這時,林銘道:「徐長老,請留步。」
「嗯?」徐峰元眉頭一皺,沒想到林銘還有膽子自己,一般考生見了七玄武府的長老,真正的後天高手,哪個不是唯唯諾諾,這林銘,被自己勢氣一迫,竟然還敢住自己,真是膽子夠大的。他冷冷的說道,「你想說什麼?」
「之前我跟王硯峰比斗之前曾有賭約,一旦我贏了,不但保住第一,而且還可以得到一枚金蛇赤膽丸,現在徐長老要帶王硯峰走,那麼一會兒獎品發放的時候,我想,我是可以直接領取這一份吧。」
林銘不不慢的說完這番話,這種事必須說清楚,否則王硯峰一走,要是獎品被扣下來不發,到時候失去了在場所有人的公證,這金蛇赤膽丸自己恐怕是要不到了。
王硯峰本來就沒有昏迷,只是臉面丟盡,不想醒來,現在聽到林銘這番話差點吐出一口來,金蛇赤膽丸何等珍貴,嶽麓城王家確實是世家,底蘊深厚,金銀無數,但是這金蛇赤膽丸卻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而且王硯峰這些年用了這麼多資源,長老會早就頗有微詞了,若是損失金蛇赤膽丸,對王硯峰來說確實是個重大打擊。
「該死!」王硯峰心中罵了一句,怨毒的著林銘,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可能反悔。
他在牙中出幾個字,「金蛇赤膽丸是你的,希你得起這福分,不要吃下去扛不住洗筋伐髓,結果筋脈寸斷而死!」
王硯峰的話帶著**的威脅,林銘自然聽得出來。
「我到現在真是得罪了不人了,朱炎、王義高、王硯峰,這些人都是世家出,如朱炎和王硯峰本也是天才武者。這王義高經過上次的事,大概是徹底怕了,翻不出什麼浪花,不過,這朱炎和王硯峰,日後在我進七玄武府求學的時候,很可能找機會報復,可惜,我卻不可能杜絕這後患。」
「得罪了人卻又不清理乾淨,這是大忌,但是他們來惹我,我也不可能忍氣吞聲任人魚,否則自己的武道之心和銳氣都會被消磨掉。」
「如此一來我只能接著了,先提高自己的實力最重要,現在的我肯定不是朱炎的對手,莫說是朱炎,就是這王硯峰我之前也小瞧了他,本以為我能在玲瓏塔五層殺掉兩頭兇,實力穩超此人,沒想到他配合寶用出家傳武技戰力增幅了這麼多,要不是我能看出寶上真元流轉的不圓融之,未必能贏,也許我也該去買一件寶了。」
林銘一瞬間想到了很多東西,明天他就會正式進七玄武府,也會理所當然的對上朱炎,半年前朱炎能憑藉練三重巔峰的修為就進天才雲集的天之府,實力必然有過人之,林銘當然不會輕敵。
待徐長老走後,孫司蕃深深的看了林銘一眼,目中帶著一驚訝和不可置信之。
若是剛才的戰鬥,林銘用了華麗的武技打敗王硯峰他都不會這麼驚訝,可是偏偏他用的只是普通的拳腳,但是剛才打在劍脊上的那一拳,分明有點打蛇打七寸的味道,直接截斷了王硯峰的真元!
想做到這一點,要極其敏銳的判斷力,和極其準的出手,是一拳打在急速揮的長劍上特定一點,這難度毫不亞於空手接箭。
若說這還可以憑藉紮實的基本功練出來,可以理解,那麼這林銘是如何找到王硯峰真元流的弱點所在,這就解釋不清了。
這要強大的靈魂知力和極其富的經驗。
尤其這經驗要實戰積累,這小子才十五歲,不可能有這種經驗,那麼難道是天賦?
有些武者是戰鬥技巧方面的天才,他們憑藉直覺和妖孽般的悟,在戰場上見招拆招,本來華麗的武技,在他們看來卻是破綻百出,你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劍是如何出現在你眼前的,這種人相當可怕。
莫非……林銘也是這種天才?
這有點離譜了……
孫長老想了想,對林銘說道,「你跟我來。」
「嗯?」林銘發現孫長老走的方向不是領獎的地方,心中有些疑問。
「林銘,你跟我去測一下你的靈魂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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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塔到第五層,同時擊敗王硯峰……」
在一鋪著青石地磚的靜室當中,朱炎站在一個一人高的鐵樹木樁,**著上,出一的結實,在朱炎的旁,則站著一個材瘦的老僕人,這裡老僕人雖然看起來鬆鬆垮垮的樣子,但是呼吸均勻,氣息悠長,這是練三重練臟大才有的標誌。
這朱炎手下的僕人與王義高手下的僕人差距十萬八千里,這不但是因為朱家是皇親國戚,勢力更大,同時也是因為朱炎在家族中的地位,遠不是王義高這個二世祖能夠相比的。
朱炎雖然沒有到場觀看林銘的考試,但是卻一直讓這老僕關注著考試的況。所以今天林銘和王硯峰的比試一結束,老僕人便過來報告了況。
「這個小雜種,沒想到藏的這麼深!」
「轟!」朱炎猛地揮出一拳,直接將鐵樹樹樁砸斷,鐵樹本來就結實無比,而這種樹樁又浸泡了藥水,比一般鐵樹更加堅韌數倍,卻被朱炎一拳砸斷,可見這一拳的力量。
絕對在四千斤以上!比起凌森雖然差了一些,但是也沒差太多。
「王硯峰雖然狂傲了一些,但還是有些本事的,據我所知,他的《九道真言》已經練到了九符青的程度,加上七絕步的法,竟然輸給了林銘?林銘難道也會武技?」
那老僕道:「爺,那林銘不會武技,用的都是拳腳功夫,出拳,出腳,直來直去,毫無花哨。」
「什麼?那怎麼可能贏?」朱炎到不可置信。
「老奴眼拙,也不知道這林銘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結果破了王的《九道真言》,而後一招佔了上風,窮追猛打,一口氣打敗了王,再也不給半點機會。」
「破了《九道真言》?」朱炎愣住了,每一種武技都有弱點,但也不是說破就破的,這林銘是林家旁系子弟,出卑微,不可能對武技有太多了解,沒有經驗,怎麼可能會破招?
難道是蒙中的?
朱炎到無法理解,這時,那老僕又道:「爺,老奴發現林銘上的真元十分純,不像是一般的練二重武者。」
朱炎道:「這點我早發現了,沒什麼奇怪的,這小子可能是吃了什麼天材地寶,加上勤學苦練,走了狗屎運了。」
「因為有了奇遇,實力突然暴漲一大截,而後因為本天賦不行,慢慢又被甩開,這種例子不在數,這林銘也會是其中一個,只是這小子實在是礙眼……」
朱炎慢慢的握拳頭,他毫沒有在意林銘曾經說過要追上自己的那句話,他也不可能拿一個比自己小兩歲資質還低了一截的小子當競爭對手,只是因為蘭雲月的原因,朱炎看到林銘就覺得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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