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霽寒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被牧千丞一把給拉住了。
“王爺!”
林霽寒回頭,只見牧千丞對著他搖了搖頭。
在林霽寒出神之際,皇上直接催促道:“王總管,把安順公主押下去!”
見此,王鵬雖然心里擔心著沈夢綺,卻也不得不走到了沈夢綺的面前。
說是押下去,但他對沈夢綺依舊是畢恭畢敬的:“公主殿下,請吧。”
等沈夢綺被王總管帶走之后,戶部尚書才算是回過了神來,他不可置信的問道:“皇上,這就完了嗎?”
皇上在三皇子的攙扶下慢悠悠的坐到了龍椅之上,他看著一臉不甘的戶部尚書道:“不然呢?戶部尚書還想怎樣?凌駕于律法之上?”
“臣并不是這個意思。”戶部尚書彎腰行禮道:“就是,公主殿下煩的事兒可不止這些,還找人頂罪,而且干預辦案進程,這樁樁件件,難道您都不管了嗎?”
皇上冷冷的看著戶部尚書道:“你有證據嗎?”
“什麼?”
“你有證據說這些事兒是安順公主干的嗎?”
戶部尚書咬牙,還真沒有,原以為那人就只是個江湖惡霸,重刑之下必能招供,誰想,他卻的像是銅鐵一般,骨頭都敲碎了,也不肯認是公主殿下他來幫忙抵罪的。
“可是種種跡象表明....”
“僅憑跡象就能定罪的話,那朕是不是也可以定你一個叛國之罪啊?”
戶部尚書心下一涼,他看著龍椅上神莫測的皇上,是被發現了嗎?
下一秒,皇上笑了笑,“戶部尚書別張,朕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馬上就要過年了,朕想要讓太后過個好年,所以這件事兒就先到這吧。”
戶部尚書不敢再多言,他道:“是,皇上。”
即便皇上看著還和之前一樣,無腦無用,但他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變了。
“對了。”
皇上好似想起來了什麼一般,他道:“如今安順公主顯然不再適合在朝中任職吏部尚書了,如今才開了科舉,不宜再開,這吏部尚書一職就由戶部尚書兼任吧。”
皇上的一番話并未戶部尚書覺得欣喜,反而他有些發慌。總覺,就這麼輕易的將沈夢綺踢出了朝堂有些不對味。
但一時間,他又不知道哪里不對。看起來,最近要和主上再一面了。
皇上本就沒心在這看朝臣們的心思各異,理完了沈夢綺的事兒之后,他便起了,“朕的子還有些不適,剩下的就三皇子繼續理吧,朕先回后宮了。”
“是,兒臣恭送父皇。”
眾臣也跪了下去,“臣等恭送皇上。”
另一邊,王鵬將沈夢綺送到了景泰宮之后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小心翼翼的守在的旁,仔細的觀察著的狀態。
“公主殿下,您沒事兒吧?”
渣男悔婚,與白眼狼表妹合起夥來欺負她。耿直大哥說:“姝兒莫哭,大哥將他們丟出去!”腹黑二哥說:“二哥馬上將他們的齷齪傳遍四國天下,讓朝臣與百姓的唾沫淹死他們……”精明三哥說:“讓他們把這些年吞下去的,加倍吐出來!”財大氣粗的爹爹說:“乖女兒,爹爹給你招婚,青年才俊隨你挑!”站在神壇上的攝政王走下來:“本王權勢滔天,富甲天下,嫁我!”“在本王的勢力範圍內,殺人放火,挖坑埋人,隨你歡喜!”“本王許你錦繡天下,盛世一人,生死不棄,白首不離……”盛錦姝眉開眼笑:“好!不過姝兒手癢了,打臉虐渣,我親自來……”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