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敢想象有一天,的邊站著的是另一個男人,再也不屬於他的畫麵。
而他以為可以改變的習慣,似乎改變不了了。
傅贏生日那天,一家三口在一起的那種快樂溫馨,誰也取代不了。
這更讓他確定,他必須要讓蘇湘回來。
裴羨剛才說那些,用的是激將法,無非是希傅寒川能夠正視到問題,既然他覺到了蘇湘的重要,那便還有挽回的餘地。
他為了傅氏弄丟了蘇湘,如果肯放棄傅氏,那蘇湘興許還能被他。
他道:“所以,你要去對說”
“你剛才問我,我會怎麽做?”傅寒川看了眼裴羨打斷了他的話,再看向前方,眉眼間有著一道難以言語的神。
他沉聲道,“我既要回來,也必須要拿到傅氏。”
蘇湘是他的,傅家的繼承人位置也是他的。這一次,讓他看清了蘇湘對他的重要,也更加的要將傅氏拿到手。
兩者了一個,都不是他的勝利。
裴羨皺起了眉:“你確定你能夠做到?”
若是以前,他說出這樣的話,他沒有一點懷疑,但是現在有一個並不遜的祁令揚
莫非同的眉幾乎要擰了麻花,他還以為,他會為了蘇湘準備放棄傅氏,原來他依然不肯放棄。
他道:“傅寒川,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
他的神變得格外的嚴肅:“如果,你隻能在這兩者之間選一個呢?”
“你憑什麽以為自己一定能夠全部得到,小啞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如果你不能全然的保護,我讚同裴的說法,讓自由!”
莫非同一時急,後麵的話口而出,但對上傅寒川看過來的目,他也沒有再回避。
傅寒川微微的擰眉瞧著莫非同,這一瞬,他好像覺到了什麽,手指了起來,沉的道:“莫非同,你”
裴羨一看況不對勁,怕這兩人又打了起來,這次開打可不是鬧著玩的了,他趕的打岔道:“傅,三他說的也沒錯。你的那計劃已經把蘇湘給傷了,你憑什麽有把握,還能再回到你邊?”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以為,的抗打擊能力就這麽一點嗎?”
在這四年裏,他跟別的人出雙對的時候,對來說,哪一次不是背叛的舉呢?
可還是對他有了覺,喜歡上了他
傅寒川的拳頭攥了,漆黑的眼睛濃墨似的,但眼底似是燃著兩簇。
“放不下傅贏的。”
說完這句話後,傅寒川站了起來,往館外走去。
這句話,也是在告訴這裏的某個人,蘇湘跟他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他們之間的事,誰也手不進去!
彈簧門哐當關了起來,留下一些餘音。
裴羨看著莫非同,微挑著眉道:“莫,你沒克製住啊。”
莫非同鬆開手指頭一下一下的轉著在那練手筋,淡聲道:“我不在乎。”
把一個人傷的傷痕累累的,那還什麽喜歡,那隻是拿著對方的肋對有恃無恐的傷害。
如果傅寒川再傷害小啞的話,那他就讓離開這裏!
裴羨看了莫非同一瞬,搖了搖頭道:“你不懂。”
“什麽意思?”
裴羨看著那一隻留在不遠的水瓶說道:“傅他不是不肯放下傅氏,而是他確實必須要拿到傅氏,這樣蘇湘在他的邊,才不會再有人阻撓。”
“你可別忘了,他是誰的兒子。”
“在這件事裏麵,卓雅夫人的位置,也很可憐。”
裴羨的聲音沉沉的,莫非同眼眸一,明白了過來。
傅寒川如果決定要蘇湘回去,那便是又一次的夾在了卓雅夫人跟蘇湘之間。
他不能為了人而不要自己的母親。
而且,要讓卓雅夫人接蘇湘,傅寒川也隻能把傅氏拿到手,不然卓雅夫人對蘇湘的不滿達到頂點,可能會對引起更大的傷害。
茶灣。
祁令揚將車停在停車坪上,然後上樓。
他的手裏拿著蘇湘的手包,也懷抱著一束桔梗花。
蘇湘聽到了門鈴聲,打開了門。
祁令揚說,的手包在他那裏,這才開了門的。
祁令揚看著紅腫的眼睛,蒼白的臉,心裏一陣鈍痛,慚愧得不敢直視的眼睛。
“蘇湘,我很抱歉。”
蘇湘抿著瓣,無視了他的道歉,將的手包拿了回來就打算將門關上。
在就要關上的時候,一隻手橫了過來,立即一聲痛呼:“啊!”
蘇湘嚇了一跳,本能的卸了力道,但是祁令揚的手掌也迅速的紅腫了起來,手背上還滲出了跡。
祁令揚捂著手掌,還堅持把那束桔梗花送到蘇湘的手中。
“拿著,別被我弄壞了。”
蘇湘看著手中的那一束桔梗花,皺眉瞧著他,看他因為疼痛而扭曲的俊臉。
祁令揚勉強的笑著說道:“花店的人告訴我說,桔梗花開代表幸福再度降臨。當幸福降臨時,有的人能抓住幸福,有的人卻注定與它失之臂,抓不住它,也留不住花。”
“蘇湘,我不知道四年前,我們之間的錯失,是不是我錯失了一次與你在一起的機會。但是現在,我知道我又快要失去你了”
他低頭苦笑了下,抬頭對著蘇湘笑得難過:“再遇到你的時候,原來就是老天再給我的一次機會,那時我卻沒有明白,還傷害了你。但我慶幸的是,在後來,我開始明白了老天的用意。”
“他給我的機會,是讓我抓住幸福。”
“蘇湘,我本來希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那一切,我會用我的餘生來補償所有對你的傷害,你也會更快樂”
“但在你知道這一切之後,我可能又要多一些磨難。你可能需要很久才能原諒我但我還是要說,我上了你。”
“也許有的人會說我愚蠢,上一個被自己視為棋子的人”他輕笑了下,毫無芥的說出了那個字,因為這個時候,他隻想對蘇湘坦白。
“可我卻覺得我很慶幸,我及早的發現了自己的心。”
“我很激,還能再有跟你相遇的機會,甚至對過去的那些並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