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宴男看到自己的車被刮的左一道又一道的,心疼的都抖,可是看著這些個男人,一個都是他惹不起的。
“大、大哥,您別刮了行嗎?這補、補漆花費不呢。”
“行、行了,我看你們都是來頭不小的,那錢,錢我不要了,讓我走可以嗎?我這還有事兒呢。”
卡宴男自認今天出師不利,走到喬深那裏討要車鑰匙:“大哥,能、能把我的車鑰匙還給我嗎?”
喬深沒搭理他,看向傅寒川:“傅總,這邊人多起來了,我看太太傷的不輕,要不要先送去醫院檢查一下?”
傅寒川淡淡的又掃了眼那卡宴男,對著莫非同道:“給你了。”
說完,就帶著蘇湘上了自己的車。
裴羨從頭到尾就隻是看戲,看完了,拍了拍最後收尾的人的肩膀:“先走一步。”
隨後,他也上了車,兩道車影瞬間就消失在了馬路上。
莫非同撓了撓額頭,對著卡宴男,微微一笑道:“你還有事,是吧?”
“沒關係啊,反正都已經耽擱了,估計你的大事也黃了,那我就另外給你做筆生意吧。”
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一會兒就來了兩輛拖車,而且拖車後麵還跟著一輛麵包車。
莫非同看到車來了,邪邪一笑,上了自己的勞斯萊斯。
醫院裏,小護士給蘇湘上著藥,消毒藥水刺激皮,疼得皺了眉頭,腦袋忍不住的往後瑟。
傅寒川沉著一張臉在一邊看著,最後走上前,大手直接扣著的腦袋不讓。
他這會兒正怒著呢。
這人,就為了去考那什麽破證書搞出這麽多事來,還真會給他惹禍。
蘇湘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這個男人就算生氣,也不用這樣報複吧
莫非同跟裴羨在一邊看著,都忍不住的側過頭去。
這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他把人家腦袋當皮球擰呢?
小護士還是第一次在三個不同類型的帥男的注視下做醫護工作,一顆心砰砰跳,盡管已經集中了注意力努力去藥,還是好幾次手抖,到了別的地方。
好不容易完了,紅著臉道:“已經好了,注意這幾天不要水,記得每天藥膏,過幾日就會自行消腫的。”
蘇湘完藥,正要站起來的時候,又被傅寒川一下摁了回去。
他淡聲道:“這就完了?”
小護士納悶的道:“是啊。”
“不用給做個腦部ct什麽的嗎?”
“啊?”小護士愣了下,就這一點撞傷,需要做腦部ct,會不會太誇張了一些?
辦公室的門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走了進來,說道,“病人是撞車導致的傷,當然要做詳細檢查,你馬上去做安排。”
說完,他對著傅寒川笑了下道:“不好意思,傅先生,是新來的,還不悉業務。”
這種私立醫院,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傅家甚至是東,當然要最好的醫療服務,差點就被這新來的得罪了。
蘇湘被小護士扶著走了出去,傅寒川一回頭,就看到裴羨跟莫非同那兩人互相對視著時意味深長的目。
他道:“你們倆跟著來幹什麽?”
裴羨輕輕的扯了下角道:“沒什麽事就過來看看,關心一下。”
莫非同都已經見過小啞了,他還沒見過呢,當然也要看到了才平衡。
傅寒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看向莫非同,莫非同揚著一張笑臉道:“我得跟你報告那卡宴男怎麽收拾啊。”
這回,他可圓了,絕對不會說,他是來看熱鬧的。
看起來傅寒川對這個小啞漠不關心,但其實仔細的嘛
傅寒川冷哼了一聲,對這兩個人什麽心思,他門清,不過不想理會罷了。
他道:“那個人怎麽樣了?”
“哦,沒怎麽樣,就是那樣了唄。”莫非同的眼睛裏閃著惡意的芒。
他在北城混的時候,那些小混混還在當乖寶寶呢。
他把手機遞給傅寒川,上麵有一段他手下發過來的小視屏。
背景是廢車場,那一輛白的卡宴,被廢車場的工人吊起來,然後重重的落下,頓時玻璃震碎,車皮扭曲,了一堆廢鐵。
而那個卡宴男跪趴在地上,哭無淚。
脖子上的虎頭,此時看上去像是一隻懨了的貓咪。
開著豪車去瓷,簡直侮辱了車,那就沒收了他的作案工。
莫非同道:“這個人也是個人才,居然把一輛廢了的破車弄得跟新車似的,我打算讓他去我的修車廠幹活,盡其用嘛。”
傅寒川才不管他想怎麽幹,隻道:“那是你的事。”
他看了眼時間,微皺著眉,怎麽還沒好。
宴會上,不會因為了幾個人就變得不熱鬧了。
中年人繼續做著人關係,年輕一代也在開始拉攏人際關係,並沒有什麽改變。
陸薇琪依然坐在原來的座位上,傅寒川離開以後,也沒有再去招待客人,整個人顯得失落。
半個小時前,傅寒川看了條信息以後就說有事,要先走一步。
當時,問他什麽事,要不要幫忙,傅寒川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雖然他什麽都沒有說,但是當時幾個人圍著,有人不經意的瞥見了他的來電顯示,上麵有個“蘇”字。
陳晨看著沒什麽神的陸薇琪,說道:“你別這樣,現在那個人畢竟是他的老婆,他不可能不顧的。但是你想想,那個人是個啞,這麽麻煩,他心裏肯定厭棄。”
“厭棄什麽?”一道優雅的聲從們後冒了出來,陸薇琪轉頭一看,卓雅夫人就站在們的後。
一襲紫天鵝絨的旗袍,襯得整個人高貴無比。
陸薇琪下心底的失落,笑著打招呼:“卓雅夫人。”
卓雅夫人點了下頭,看了一眼道:“怎麽這個臉。”
往周圍看了一眼,這邊桌上,此時就隻有們二人。道:“寒川呢?剛才我還看到他在這裏。”
“怎麽莫非同跟裴羨那倆孩子也不見了?”
陳晨心直口快,說道:“好像傅太太出了點事,他們都過去了。”
聞言,卓雅夫人的臉立即冷了下來。
為了那個啞,他竟然連陸家的宴會都不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