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看到揚了下手機就知道想給他們拍照。
傅寒川有空的時候也有帶著兒子出來轉轉,但都是獨自一人,他也不拍照,都是逛完了就回去了。
他看著蘇湘的手機,微微擰了下眉本能的想拒絕,但不知怎麽的,竟然答應了。
蘇湘一連拍了好幾張,跟大海的,跟海豚的,還有片發的水母的。
這裏,比早上看到的那些要更好看。
這個時間段,到了人魚表演的時候。
就見一條褐頭發金尾的人魚從水麵上遊下來,頭頂的芒照下來,金的鱗片閃耀著碎,圓圓的水泡在周圍滾,看起來極了!
蘇湘微微的睜大了眼睛,看著穿著那條人魚姿態優的在海底世界遊來遊去。
小時候看電影,就覺得人魚好,長長的頭發像海藻,還有一條金的尾,可以幫去到海裏任何想要去的地方。
隻是不能說話
傅寒川抱著傅贏教他認識海洋裏的生,一回頭就看到靜靜的站在那裏的蘇湘。
藍水反在白皙的臉上,穿白長的姿直,態綽約,像是一株長在海底的藍花。
傅寒川忽的覺到腔裏心髒用力鼓的聲音。
當他有這種認知的時候,他眨了下眼,將視線離,臉上出一些怪異的神。
他怎麽可能對一個啞有覺,不可能的事。
隨即,他又想到了蘇湘的那個微博名,會飛的魚。
他又看向蘇湘,果然看到了看著魚群的時候,眼睛裏的那種熱切。
頓時一薄怒又湧了上來,他生的道:“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蘇湘默默的回視線,看到懶洋洋的趴在男人肩頭的兒子,小家夥沒有午睡,這會兒困了。
看了眼不知怎麽又拉長了臉的男人,不知道他幹什麽又黑臉了。
果然變臉跟翻書一樣的男人。
傅贏在上車的時候,就窩在蘇湘懷裏睡著了,看樣子,真的是玩累了。
了幾張紙巾,輕輕的拭他額頭的汗,再細心的了他脖子裏的汗。
傅寒川從後視鏡裏看到蘇湘垂著頭,照顧兒子的溫模樣,那一雙眼專注的隻能看到眼前的世界。
下午的過車窗照在臉上,那一片皮亮潔無比,就連細細的絨都能看到。
傅寒川冷厲的臉孔放了一些。
車子開得很平穩,蘇湘抱著兒子一時沒什麽可做的,拿出了手機看拍的照片,順便把拍的不好的先過濾掉。
手機裏太多的照片,每天上傳完電腦以後就清空,一天下來,存儲又滿了。
一張張的,往後翻就翻到了傅寒川跟傅贏的合影。
傅贏那一張萌萌的小臉,就是q版的傅寒川。
若不是兒子是生的,真的很難想象,就傅寒川那張萬年冰山臉,小時候居然是這模樣。
想象了下兒子長大以後的模樣,也是傅寒川那種不茍言笑的耍酷臉嗎?
蘇湘立即的搖搖頭,還是不要好了。的兒子才不要像他那樣不會笑,一天到晚的板著一張臉,一點都不可。
又一想,傅寒川真的是從出生就這樣不會笑的嗎?
不,聽說的傅寒川,是個格樂觀的人。
長相出眾,家境優渥,邊有一群至好友,事業順風順水。他從出生,幾乎就得到了上天的眷顧,唯一的bug,就是了吧。
對他而言,應該是災難了。
蘇湘自嘲的扯了扯角,的看了一眼前麵開車的男人。
他專注的看著前麵的路況,一點沒注意到這邊。
蘇湘輕籲了一口氣,眸忽的一轉,悄悄的拿起手機從車後座的角度拍了一張,然後飛快的了回來。
現在有句話“值即正義”,有些生對著長相優異的男人格外的優待,整天吵嚷著說什麽,男神說什麽都是對的,男神做什麽都是對的。
傅寒川的這小半個側臉如果放到微博,就能夠吸幾十幾百萬了。
可是這些小生,真正的跟這種人過一下日子,就知道是什麽滋味了。
想到之前在海洋世界,有幾個小生看到他想上去合影,結果就被他足以凍死人的視線冰凍在了三米開外。
蘇湘路上時間等著無聊,調出p圖件,把傅寒川的照片放上去各種一頓p,渾然沒有發現車子停了下來。
傅寒川從後視鏡看到那個人對著手機,也不知道在樂什麽,笑得都快咧到耳後去了。
他下意識的想到了那個狗屁app項目,該不會又是在記錄什麽吧?
顯然,今天沒有跟他說話,那麽就是在記錄跟別人的對話。
傅寒川解開安全帶,往後一轉手一,趁著蘇湘不備,輕而易舉的就把手機拿了過去。
蘇湘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機已經落了男人的手裏,想要搶也搶不回來了。
這回跟上次不一樣,蘇湘嚇到了,不敢看傅寒川的臉。
非得把他氣炸了吧?
傅寒川瞪著手機上的圖片,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
的膽子,果然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拍他,還把他p了這個樣子!
圖片上的男人,一半臉是他正常的模樣,另一半是一張邪惡的老巫婆的圖像,旁邊還寫了注釋,“姥姥”。
後麵一個姥,才寫了一半。
傅寒川臉鐵青,姥姥?
那個鬼片裏,一會兒男一會兒,控製著眾鬼的邪惡樹妖?
手機屏幕都快被碎了。
傅寒川回過頭去,對著那個賠著笑臉的小人。
從沒有出過這種狗求饒的表。
“我是姥姥,那麽你,是聶小倩嗎?”
“嗯?”
惡狠狠的,磨牙的聲音都快響起來了。
蘇湘連忙搖頭擺手。
——不是不是,我隻是弄著玩的。
傅寒川瞪了一眼,手指在屏幕上一點,把那張p圖當著的麵給刪了。
後麵一張原圖,他的手指正要按下去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