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在鐵掌山下和裘千尺告別,便往東行。
待離開鐵掌山十余里后,眾人終于是徹底放下心來。
韓寶駒道:“真是憋死我啦,以后再也不做這種事了,還不如明刀明槍的干一架,搶了就跑。”
韓小瑩道:“你是能打贏裘姐姐還是能打贏裘幫主?”
韓寶駒頓時就被堵了回去,柯鎮惡道:“老三,你也別氣餒,裘千尺你可能打不過,但是再練兩年,這個裘幫主你八就能打得過了!”
朱聰奇道:“大哥的意思,莫非這哥哥居然不如妹妹?”
韓小瑩道:“二哥,聽你這語氣,好像妹妹就不能比哥哥厲害似地。”
朱聰笑道:“哎呦,我們韓俠厲害了,不知你現在能打得過哪個哥哥?”
韓小瑩來回掃了一眼眾人,最后目落在張阿生地上。
張阿生撓了撓頭,憨笑道:“能打得過我。”
若是他以前說這話,大家都只當他是討韓小瑩開心,但是現在,大家不由沉默下來。
柯鎮惡道:“原以為這個《金剛鐵布衫》是門防神功,沒想到居然有這種弊端,連一個騙子都能輕易看穿,若是以后遇到高手,,罷了,老五,這門功夫以后還是不要練了吧,我以后再給你找本新的。”
張阿生道:“我覺得還好啊,練起來狠過癮,適合我的,要是練到跟那個范金剛一般,連大哥都打不,我也就滿足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練好了功夫,就可以保護大家,能擋刀子的功夫,天下有。
朱聰也道:“大哥,你是不是顧忌太多了,天下間能有裘幫主這種見識的人又有多,未必都能看出這功夫的破綻,老五適合這種橋馬的功夫,練了總比不練強吧!”
柯鎮惡道:“如果我告訴你,咱們昨天見到的那個裘幫主其實是個冒牌貨,你們還會這麼想麼?”
“什麼?”
“不是吧?”
“怎麼可能?”
眾人都是滿臉的不信,但見柯鎮惡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朱聰問道:“大哥,你說的是真的?”
柯鎮惡點了點頭,道:“我有九的把握。”
韓寶駒道:“大哥,你這就不對了,要是個冒牌的,能在樹冠上行走如飛?”
柯鎮惡道:“我聽見了鋼的聲音。”
朱聰道:“那大廳里面的那雙腳印呢?”
柯鎮惡道:“這個破綻我并沒有看出來,但想必定是提前布置好的機關。”
韓寶駒道:“那不是抬杠麼?就算在樹冠上飛奔是通過鋼吊著的,但這腳印未必不是他自己踩出來的吧?”
柯鎮惡道:“我也有想過,不過你們還記得裘姑娘對裘幫主的稱呼嗎?”
朱聰道:“你是說‘大哥’?”
柯鎮惡道:“據我所知,裘家有兄妹三人,哥哥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老大裘千丈,老二裘千仞,后來老二被前代上幫主收為室弟子,傳授了高深絕學,老大并沒有得到這個機緣,所以就一直裝作弟弟的模樣坑蒙拐騙。”
朱聰仔細地想了想,不由笑道:“這麼說來,當時那裘幫主說地那句‘幫主哥哥’語氣確實有些怪,怕是在提醒裘姑娘別陷了。怪不得,大哥你會讓我繼續跟裘姑娘比試。”
柯鎮惡道:“那時我想,既然裘千仞不在,那山上能夠威脅咱們的恐怕就只有裘姑娘了,所以我才將毒倒,本打算拖延一個晚上的,沒想到居然提前解了毒,而且半夜跑去練功,正擋在山路上,我以為是裘千仞練功懶得搭理我們,才讓他哥哥冒充,害我繞路爬山,踩斷了枯樹,暴了行蹤。”
朱聰道:“這麼說的話,大哥你也不是裘姑娘的對手麼?”
柯鎮惡道:“如果十招之,我拿不下,那麼最后輸的多半就是我了。”
盡管柯鎮惡平時也在學習易經,但悟有限,即便他已經將周易原文倒背如流,但對易理的領悟也不曾提高多,這就是天賦上限,事半功倍只能讓他更快達到極限,卻無法突破,所以他的凌波微步沒有朱聰使出來那麼飄逸自如,他只是占著力更高,所以速度更快,臨敵時還不能夠做到收發由心,只能突襲,跟那些穩健的高手還能夠周旋,但對同樣輕功不凡的裘千尺,就沒什麼優勢了。
韓寶駒驚訝道:“那丫頭居然這麼厲害,連大哥你也打不過?”
全金發也道:“妹妹才二十歲就這麼厲害,那他那個幫主哥哥比他還大一,那是得多厲害,嗯,這哥哥妹妹居然歲數相差這麼大麼?”
柯鎮惡笑道:“我也三十四了,不也和你這個二十出頭的臭小子了兄弟麼!”
全金發道:“咱麼是結拜的,不算,他們從名字上看,肯定是親生的啊。”
柯鎮惡道:“是不是親生的不知道,但裘千仞的功夫肯定是極其厲害的,前年他是沒去華山,否則就不是五絕而是六絕了。”
韓小瑩道:“你們扯了那麼遠,這《金剛鐵布衫》到底還能不能練了!”
柯鎮惡道:“練了以后被人一掌打死麼?”
朱聰道:“大哥,我還是覺得你有些想差了,裘千丈就算武功不行,不代表他見識不行,他到底也是裘千仞的哥哥,在鐵掌幫地位不低,見識不是我們能比的,一般江湖好漢,就算武藝比咱們高,見識也未必比得上我們,我覺得老五可以接著練,如果有更好的,我們再換就是了。”
柯鎮惡聞言也在反思,電視里,其他六人都沒死,反倒是修煉了鐵布衫的張阿生死了,這到底和鐵布衫的罩門有沒有關系?
這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但他已經來了兩年了,還從虛竹的手里弄來了一套降龍伏虎拳,和一套凌波微步,照理說,大家的功夫都有了不小的進步,就算是張阿生悟差些,但練降龍伏虎拳還是很勤快的,功夫應該不必原本弱。
但他就是擔心。
想了想,柯鎮惡便道:“算了,你要是想練就練吧,不過在跟人手的時候,不到萬不得已別輕易使用,知道了嗎?”
張阿生樂呵呵的答應了一聲。
全金發道:“那大哥,我這槍法可不可以不練,我還是喜歡用大秤桿子。”
柯鎮惡罵道:“你想都別想!”
全金發翻了個白眼,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朱聰道:“其實你想不練也可以,只要你能打得過大哥,那就可以了。”
全金發道:“還是算了!”
柯鎮惡道:“你們雖然也學了凌波微步,但都不如老二使得好,回頭咱們也得多多學學易理,不能只把這麼功夫當修煉力的功夫,那就太暴殄天了!”
大伙都答應了一聲。
朱聰問道:“大哥,咱們接下來去哪,是回紹興麼?”
柯鎮惡道正要回答,耳朵突然一,他取下耳塞,突然聽到后數里外,一陣劇烈馬蹄聲,還有子的駕馬的呼喝聲。
一人一馬,正快速靠近。
裘千尺怎麼追來了,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柯鎮惡心中疑,連忙提醒眾人戒備。
不過十幾個呼吸,眾人也聽到了馬蹄聲,接著便看到一個翠影驅馬狂奔,正是裘千尺。
見到七人,裘千尺緩緩勒住韁繩,到了近前,也不下馬。
朱聰迎了上去,問道:“妹子追到這里是有什麼事嗎?”
裘千尺臉一紅,從上出一本冊子,丟給了朱聰,道:“你功太差,這本功心法是兩百年前一個道士寫的,跟你的法應該相合,你先練著,到時候咱們再比。”
說完不等朱聰再說什麼,便調轉馬頭,原路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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