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還真是狗膽包天啊。
海洋,快點到這邊來,有我在這,他們兩個不了你。”
喬木進門兩句話,愣是把屋里三個人都給聽驚了,那個張總和經紀人李慧華,驚的自然是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以及他們剛剛說的話該不會被別人聽去了之類的,而穆清遠驚的則是海洋和這兩個詞。
他已經有四五年沒有聽人過他海洋了,而也已經有六年沒有見過了,自從當年他父親賭錢輸的傾家產,帶著一家老小躲債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此時看著喬木的樣子,他本就不敢認,因為喬木現在不論模樣還是上著裝飾都跟他印象中的區別甚大,天壤之別的那種。
“?”
穆清遠的這一聲并不是相認,而是懷疑和不信任的反問。
不過喬木對此本不care。
“哎,乖,到我這邊來。”
只見一邊應了聲,一邊手把穆清遠往自己后一拉,示意邊上保鏢先把他護住,之后才怒道:
“哼,本來,我還想這是個什麼樣的垃圾公司,一丁點公關技巧都沒有,或者說本就沒有做任何公關,甚至于約還在落井下石。
現在看來用,用落井下石來形容實在是太不恰當了,你們這分明是狼狽為,沆瀣一氣,剛剛你們說的話我已經錄音了,相關證據我一會就去找,都等著收律師函吧。”
雖然現在喬木很想直接上前暴打兩個人渣一頓,但是,考慮到現在除了有錢毫無權勢,也為了避免遭黑,還是強行忍住了心的沖,打算回頭就撿起法律武,也好維護自家這倒霉孫子的利益。
至于違約金什麼的,喬木是瘋了才會給,寧愿把這些錢拿去跟他們打上幾年司慢慢的耗。
“你們不準走,你們這是非法侵,快點把錄音筆出來,不然小心我告你們,還有,他可是跟我們簽了合同的,你們也不能帶走。”
不得不說,有時候人不狠,別人還以為好欺負呢,那張總聽到喬木提起律師函,還以為喬木是個十分守法的人,趕忙張威脅起來。
上威脅不算,甚至還張牙舞爪的想要抓喬木,俗話說的好,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喬木本來就憋著火,此時自是怒不可遏。
也顧不上什麼克制了。
“我看你是找死!
給我打,只要不打死,打傷打殘我兜著……等著,我親自來。”
氣憤之下,喬木一邊讓后的保鏢幫忙把那個張總和那個經紀人給按住,一邊從隨帶著的包里取了金條出來,直接拿那金條當武,對著那張總的臉拍過去,臉本來就是相對脆弱的地方,再加上喬木生氣之下,用的力道又比較大,只兩下子,就把那個張總打的滿口鮮,不知道掉了多顆牙。
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只結結的說著,我不會放過你……你給我等著……之類的話。
之后,另一邊的那個經紀人自然也是同樣待遇,打完后,喬木覺還不解氣,又把頭上的簪子取了下來,從一個簪子的空當中取出了九牛針,隨后,便對著那個張總上的幾大扎了過去。
別忘了,喬木以前還是個中醫大拿,自古醫毒不分家,這次刺的那幾個大是專門用來幫人吊命用的危險位,一般是用在給將死之人稍微吊幾個時辰的命,好讓他代言,用在活人上,那就會極大的催發活人上的生機。
未來幾天,這個張總必會覺得容煥發,渾都是勁,可是半個月之后,待到他生機徹底煥發干凈,那他只有五臟衰竭,發枯白,容衰老,發惡氣而死這一個下場,也就是俗稱的天人五衰。
之后,對那個經紀人,喬木又換了另外幾個道扎,畢竟要是都扎一樣的話,兩個人以一樣的方法死去總會讓人覺得奇怪,喬木給那個經紀人扎的是腹腔大,也是剛開始幾天沒有問題,但是只要來月經,就會頃刻崩不止而亡。
當然了,在周圍其他律師和那些保鏢看來,那就是這位士實在被氣狠了,竟然還學起古裝劇里面的容嬤嬤給這兩個人扎起針來了。
“好了,我們走吧。
海洋,我知道你有很多疑不解的地方,不過先跟我走,等會兒我再慢慢跟你解釋,你別怕,他們的謀不會得逞的,明天我就開網絡發布會,幫你洗清上的污蔑。
這邊到底是這兩個惡心玩意兒的主場,安保估計也快上來了,我們還是先走吧,還得找證據呢。”
喬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孫子解釋,所以只能暫且先敷衍糊弄過去,等回頭再說。
穆清遠雖然還覺有些不敢置信,同時也不是很相信這個貴婦人是他的,但這時候他也沒有其他選擇了,更何況這麼多壯漢保鏢在這,如果對方想要強行帶他走的話,他也沒辦法反抗,所以還不如直接跟對方走呢,反正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況再差又能差到哪去。
只能默然點頭。
喬木看他點頭,便立刻招呼了一聲,帶著律師和保鏢先撤了,出門雖然上了這個公司的十來的安保趕了過來,但估計那十來個安保看喬木那邊人太多,而且都已經要走了,所以并沒有阻止他們離開。
結果,剛出了這娛樂公司,便被一大群不知道有沒有記者證的記者狗仔給圍住了,喬木本來就想把消息傳出去幫孫子洗白,此時見到這麼多記者在,非但沒生氣,反倒一邊讓邊上保鏢護住孫子,一邊直接面對那些閃爍的鏡頭道:
“我是穆清遠的。
親生的。
他沒有任何錯,有錯也是我那兒子兒媳是兩個人渣,現在網絡上的一切信息都是污蔑,明天下午一點我會在梵海國際酒樓三十七樓召開網絡發布會,想問什麼問題你們可以到時候自己去問。
現在我們要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