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喬木就把喬庸扔在了客廳這邊,自己去了臥室,裝模作樣的找了一番,隨后從企鵝農場的倉庫里取了個聚寶盆出來,從聚寶盆里扣了一個二兩重的小金元寶下來。
著那個小金元寶看了下:
“不行,這金元寶純度太高,而且看著也太巧了,不好解釋。”
想到這,喬木又把那個小金元寶放了回去,繼續在倉庫里面翻找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挑了一五十年的人參,并且把人參放到加工坊里面炮制,炮制好才取出來放到一個木盒里,帶著走了出去。
走到喬庸邊,把木盒遞過去:
“這是我箱底的東西,你拿到收購站賣了吧,多的沒有,兩百多塊錢總歸能賣到,自己起房子。
這屋子是我留給三兒的,絕對不能給你們家結婚,沒事就回吧!”
原對于這個房子是十分看重的,甚至一直都幻想自家小兒子能夠在這房子里結婚,所以喬木自然不可能把這房子給老大家的孩子結婚,就算是親玄孫也不行。
寧愿給錢也不行。
“娘,這……您……”
喬庸一時間有些手忙腳,那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眼睛還的上瞟,看喬木臉。
“讓你拿著就拿著!”
也就是這個時代是真沒地方賺錢,所有賺錢的方法幾乎都被寫進了刑法里,喬木才愿意拿顆人參出來資助他,要是換個時代,換九十年代或者八十年代,那只會罵一聲活該,然后把他攆出去。
“娘,我……您箱底的東西我不能拿,您就當我沒來過吧!”
喬庸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繼續說下去了,本來過來說要借他娘房子就已經覺很不好意思了,結果喬木竟然還拿箱底的東西讓他帶到收購站那邊換錢,這就更是讓他覺有些無地自容,愧難當了。
說著就想跑出門去。
喬木看他的神變化就知道他是真走投無路才會過來,到底都是原的兒子,還能真不管不顧嗎?
忙手拽住他:
“夠了,東西給我帶回去!
對了,要是這里面人參換來的錢起房子還有剩的,記得給我去鎮子上買點細糧送回來,我現在年紀大了,糧吃了不舒服,我打算在家用砂鍋沒事熬點粥喝喝。
好了,別扭扭了,把東西拿著就回去吧,趁現在農閑把房子快點起起來結婚,等回頭到了六七月份,誰有空幫你家起房子?”
說著,很是強的,把手里那個木盒子塞到了喬庸懷里。
“娘,多謝了,都是我無能!”
喬庸說著又抹起淚來,好好一個大男人,搞的跟黛玉似的,人家黛玉立起來之后都不怎麼哭了。
“好了好了,快回去吧!
我要睡覺了,別打擾我。”
喬木實在是不想看到一個滿臉褶子,烏漆嘛黑的老大爺哭哭啼啼的娘,真真是慎的慌,見他把木盒子收下,就趕攆他走。
喬庸不敢違背,只能很委屈的出了喬木家,站在喬木門口沉思了許久,最后還是帶著木盒回去了。
喬庸家
王桃在喬庸出門的時候就已經站在門口翹首以盼了,希喬庸能帶點好消息回來,要是真能把老太太的房子給占下,四五間屋子稍微收拾收拾,已經足夠讓剩下來的那些曾孫都結婚了,至十幾二十年不需要再心房子不夠的問題。
等到遠遠的看到了喬庸回來的影,王桃就趕忙快步走上前去迎接,當然了,向前走的時候也沒忘了仔細觀察一下喬庸的臉,想通過喬庸的臉知道事敗。
而喬庸這時候的臉其實并不能算好,有后悔,有懊惱,也有愧,但在這些糾結的緒當中約還著一欣喜,這麼多緒糾纏在一起,就使得他的臉顯得很奇怪,甚至約有點猙獰。
“老頭子,怎麼樣?
娘怎麼說?”
王桃走到喬庸邊上,忙問道。
喬庸搖了搖頭:
“不行,娘說了,那屋子要留給小弟,不過,娘給了這個!”
說著,喬庸就把手里的木盒遞給了王桃,心里還有些不舍,就算他不知道怎麼看人參年數,那也知道這盒子里的人參很珍貴,很有可能是他老娘留著吊命的,是真正箱底的好東西,沒想到現在卻為了他家曾孫結婚拿了出來。
“不行?
能有什麼好東西!”
一聽到不行兩個字,王桃的臉頓時就垮了,很是不屑的手接過那個木盒,隨意打開,借著昏暗的芒掃了一眼,嗤笑道:
“一點的草你也抱在懷里當寶貝一樣抱著,你娘也好意思!
玄孫結婚就送這玩意兒!”
因為王桃從來沒想過老太太手里會有什麼好東西,以為當初那點家產早就在分家的時候分完了(雖然事實也的確如此),所以本就不覺得盒子里的東西會是人參之類比較珍貴的東西,只以為是垃圾。
“你給我閉!
那是娘箱底的人參,娘跟我說了,這東西就是賣到收購站也能賣兩百多塊,要是能夠找到私人買家,價格應該能賣得更貴!
明天幫我請個假,我去鎮上瞧瞧,看看能不能把這人參賣出去。”
喬庸瞪了一眼王桃,吩咐道。
王桃一驚,滿是不敢置信:
“這怎麼可能?
你別是被你娘給忽悠了,就你們家這八代貧農的背景,哪來的人參做箱底?你以為你娘是什麼大家小姐嗎?別回頭拿到收購站那邊去說要賣人參被人家給打出來。”
窮苦人家,實際上連中藥都沒怎麼吃過,自然不認識人參之類的珍貴藥材,況且王桃對原貧窮的第一印象實在是太深了,本就不認為原能拿出這麼珍貴的東西。
“讓你閉你沒聽到嗎?
我小時候見的人參就是這樣。
明天去收購站就都知道了,你給我把閉點,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就當沒這事知道嗎?”
喬庸并不打算把這件事泄出來,所以立刻又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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