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晤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語氣不太好,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雖然他沒有被何奕說服, 可他也不想因為這個跟何奕吵架,只好著脾氣裝大方:“你想去就去吧, 但是不能把自己搞得太累。”
何奕松了口氣,立馬撲進他懷里說:“謝謝老公, 我記住啦。”
看到商景晤脖子上的創可還是他早上上去的那幾個,何奕手了, 笑嘻嘻地夸獎道:“老公真乖, 獎勵一個親親!”
說完他便迅速親了商景晤一口,然后還沒來得及撤退便被對方按著腦袋來了個深吻。
進組的事暫時就這麼敲定了, 商景晤雖然心里很不愿,但也沒再攔著何奕。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商景晤毫不意外地發現何奕越來越忙,連陪球球玩的時間都從之前的半小時起步到了幾分鐘, 晚上沒課也要到很晚才回家,回去之后簡單吃點東西又一頭扎進書房,直到他去提醒,何奕才匆忙結束今天的學習,回房間洗漱準備睡覺。
所以每次他想跟何奕親熱親熱,何奕就一臉困倦地說自己明天還要早起,等周末有空了再玩游戲。
可是到了周末何奕也沒閑下來,照舊早出晚歸地在學校搞學習,回到家又是一副很累的樣子,沾床就睡。
這樣過了兩個星期,商景晤終于忍不住了。
剛好這天是周末,見何奕又一大早就爬起來,商景晤手把他圈進懷里問:“今天又要去學校?”
何奕親了他一口才回答說:“我的資料還沒整理完,學長等著用呢。”
“那就讓他自己去整理。”商景晤沒好氣地說。
何奕不贊同地說:“可是這是我的工作呀,早就分配好的任務,不能推給別人的,而且學長也有自己要忙的事。”
商景晤一個翻把何奕在下面,看著何奕的眼睛問:“哪個學長?”
何奕沒有察覺到危險,實話實說道:“是李教授那個課題組的一個研究生學長,蔣帆,他人好的,教了我很多東西呢。”
“你很喜歡他?”商景晤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語氣明顯跟平時不一樣。
何奕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手推了推商景晤的口說:“老公你怎麼又吃飛醋啊,學長他有朋友的。”
“那他要是沒有朋友呢?”商景晤又問。
“沒有朋友我也不會喜歡他啊,都說了多遍了,我只喜歡老公一個人,你怎麼總是記不住呀?”何奕笑著打趣他道。
商景晤厚臉皮地說:“我就是記不住,你說怎麼辦?”
何奕轉了轉眼珠,摟著他的脖子主親了上去,舌尖溜進對方的口腔游走了一遍。
商景晤了一會兒才反客為主地纏住何奕,很快便親得何奕有些呼吸不過來。
一吻結束,何奕面微紅地問:“現在呢?有沒有記得清楚一點?”
“還不夠。”商景晤低聲道。
何奕到底沒能如愿地早起去學校,兩個人鬧完之后又簡單吃了點午飯,然后何奕就迷迷瞪瞪地爬回床上,進商景晤懷里補覺去了。
商景晤垂眸看著何奕的睡,這段時間心里積的不滿總算減了些。
何奕睡到中午才哼哼唧唧地重新爬起來,著酸的腰跟商景晤抱怨:“都怪你非要做那麼久,害我又要難好幾天,做一次不行嗎?”
商景晤一邊幫他按一邊辯解道:“醫生說正常的年人一周至要有三次,比較好需求旺盛的話要五次以上,你算算我們這半年來一共才做了幾次?”
“之前你懷孕了不能做就算了,最近這一個月呢?你欠我多次了?”商景晤好整以暇地問。
何奕聽他這麼說,真的忍不住去算了一下,然后紅著臉說:“可是這不公平,每次做完了都只有我一個人渾酸疼,你一點事都沒有,所以不能只按照你的需求來算。”
商景晤挑了挑眉,看著何奕問:“那你說一周應該幾次?”
“最多兩次。”何奕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不行,太了。”商景晤明顯不滿意。
何奕遲疑地說:“那、那就三次,不能再多了,不然會影響我正常生活。”
“那就三次吧。”商景晤勉為其難道,然后他又以大方的口吻說:“之前欠的可以先記賬,這個星期還有兩次,不許耍賴。”
何奕目瞪口呆,“可是今天早上已經不止三次了啊!”
“我中間都沒休息,這只能算一次。”商景晤理直氣壯地說。
何奕頓時就急了,“不行不行,不是這麼算的,這樣的話一周只能一次。”
商景晤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那樣的話你老公會憋壞的,寶貝忍心嗎?”
“可是……可是……”何奕急得不行,卻沒能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口。
“可是什麼?”商景晤順著他的話問。
“可是要是按照你說的來,我、我會被你玩壞的。”何奕面通紅地說,最后半句話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商景晤把何奕抱進懷里,忍不住笑了起來,低沉的笑聲讓人耳朵發,何奕能覺到他腔的震,當即惱怒道:“你笑什麼!”
商景晤了把何奕的腦袋,忍著笑說:“寶貝放心,不會把你玩壞的。”
何奕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推開他率先下了樓,吃午飯的時候也一直在鬧別扭。
飯后商景晤拉著何奕的手,了他的掌心問:“下午要不要出去玩玩放松一下?”
“我還沒整理完資料。”何奕說。
“不急在這一會兒,你之前怎麼答應我的?不是說好了不能太累嗎?要勞逸結合才能事半功倍。”商景晤擺起了大道理。
何奕現在還因為早上的運犯懶,被他這麼一勸就點頭同意了,然后建議道:“今天天氣好的,也不怎麼熱,不如我們帶球球出去曬太吧?”
商景晤好不容易才哄著他不去學習,自然是想跟他單獨相的,所以委婉地拒絕道:“球球還小,帶出去不方便,外面不定有什麼細菌病毒,曬太在家曬就行了,有育嬰師呢,不用我們心。”
何奕想了想說:“那我們先在家陪球球曬會兒太再出去玩吧。”
商景晤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再拒絕,只能同意了。
找育嬰師問清楚球球下一次喂和換尿布是什麼時候之后,商景晤在何奕的催促下不怎麼愿地把兒子放進嬰兒車,推著出了大門,一家三口一起慢悠悠地在小區里遛彎。
小孩子長得快,幾乎是一天一個樣,何奕這些天比較忙,沒怎麼仔細觀察過兒子,這時候再看突然覺有點陌生,頗為新奇地跟商景晤說:“老公,球球是不是長變了呀,覺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商景晤低頭看了眼躺在嬰兒車里的小崽子,笑著問:“長丑了?”
何奕立馬反駁道:“沒有,球球肯定會越長越好看的。”
“那應該是又胖了吧,臭小子喝都比之前喝得多了。”商景晤說。
何奕彎下腰盯著球球看了一會兒,附和道:“好像是又胖了點,他以后不會吃一個小胖子吧?”
商景晤停下腳步,手輕輕了兒子胖乎乎的臉頰,然后說:“現在胖點沒關系,長大了還胖就把他扔去減。”
球球聽不懂他爹在說什麼,見有人過來跟他玩,“哈”的一聲笑了起來,出小手想抓點什麼。
何奕把自己的食指過去讓球球抓著玩,笑著跟商景晤說:“球球笑起來真好看,他好喜歡笑呀。”
商景晤臉上也出了幾分笑意,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麼客氣:“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吃了睡睡了吃,什麼事都不用做,還有人陪他玩,當然開心了。”
何奕替兒子辯解道:“他還小嘛,主要任務就是吃飯睡覺長高高,就算有事給他做他也做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