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胳膊地垂下,小腦袋一歪靠在許安平小腹上。長長的睫耷拉在眼瞼上,看上去已經失去了意識。
許安平皺起眉頭。
怎麼回事?突發疾?
可是上如果有什麼疾的話,簽訂契約的時候自己就應該發現啊?
他抱起君如鏡小小的,自己在石凳上坐下,讓君如鏡坐到自己上。修長的手指扣住君如鏡白皙小巧的手腕。
脈象正常。的靈氣運轉也平穩。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難道說……
許安平眼神一轉。他用手指抬起君如鏡的下,低下頭,把自己的眉心和君如鏡的眉心在一起。
一縷靈識鉆進君如鏡的靈海里。
果然。只是稍一探查,許安平就在君如鏡的靈識里到了一氣。
那一氣依附在君如鏡靈識的表面,正向著四周蔓延開來。細細的紅手以那團氣為中心,向著周圍慢慢地生長著。
噬心……許安平在心里喃喃道。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是一種噬心的法,是邪教最喜歡的奪魂類法之一。它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況下在宿主的靈識里埋下一粒種,一旦宿主的心神放松下來,這一粒種就會開始長,讓宿主神志不清心神大開。
之前黑魔教是想把君如鏡煉制傀,所以這個噬心應該就是某個黑魔教長老給種下的。不過之前君如鏡的心神一直繃,靈識就像一塊凍土,讓其上的氣種子無法發芽。而此時,不知道是因為心神放松還是太過專注于食,的靈識終于變得脆弱了一些,這才給那一粒種找到了可乘之機。
不過,種發芽只是噬心的第一步。在借由種讓宿主心神大開以后,應該要及時注更多氣讓種繼續長,這樣才能慢慢地徹底控制住宿主的心神。如果沒有及時得到更多氣的滋養,那一粒種慢慢的會失去活,最終不攻自破的。所以許安平也不是特別擔心。像君如鏡現在這個況,放睡一覺應該就好了,貿然對的靈識手腳說不定會起反效果。
心念至此,許安平抬起臉。他用靈氣把君如鏡口中的食推出來吐在地上,又拿起茶壺,倒了一點茶水在口中,靈氣裹著茶水幫把小漱凈。接著他從納戒里取出一顆青碧的丹藥,手指開的小把丹藥塞進去。
清涼的覺從君如鏡的口中沖進的腦海里。的軀微微一,纖白的手指輕輕了,像是恢復了一點神智。不過只稍微了一下,又昏昏沉沉地倒在了許安平懷里。
真是的,說好吃個飯就走的呢……許安平有些無奈。他抱起君如鏡輕盈小的,朝著院子里另一間空房走過去。那原來也是他一個寵的房間。那只寵和君如鏡一樣是海洋生,許安平覺得在那間屋里多能睡得舒服一點。
鋪褥子,蓋被子,然后把君如鏡塞進被窩里。許安平帶的兩套床都用完了。再有哪個姑娘要他照顧著睡覺,他就只能請和璃璃一了。
君如鏡比滿汐小只得多,也沒有鞋需要許安平幫著掉,所以許安平倒是覺得照顧要省事不。他在君如鏡的小腳旁邊也放了一塊火靈石。雖然說是寒龍,但是其實也喜歡在暖和的地方睡覺。
——那就這樣吧。許安平嫻地幫好被子。的小臉上多了一點紅暈。
他看著的小臉,不又有點擔心起來。真的沒問題嗎?
……姑且再檢查一下吧。
這樣想著的許安平又把自己的眉心到了君如鏡的眉心上。
一靈識探。許安平看見,君如鏡的靈海里,那顆種長得更大了一點,但可以明顯地覺到,種本變薄了許多,手長的速度也變慢了。這是氣不足的表現。
等上一晚它應該就自行消散了吧……許安平仔細地觀察著種的狀態,心里默默想道。
因為專心致志且和君如鏡得過近的緣故,他沒有注意到。君如鏡的小臉上,不知不覺已經染上了大團的紅暈。閉上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纖薄的也變得水潤了起來。小的里,一種麻麻的燥熱正從骨骼和筋脈間榨出來。
靈識昏沉的君如鏡,理智幾乎已經消失。而一些原本被理智制住的本能,逐漸代替靈識接管了君如鏡的。
而龍的本,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算不得多麼純良。
即使君如鏡還只能算一頭小龍,這一點也是不會變的。
許安平是在君如鏡溫膩的胳膊纏上脖子時,才意識到這一點的。
他的眉梢輕輕一跳。
……這可不妙。
他下意識地就要調用的寒冷靈氣,來幫君如鏡的冷靜冷靜。
然而他卻無奈地發現,那些本就屬于君如鏡的靈氣,此時正被的龍丹制住,本就出不了他的氣海。
嘖。糟了。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里浮現的瞬間,君如鏡稚小的已經了上來。
他間一暖。君如鏡的瓣銜住了他的。纖薄的小舌頭靈巧地撬開他的。小孩特有的香味順著的舌頭淌進他口中。
與此同時,龍鱗幻化的銀子不知不覺地從上去。白的稚從被子里鉆出來,白的脖頸和肩膀上帶著幾分嫣紅。剛剛有些綿的前在了許安平的口。
許安平的雙手托住腋下,想把從上拉下去。的太小了,許安平的手掌和的相比顯得很大,所以他溫熱的拇指不可避免地按在了不甚的前。電般的麻立刻從君如鏡敏的竄上的大腦。白皙的上,嫣紅更盛了幾分。
的胳膊纏得更了,一雙潔勻稱的小白也踢開被子,纏在許安平的腰上。
更糟糕的是,在許安平的龍丹此時也開始飛快地旋轉。邪門的燥熱從他的小腹中擴散開來。許安平自己都有點上頭。
……這種事,要是在塵世給執法看見的話,會被抓起來坐牢的吧。
……這不刑。冷靜……
他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里全是小孩上乎乎的甜香味,但冷空氣還是多讓許安平冷靜了一點。
上一世倒是聽聞過一種點解燥的功法……是怎麼做的來著……他皺起眉頭回憶著,同時修長的手指開始在君如鏡的上索起來。
因為太過專注,他沒有注意到,一雙黑的大眼睛正從窗外看進房間里。
棕黑的瞳孔劇烈收。
哥哥……哥哥和那個討厭的家伙……在……在做什麼……?
千里殺一人,十步不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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