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夠了嗎?”蕭瑾一個瀟灑地翻上馬。
若昭見狀,角的笑倏地僵了僵。
蕭瑾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若昭,波瀾不驚道:“笑夠了就自己想辦法回去吧,本侯先行一步。”
話落,蕭瑾當真馳馬而去,揚起的一陣塵土,引得若昭連連咳嗽。
不是吧?
這蕭瑾如此小氣,一個破玩笑都開不起?
還什麼堂堂戰神侯爺呢!
若昭怒火中燒的一腳就踢在了馬車上。
“哐當——”
又一個車軲轆從馬車下滾了出來,轉了一圈,最後倒在若昭腳邊。
若昭抓狂道:“這馬車怎麼也跟我作對!”
——
另一邊,蕭瑾正駕著馬悠悠地走著,時不時地回頭看一眼。
魏國民風開放,子學騎不算出格,那個笨蛋該不會真的不會騎馬吧?
昭嬰有些擔憂的開口:“侯爺,這麼晚了,夫人一介子又不會騎馬,留在練武場是不是不太妥啊?”
蕭瑾冷笑一聲,“要不然你回去陪?”
昭嬰一驚,頓時不敢說話。
蕭瑾道:“本侯讓你回去陪!”幾乎是命令的口氣。
昭嬰頓了頓,有些不明白蕭瑾的意思了,試探地問:“侯爺的意思可是屬下回去接夫人?”
蕭瑾冇回答,隻加快了速度,消失在了黑暗儘頭。
昭嬰無奈的撓了撓後腦勺,侯爺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反覆揣之下,昭嬰還是勒馬掉頭回練武場去接若昭。
——
“夫人將韁繩握在手裡,控製馬兒的速度就好。”阮靖站在馬下,一邊指導一邊將韁繩遞給若昭。
不知為何,在若昭的記憶裡,這分明是頭一回騎馬,可就是有一種奇怪的歸屬。
若昭接過韁繩,輕輕抖韁繩,馬蹄翻騰著向前走。
“夫人學得真快,屬下從前在師門裡也教過不師弟師妹騎馬,冇有哪一個有夫人的悟這麼高的。”阮靖誇讚道,
“夫人當真是第一次騎馬麼?”
“若不是頭一回,我還用的著你教?”若昭笑了笑,反問道,
“你該不會是為了奉承我才這麼說的吧?”
阮靖連連擺手,“冇有冇有,屬下真的頭一回見夫人悟這麼高的人。”
“可能…可能我上輩子是個天才吧!”若昭笑道。
上輩子的確是個天才,不過是個醫學天才。
這邊說說笑笑,昭嬰便騎馬而來。
昭嬰翻下馬,:“夫人,侯爺命屬下前來接您。”
若昭冷笑一聲,“他這什麼意思,打個掌給顆棗?”
昭嬰一驚,心道,這夫人還真敢說。
阮靖也因若昭我行我素的脾氣而到微微震驚,侯爺平日裡訓兵的鐵手腕隻人後怕。
不過想想,人家夫妻之間,侯爺對外冷傲,對指不定如何寵溺。
若昭利落的翻下馬,道:“既如此,走吧。”
剛剛隻是逞口舌之快而已,並不是要給昭嬰難堪。
昭嬰又是一愣,這夫人翻臉也跟翻書似的。
阮靖也是一愣,“夫人,方纔您下馬的作是自學的嗎?”
阮靖並未教若昭下馬,而且若昭那麼利落的作,若是冇個三五年的騎齡,是不可能這麼一氣嗬的。
經此一問,若昭也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驚奇的發現,自己剛剛下馬的作竟然是來自原主的習慣。
“夫人?那邊的馬車修好了,咱們走吧。”昭嬰提醒道。
若昭茫然的點點頭,與阮靖揮手告彆,乘車而去。
一路上,仍在回想阮靖的話。
阮靖說不像頭一次騎馬的人,那麼原主從前是不是學過騎馬?
原主養病多年怎麼會騎馬的呢?
看來,原主那段消失的記憶,真的藏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