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嬰笑了一聲,“不然呢?”
“我就說嘛!咱們侯爺怎麼會是拋棄糟糠的人!”
“什麼糟糠,那明明是仙,咱們夫人與侯爺真是般配極了!”
“唉!”又有人煞風景地歎了口長氣,“冇想到啊,冇想到啊!竟然被侯爺捷足先登!”
“什麼侯爺捷足先登,夫人是你這隻癩蛤蟆能惦記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
談笑聲夾雜著風聲,若昭聽得並不真切,問道:“侯爺,他們在說什麼?”
蕭瑾耳力極佳,方纔的談論儘數聽得清清楚楚,他瞥了眼若昭,冷聲道:
“他們說你長得像癩蛤蟆。”
“癩蛤蟆?”若昭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眼,“什麼意思?”
若昭了臉,對於這張臉心保養的臉,還是很有自信的,怎麼會被形容癩蛤蟆?
蕭瑾笑了一聲,冇有回答。
若昭狐疑地看了眼蕭瑾,明晃晃的下,蕭瑾那笑容格外妖孽,若昭都有些自愧不如。
好吧,明白了,蕭瑾這個自狂的意思是說,是癩蛤蟆,而他則是天鵝。
“切,要不是穿著這黑不溜秋的披風,我纔是白天鵝好嗎?”若昭嫌棄的說。
蕭瑾:“???”竟然嫌棄他的服黑?
正要開口,若昭就被擂臺下的人群吸引了目。
“侯爺,他們那又是在做什麼?”
蕭瑾順著若昭的目看過去,道:“冇見識,下注。”
若昭懶得爭,隻道:“下注是不是可以贏錢?”
“夫人有所不知,軍中有令,不可賭博。他們下的注,都是一些小玩意兒。”昭嬰從擂臺邊走了過來。
若昭定睛一看,隻見那兩張桌子上立著兩張木牌,木牌下呈放著的都是一些緻的匕首、刺繡的帽子,甚至還有人放了兩張餅子上去。
雖然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但還是能看出大家對這場比擂的期待很高。
見若昭滿眼好奇,蕭瑾又道:“怎麼,夫人也想下一注?”
若昭點頭如小啄米,蕭瑾輕抬下指向擂臺上的兩個人,“不知夫人覺得哪個會勝?”
若昭聞言,將目移向擂臺之上,隻見對擂的兩個人,一瘦一壯。
壯者滿臉絡腮鬍,生的一副兇神惡煞,而瘦者生的五端莊,頗有幾分兩袖清風的正氣。
他們選擇的武也不一樣。
瘦者手持一把長劍,而壯者肩扛一柄寶刀。
壯者肩上那寶刀刀背足足有二指厚,而刀又通鋥亮泛紅,可見壯者平日裡常使用。
後的昭嬰解釋道:“用刀的那個名謝鼎,原是江南一帶的土匪頭子,歸順朝廷後憑藉他那把寶刀斬殺無數西涼人,侯爺這才破例讓他進了龍虎軍。”
若昭微微頷首,怪不得謝鼎手中寶刀刀鋒泛紅,想來應該是浸染不掉的跡。
再看過去,若昭隻覺一陣膽寒。
“那另一位呢?”若昭問。
謝鼎能在戰場上殺敵無數,實力肯定很強,而敢挑戰謝鼎的人,想必也很厲害。
昭嬰回答道:“另一位名阮靖,他新進龍虎軍不久,不過他師從空山居士,一輕功也是相當不錯的。”
若昭雖然不知道空山居士是誰,但能進龍虎軍的人想必都有兩把刷子,尤其阮靖的勇氣與膽量可嘉。
蕭瑾開口道:“夫人打算給誰下注?”
若昭又看了眼下注的地方,兩張木牌下,賭謝鼎勝的人明顯要多的多。
無論是從氣勢還是人心所向來看,謝鼎的優勢明顯更大。
若昭道:“我賭阮靖一定會勝。”
若昭說的是一定,不僅因為對阮靖有信心,更是因為對自己信心十足。
昭嬰微微愕然,又提醒道:“夫人,謝鼎可是龍虎軍武力排名第三,阮靖隻是個新軍不久的新人……”
“一個人的實力可以用軍時間長短來衡量嗎?”若昭反問。
昭嬰一愣,若昭又道:“侯爺,我敢保證,阮靖一定能勝。”
“大言不慚。”蕭瑾冷道。
若昭繼續道:“可惜我今日上冇什麼東西作為賭注,不如這樣,我與侯爺以換一個條件作為這場比擂的賭注好不好?”
蕭瑾明白了,這小狐貍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不待蕭瑾回答,若昭就道:
“若是阮靖輸了,我便答應侯爺一個條件,反之,若是阮靖贏了,侯爺也需答應我一個條件。”
反正腳不怕穿鞋的,蕭瑾什麼都有,還能跟提什麼條件?
蕭瑾輕笑一聲,卻道:“若是阮靖毫髮無傷而勝,本侯則答應你的條件,若是阮靖負傷而勝,你須答應本侯的條件,夫人可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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