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白鴦走到變了羅玉婷的裴青蘿面前,一探的鼻息,果然已經沒有了呼吸。抬頭向夏明軒和柳逃之看過去時,柳逃之已經死了。而夏明軒雖然沒死,但他上被裴青蘿刺了那麼多劍,渾是,令人悚目驚心。就算是能被醫治好活下去,也只怕是半個廢人了。
呂白鴦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又有一陣雜的馬蹄聲震天般響了起來。馬路上塵土飛揚過後,眨眼之間便有一大隊的武林中人從馬上躍起,行走于飛,從樹梢上飄過來,冉冉落下,迅速地落在呂白鴦的面前一齊跪下。
「參見宗主!」
這些人當中,一個年約二十幾歲,材高挑,穿著紫袍的俊逸青年男子跪在中間抱拳道:「參見宗主!屬下紫木堂堂主紀聖宇率弟子救主來遲,請宗主責罰。」
原來是紫木堂的堂主紀聖宇帶領著十幾個徒眾前來護主。這個紫木堂是靈木宗總宗堂下十個分堂之一,又是十個分堂之首。裴婆婆提過這個紀聖宇,說他辦事最為靠譜,十個分堂堂主中,論武功,他最高;論智慧和品行,也是他最高。呂白鴦原以為他會是一個中年人,沒想到居然年紀這麼輕,看上去只是二十齣頭的樣子。
呂白鴦站了起來,心思微轉間,便端著架子發號施令道:「紀堂主,讓人把羅副堂主的運回去,厚葬。夏明軒和柳逃之這兩個叛徒該如何置,你懂吧?」呂白鴦本不知道該如何置,所以用了反問句。給這個紀堂主置,那肯定不會錯。
「諾!屬於遵令。」紀堂主拱手。
呂白鴦想了想,看著面前一個金面人和一個銀面人,不知他們到底心懷什麼鬼胎,心裡到底有些害怕。於是,又接著說道:「本座被夏明軒這個狗賊和柳逃之所害,武功尚未完全復元。你讓手下去辦這些瑣碎之事,你就留下來為本座護法吧。」
「是。屬下謹遵宗主之令。」這個紫木堂的堂主紀聖宇馬上吩咐屬下辦事之後,便和幾個人一起分兩旁站到了呂白鴦的邊。
呂白鴦這下子心裡也並不比剛才踏實多。既怕面前的金面人和銀面人,又怕被護主而來的紀聖宇看出不是真正的裴青蘿。現在既然裴婆婆已死,也算幫了婆婆的忙,而該如何擺這個份?
正思慮之間,沒想到又有梨木堂堂主和其餘幾個分堂的堂主帶著人馬趕到,紛紛向呂白鴦跪拜。呂白鴦著頭皮,一一應付了過去。看著忽地多了這些黑的各路弟子,呂白鴦心裡的力越來越大,但總算語言得,沒有出什麼破綻。
只是,那戴著金面的金閣主看著那麼多人,竟然一直沒有離開的意思,還突然天外飛來地問了一句話:「裴宗主,前段時間,本閣主和您所談,您考慮得怎麼樣?是否能給本閣主一個滿意的答覆。」
這一次,這個金閣主說話是真的客客氣氣的,但呂白鴦卻不知道他和裴婆婆之間有過什麼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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