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呂白鴦所扮的裴青蘿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真正的裴青蘿這時侯卻用劍尖挑開了夏明軒前的服,劍尖緩緩劃下,象凌遲一般,鮮淋淋。
「象你這樣忘恩負義,豬狗不如的東西,我要將你的心肝挖出來讓宗主看看,到底你的五臟六腑是不是狼心狗肺做的。我要將你千刀萬剮,卻又不讓你死,在你的傷口上引來千萬條蜈蚣,以雪宗主的心頭之恨。」
呂白鴦一聽,心頭不生出陣陣寒意,渾皮疙瘩都出來了,幾乎就要坐不住。這對夫妻做到這樣子,實在人噓唏了。兩夫妻過不下去,離了就好。好聚好散,各自安好,那不是兩全其嗎?為什麼非要你死我活,鬧得個不共戴天?可不是他們,終究無法會他們的,也不能替他們作主。
正在這時,頻臨死亡邊緣的夏明軒突然用力推開了裴青蘿扮演的羅玉婷,向左邊狂奔了幾步,大一聲道:「金閣主,請救我一命。只要金閣主救了我,我夏明軒定會率領所有木系靈力的弟子為閣主效犬馬之勞。閣主上次所提議之事,夏明軒定當言聽計從。從今以後,木系靈力的十個分堂所有弟子都將為閣下所驅使。」
夏明軒這麼嚷嚷起來,所有的人這才注意到,左邊的灌木叢中,不知何時來了一隊黑人馬。這隊人馬一共有十幾個之多,為首的是一個戴著金面的人。
既然被破了藏之地,金閣主自然也只能走了出來。但他走出來之後,卻手扶著劍柄站著,並不打算出手救人,反是輕飄飄地,充滿譏諷道:「夏明軒,此一時,彼一時也。當初你還是靈木宗的副宗主。可現在,你了什麼樣子?一個將死之人,還敢說起昔日的提議?」
夏明軒知道自己是活不了,裴青蘿本就沒有放他生路的意思。他狗急跳牆地大道:「金閣主,你有所不知。這個賤人的木系靈力被金銀和蘭花秋匯合之毒水所破,武功盡失后,又被我挑斷了手筋和腳筋。雖然還能端坐在那裏,卻只是擺擺樣子罷了。你要是幫我除了這個賤人,殺了羅玉婷,這整個木系靈力的勢力就都是您金閣主的了。」
夏明軒到現在終於明白了,裴青蘿雖然能坐在那裏,還能說話,卻只是擺個樣子而已。倘若他從一開始就和柳逃之同心合力,全力一擊,那倒還有一希。可如今,他將柳逃之殺了,自己又中了劍,還被羅玉婷剜了幾劍,早就已經生不如死。
絕之中,夏明軒還想借金閣主之手幫他殺了裴青蘿。
金閣主有些意外地向裴青蘿看過去。裴青蘿,這個令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魔頭,一直掌管著整個木系靈力的勢力,武功和靈力修為之高,就算是他金閣主也十分忌憚。所以,要他殺了靈木宗的裴宗主,他可得惦量惦量。但是,倘若真如夏明軒所說,要殺裴宗主的話,此刻就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癌癥去世,江蘭覺得一生也就這樣就很好,誰成想竟然重生了,只是為啥被人指著鼻子罵?還有,這滿身的肥肉,一臉的青春疙瘩痘,黑糙的皮膚,還有這黑乎乎叫娘親的小包子是幾個意思?老天這樣還不如不要重活這一趟!就當江蘭決定握住手中銀錢,好好生活照顧小包子的時候,這戰場上死了的丈夫咋又回來了?
迎親的隊伍遭劫,新郎官失了影蹤。 作爲男方長兄,裴衍還是將喜轎中的秦妧帶回了侯府。 爲了秦妧的清譽,裴衍代替弟弟,與她拜了堂。 秦妧邁不過心裏的坎,但也知裴衍是爲了她好。 婚後,兩人相敬如賓,並未圓房。 爲了給侯府延續子嗣,秦妧猶豫再三,想將自己的陪嫁丫鬟抬爲妾,卻被裴衍拒絕。 “裴某此生,可無子嗣。” 堂堂內閣次輔,簪纓世家的嫡長子,怎可斷了後。 敵不住來自公婆的施壓,秦妧小聲道:“若兄長不介意,今晚回房吧。” 裴衍抬眸,凝了秦妧許久,“好。” 在秦妧看來,裴衍蘊藉沉穩,克己復禮,是位清雋儒雅之士。 卻是出乎了意料。 敵不過那熾烈而偏執的目光,秦妧怯怯喚道:“兄長......” 裴衍扣緊她的十指,輕吻她的手背,“叫夫君。” 不久後,秦妧有了喜脈。 正當府中準備大擺宴席時,失蹤的弟弟忽然出現。 秦妧愣在原地。 裴衍握住妻子的手,看向一臉憤怒的弟弟,沒有一絲詫異,“還不過來拜見長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