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聽到兒嫌棄,朱媽立刻警覺起來。
「他哪裡不好?」
「這……」朱茗茗立刻組織語言打算有的沒的來一波攻勢再說,結果朱媽卻沒有給發言的機會。
「他模樣周正帥氣有正義,人品我看頂頂的好,而且又會下廚又會做菜,配你這廚房白癡真是糟蹋了人家。再說他還是野外生存專家,又是正苗紅的軍人家庭出生。以我多年的眼力來說這男人絕對是上上品。」
「他……」
看到朱茗茗那言又止的模樣,朱媽一下來了靈。
「莫非你說他的不好是指那個方面的?」
「?」朱茗茗疑,哪個方面?
「他不行?」
「不會吧!這麼神的小夥子不像不行的樣子,還是說他那方面要得太猛?」
「……」
饒是朱茗茗見慣了世面也不得不為媽的這番言論漲紅了老臉:「媽你聽聽你說的是什麼話。」
「嗐,你都奔三了,說這些還有什麼好害臊的,而且我是為你好。我跟你說,像莊湳這樣的那方面強一點是正常的,多人想要都要不到,你就著樂吧!」
「他很好!不要再說了,真的,無可挑剔。」朱茗茗被自家老媽敗下陣來,決定放棄掙扎。
朱媽終於出欣的笑容:「這就對了,莊湳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男人你一定要好好抓住,錯過了會後悔一輩子。」
二十分鐘后,莊湳終於回來了,而朱媽等到婿回來才不捨地離開。
送走了朱媽,朱茗茗癱坐在沙發上。
莊湳好笑地坐到旁邊:「你這是什麼表。」
「你不懂。」朱茗茗無奈地嘆氣,這種來自母親的深沉厚重又窒息的,不親經歷是無法理解的。
莊湳勾了勾:「我確實不懂,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
朱茗茗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竟會扯出莊湳的不好回憶,想到剛才的話對於沒有母親的人來說確實有點過分,訕訕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對不起啊。」
「幹嘛突然道歉?」莊湳好笑地看一眼:「我有這麼脆弱嗎?」
「呃……」朱茗茗一時間不知該答什麼。
「每一個特種兵隊的第一課就是直面心的憾,對於母親這個難題我早就攻克了。」
「再者……」莊湳把的手拉到面前:「我有自己的信仰,在我的心中母親和我的戰友一樣永遠都活著,他們一直陪伴著我見證我的喜樂與安康。」
難得聽到莊湳說出如此的話,朱茗茗有些地把他摟住。
把臉埋在朱茗茗的口,莊湳著的心跳,深深地呼吸了好幾口,不一會兒房間里就變味另外的旖旎。
朱茗茗覺到不對勁默默鬆手,結果後卻有一雙大手地摟著不願放開。
而那人也開始張咬。
「……喂。」朱茗茗無語:「你叔還在看著。」
「寶蓋,自己去玩。」莊湳在朱茗茗的懷裡悶悶地回答。
莊寶蓋果然聽懂了他的命令乖乖地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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