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解釋的一樣，是死路也是出路。

不給自己留退路，才會有出路。

顧長生愣住，剛才幹了什麼？

和小鬼對峙？

佛相思？

憑空出現破龍矛？

還把念風收破龍矛裡了？

超度小鬼？

那些文鄒鄒深奧的話是說出來的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後面呢？

為什麼會想不起來為什麼會出現在君司寒懷裡？

大腦回想所有的事，顧長生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蒼蠅。

“手還疼嗎？”

手？

顧長生立刻看向自己手背，不說還不覺，一說立刻覺到疼痛，嘀咕道：“你試一下就知道疼不疼。”

“好，我陪你。”君司寒點頭，手中出現破龍矛，直接朝手背劃去。

暗紅的立刻流出，顧長生聽聞話抬眸看著那舉愣了一秒，下一秒道。

“你不是有病吧？”

也有病。

顧長生把自己黑了下，因為實在沒有想明白剛才是不是說的話，那最後只有一個解釋。

想到那種解釋，對君司寒仿佛沒有那麼生氣，瞥了眼那手上道。

“你不理嗎？”

“你不生氣？”

“不生氣了。”不能和病人計較。

顧長生在心裡說完，抬腳又回了前廳，順便路過君司寒的時候，拿過破龍矛，一路上都在打量觀察。

這念風可進去了，這怎麼出來？

見人回來，顧長生跟沒事人一樣，臉頰雖然還是淡淡緋紅，藍昕月上前問道。

“長生，你沒事吧？”

“有事也沒事。”顧長生委屈，直接抱住藍昕月求安。

藍昕月僵住，就連在客廳裡其他人也僵住，冰雅和冰雪兒已經醒了過來，見顧長生忽然和之前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心中帶著懼怕。

因為那人竟然能和鬼鬥！

也一定比鬼可怕。

冰雪兒在心中想著，眸看著顧長生帶著謹慎。

大家都看出來顧長生和之前不一樣，穆如風抿，看著，腦海就會想起之前的話。

上的覺？

那不是夢！

可變了？

“呃…什麼沒事也有事，你剛才…”藍昕月推開顧長生，未說完就被打斷。

“我可能有神分裂癥，就是雙重人格，我剛才對付小鬼，說的那些話，好像是我說的，又好像不是我說的。”

顧長生撇，心中對於這個心中是慌的，所以沒在意客廳有其他人，就對藍昕月吐出來。

眾人：“……”

客廳沉默到詭異，是穆宅管家出現打破了安靜。

“老爺，夫人，二好像出事了。”

“怎麼回事？”***瞬間回神。

“二書來電話，說二像瘋一樣胡言語，已經送進醫院了。”管家回答。

“什麼？去備車。”***臉黑了，剛才的小鬼和顧長生說的話他也明白有他不知道的事。

二弟竟然敢背著自己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顧長生和藍昕月對視一眼。

瘋了？

……

半個多小時後，福源醫院。

顧長生等人跟了過來，因為就算這人瘋了，也是甩不清上背負的事。

***和冰雅路上已經聽了小鬼和姚倩倩的事，整個人一路上都著一戾氣。

“穆總，二已經給他打了鎮定劑，那個…經過神科確認，二他大腦了些刺激和驚嚇才會如此，若是藥配合治療應該可能會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