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妹妹,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蘇滁敏銳地看著辛夷問道。
蘇辛夷看著五哥樂了,“五哥,你怎麼反應這麼快?”
蘇滁一言難盡的看著蘇辛夷,也不知道這是托誰的福。
蘇辛夷輕咳一聲,跟沒關系啊。
蘇希仙看著這倆人的眼神司都被逗笑了,看著辛夷說道:“小六,你有什麼好主意倒是說說啊。”
蘇辛夷一本正經地開口,“就因為不是好主意我才不能輕易開口,這要是說出來,你們肯定又說我不是好人。”
“反正也不差這一回,你說吧。”蘇滁道。
蘇希仙手打了一下哥哥的手臂,“五哥,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小六,別理他,你跟姐說,我幫你聽聽看行不行。”
這兩兄妹倒是配合的默契,蘇辛夷也不在意,笑著說道:“五哥,你說現在梁矩后院這把火沒燒起來是為了什麼?”
蘇滁愣了一下,這才說道:“不是說梁夫人把那個外室接回了梁府嗎?”
“是啊,這就是梁夫人的高明之,把人弄回自己的地盤再說。但是你想想,梁夫人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蘇辛夷思量著開口,“從二哥那邊打聽回來的消息看,梁夫人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人,我覺得真正有趣的事,正是梁夫人把人接回去之后。”
“小六,你的意思是梁夫人把喬氏弄回去關門打狗?”
蘇滁一口粥差點噴出來,看著妹妹說道:“你說話文雅一些。”
蘇希仙不在意地開口,“咱們這是一家人,親兄妹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說,我這不是很形象地做下比喻嗎?”
蘇辛夷忍著笑就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你說梁夫人要是真的跟喬氏斗起來,結果會如何?”
蘇滁一臉懵,“這還能有什麼結果?人都回了梁府,那個外室還能翅飛了不?”
“這可不好說。”蘇希仙眼睛一轉,看著哥哥道,“你想想,喬氏能在梁夫人進門前就跟自己的表哥不清不楚的,而且被梁矩安置在外頭做外室不說,還能搶先一步生下孩子,這份心機不是一般子能有的,一般子也不會像是喬氏這樣不要臉面。”
一個人如果膽子大又能舍得下臉面,就沒有什麼事是不能的。
蘇滁現在有點明白了他看著蘇辛夷,“你是想……”
蘇辛夷點點頭,“五哥,你說咱們現在能有什麼法子,讓喬氏跟梁夫人徹底鬧翻,再從梁府搬出來呢?”
蘇希仙點點頭,“對,只要喬氏能搬出來,就能讓人去蠱跟梁夫人斗。只要倆人殺急了眼,就肯定會抖落出別人不知道的事。”
這架秧子起火的架勢,看著蘇滁頭皮發麻,他吞了吞口水說道:“這麼大的事,是不是得跟大哥商量一下?”
“那這個重任就給五哥了。”蘇辛夷笑瞇瞇的說道。
蘇滁:……
他就知道!
蘇希仙看著自己哥哥被蘇辛夷套住了,不僅沒生氣,反而笑得差點緩不過氣,“哥,你可多長點心眼吧。”
蘇滁嘆氣,是他心眼不夠使嗎?
分明是小六心眼太多了!
蘇滁認命地答應下來,“回頭我跟幾個哥哥商量下。”
蘇辛夷笑著說道:“反正最近我不能出門,就只能辛苦哥哥們了,你們千萬不要自己出面,就讓人去找街上的小乞丐啊,街溜子啊,那些閑著沒事干的閑幫去到散播流言,就說梁夫人把喬氏接進府沒安好心,就是想把人悄悄地置了,咱們得給喬氏個機會跑出來。”
“這一招狠,要是人人都這麼說了,梁夫人可不想背上這樣的惡名,說不得就得讓喬氏出來氣。喬氏如果真在梁府過得艱難,只要給了喬氏機會,喬氏肯定從梁府跑出來,剩下的事就好辦了。”
蘇辛夷點點頭,哥哥一點就,這就省心多了。
蘇辛夷,哥哥們跑斷。
等蘇滁急匆匆的吃了口飯就走了,蘇希仙看著六妹妹道:“你哪里來的這麼多鬼主意?”
“跟著鄉下的人學的。”蘇辛夷糊弄一句,當然不是啊,是跟著平靖郡王妃母學的。
這一招借力打力,挑撥離間,那母倆用得最是嫻。
“你在鄉下七八糟的怎麼什麼都學啊,鄉下有那麼好玩?你這麼說,我都想去看看了。”蘇希仙還好奇的。
蘇辛夷想了想,笑著說道:“也不是吧,鄉下人的生活簡單的,但是哪家都有婆媳問題,有的婆婆太強勢,有的媳婦太彪悍,鄉下人不像是宦人家規矩嚴,高墻大院的,別人什麼都看不到,莊戶人家院墻矮,有的沒錢壘墻就扎幾個籬笆,家里有點什麼事都瞞不住。”
蘇希仙一想是這個道理,“那還真的怪熱鬧的。”
“熱鬧歸熱鬧,那樣的日子,想來五姐是過不了幾天的。”
蘇希仙手了蘇辛夷的胳膊,“就你機靈。等過幾天幾個姐姐回來,咱們家里就熱鬧了。”
“是啊,說起來怪想們的。”蘇辛夷也笑著說道。
“就是大姐嫁得太遠了,想要見一面不容易。”蘇希仙輕聲說道。
蘇辛夷沉默,有些人一旦遠嫁,也許終其一生都見不到娘家人了。想起這個,就更厭惡史家的人。
“等大姐的孩子大一些,咱們就寫信請回來小住。不過那時候,只怕你我都嫁出去了,想要見面得看各自的時間得不得空。”
“那也是,反正我最清閑,到時候最忙的肯定是你這個太子妃了。”
蘇辛夷被蘇希仙逗笑了,“五姐姐,你嫁出去心里怕嗎?”
蘇希仙沉默一下,好一會兒才說道:“小六,我以前是真的很害怕嫁回翁家,翁家太遠了,我就是了委屈也沒人給我撐腰。但是現在我就嫁在京城,我還真不怕。你們都在我邊呢,我一點也不怕。”
蘇辛夷笑了笑,也許,重生回來的另一重含義,就是想讓的家人都能高高興興地好好的活著。
現在聽著悉現在這麼說,是真的開心,很開心。
沒有重來一回。
家人是什麼,是的生母,是的嫡母,還有從未見過的父親。
國公府其他的親人,在上一輩子的印象其實是模糊的,因為那一場落水,讓剛認親回來的就跟府里其他人劃開了一道鴻。
那一道鴻,直到生命終結都沒能填上。
但是這輩子沒有,沒有那一場落水,沒有后續的無盡的是非,所以現在大家能開開心心地生活在一起。
“小六,你怎麼笑得這麼開心?你也這麼想的是不是?咱們都能留在京城真的很好呢。”
“是啊,五姐,我真的很開心。”蘇辛夷笑得更開心了。
天氣一日比一日冷,蘇辛夷還沒等到梁矩那邊的消息,先收到了榆林衛的來信,這封信他等了很久,原以為秋之后就能收到,沒想到延遲了兩個多月。
每次收信都是好幾份,堂兄、穆邢、曹清、還有田早他們的信,厚厚的一摞,這麼多信拿在手里,的心里也覺得沉甸甸的滿滿當當的。
先打開堂兄的信,信中說了這一趟進草原的大形,基本上還算是順利,只是后來他們迷失了方向,好在龐瀾會一些韃靼語,他們竟然穿過了韃靼,到了瓦剌境,又廢了一番功夫,從瓦剌抵達亦力把里,這才從亦力把里回到了南齊。
這一路上他們收獲頗,商隊所到之很歡迎,蘇登在信中說,他們沒有輕易地與人販貨,而是專挑有錢的貴族做易,韃靼這邊馬匹易很是警惕,他們換到的更多的是黃金珠寶還有皮等,但是瓦剌與亦力把里就相對寬松許多,他們換到了很多馬匹……
蘇辛夷眼睛一亮,榆林衛也好,還是漳平府也好,這些與韃靼接壤的地方,因為常年有,小型戰事不絕,所以馬匹的損耗很嚴重。
曾聽太子說過這個問題,就算是京中的太仆寺已經盡全力養馬,四買馬,其實想要敞開供應邊防用馬也很困難。
這可真是一個好消息,因為這些馬,換來其他的珍貴的東西,蘇辛夷都不放在心上了,滿腦子里全是馬。
堂兄的信一向是報喜不報憂,他再去看曹清的信,曹清的信與堂兄相差無幾,只是易的細節講得更清楚,然后又看了田早的信,田早的信中還夾了一封給曾梁的,拜托蘇辛夷轉。
田早的信寫得也很簡潔,說了他與包大同在榆林衛的生活,多是訓練,還說了榆林衛到韃靼小賊兵的襲擊,他們排了小隊出城追擊,他也參加兩次,總之在榆林衛的生活一如既往地有規律,地也還在種,說今年秋收比去年要好一些,榆林衛上下都很開心,過冬的糧食有了。
蘇辛夷看到這里也跟著笑了,在榆林衛能過上這樣安穩的生活,那真是十分不容易的。
不過,等到韃靼修養過來,只怕就沒這麼清凈了。
最后,蘇辛夷才打開穆邢的信,他的信與別人完全不同,全是訴苦的。
果不其然,穆邢信中著重講了這次的辛苦,尤其是在草原上迷路又找不到當地牧民問路時,商隊曾有幾天士氣很是低迷,甚至于還有一場小小的部口角。
蘇辛夷看著微微皺眉,這支商隊歸結底還是沒有一個聲特別高的人領著,兩位堂兄想要把商隊真正的握在手里,只怕還得走一趟才。
第一次進草原遇到大雪封路,第二次進去又遇到迷失方向,好在沒遇到追兵,大家雖然費了一番周折,總算是平安回來,收獲也算是厚。
將信認真地收起來,蘇辛夷琢磨著有了這些馬,就算是韃靼來犯,榆林衛與漳平府也能短時間再組一支騎兵。
看著看著就笑了,最后將穆邢還有堂兄給畫的輿圖拿出來,仔細對比一下,堂兄的路線與他信中所言極為符合,但是穆邢的就不一樣,這一位行事一向是隨心所的,他常借著探路的名義離隊,所以他的輿圖比堂兄的要復雜一些。
蘇辛夷比較完兩人的地圖,又把上次他們送回來的拿出來比對,然后就發現他們兩次走的路線是不一樣的,除了最開始的一段路是相同的,后來就不同了。
細細地將兩份地圖做了標注,又拿出父親的手札來,將手札中記錄的父親走過的地方,在地圖上慢慢的標注出來,但是還是有很多地方是找不到的。
蘇辛夷一直忙到了深夜,這才將輿圖基本上理清楚,一雙眼睛也累得不行,把連翹進來給按一下眼睛。
連翹看著就勸道:“姑娘,您可不能仗著年輕就這麼費眼,佘嬤嬤知道了肯定又要訓我們。”
蘇辛夷閉著眼睛說道:“只是偶爾為之,不要告訴嬤嬤。”
連翹跟翠雀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
蘇辛夷實在是很累,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翠雀悄悄地取了錦被來給姑娘蓋上,好在塌也還算寬敞。
連翹對著翠雀說道:“晚上我值夜,你明早過來替我。”
翠雀點點頭,“行,你看好姑娘,我先回去,明早我早點過來。”
姑娘睡在榻上,等到睡醒肯定還得換地方,連翹今晚肯定休息不好。
連翹點點頭,讓翠雀趕回去。
翠雀一走,連翹就把屋子里的燈熄了,只留了墻角的一盞小燈照明,把自己的鋪蓋拿進來,就鋪在塌不遠的地方,這才躺下。
蘇辛夷這一覺睡得沉沉的,總覺得不舒服,一個翻只覺得側一空,這才猛地驚醒了。
一醒,就有了靜,連翹跟著起來,“姑娘,你醒了?要去凈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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