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千趕來時,正好看到葉新在踢唐麒,立馬奔過去:「新,我來,這等人渣,讓你出腳,就是髒了你的鞋。」
葉新剛才是有心殺殺他威風,才出腳,不然,他一定等炎千來,既然炎千來了,自然把此事給他辦,他退後。
炎千下腳可不和葉新那般,帶著給唐靈兒面子,他腳腳踢的唐麒,雙眼凸出,恨不得死過去。
一陣踢打后,炎千才停下,唐麒躺在地上,真真是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哼哼個不停。
唐地久夫妻,看到如此慘的唐麒,在角落,驚恐的不敢出聲。
唐靈兒火上澆油:「二叔,他就是葉新,你不是說他是騙子嗎?現在騙子在此,你打他一頓,再把他扭送巡捕局去啊。」
唐地久臉都嚇白了,想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不不,我剛才說夢話來著,哦,對了,老婆,你不是有夢遊癥嗎?咱們現在是在夢遊,趕快回家。」
「哦,對,好,走。」
唐地久夫妻當真,僵著子出了門。
唐靈兒冷笑:「自己蠢,還真以為旁人也如你這般蠢?」
出了門的唐地久,淚流滿面,卻沒有勇氣回一句話,狼狽逃跑。
躺地上的唐麒,看著唐地久扔下他跑了,手虛抬起,想喊住他把自己也帶走,然而,沒人看到他。
嗚,他好慘那。
「葉先生,麻煩你再給我爸爸看看。我爸爸昨天吃了一小碗飯,還喝湯,你再幫著看看。」不痛快的人走了,唐靈兒痛快了。
葉新給唐天長看了看,點頭:「嗯,把肋骨養好,就沒事了。」
一說到斷了的肋骨,唐靈兒就恨的牙,那個該死的袁亮,居然膽敢把爸的肋骨斷,這筆帳還沒算,不可忍。
躺在床上的唐天長,一個勁的對葉新說謝謝,然後對唐靈兒說道:「靈兒,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呢?」
唐靈兒立馬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葉新面前:「這裏面是兩千萬,診費,多謝葉先生出手,若不是有葉先生,我爸怕是……總之,萬分謝!」
說著,唐靈兒還朝葉新,鞠了個九十度的躬,這倒是讓葉新詫異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刁蠻囂張跋扈的千金大小姐,居然還會謝?
葉新接了銀行卡,拿了人家錢財,也就是不用別人欠自己人,好。
唐靈兒又拿出一張黑卡:「這張黑卡,我們整個唐家,只有三張,是唐家的貴尊,一出行,唐家所有人都得聽話尊行,且所有費用都免。」
如此貴重之,葉新拒絕了:「不了。」
唐靈兒的臉立馬拉下來,下意識想訓斥,想到眼前之人,又揚起笑容:「沒有你,就沒有我爸,沒有我爸,就沒有唐家,沒有唐家,也就沒有我,你哪怕是把整個唐家,都掏空了,我們也是願意的。」
如此說,再推就是矯,葉新接了黑卡,又再待兩句才離去。
躺在地上,咬不敢哼的唐麒,看著葉新,拿著他都沒有的黑卡走人,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著。
出了病房的葉新抬手看錶,沒有去趙華房間,而是去了停車場:「去商場買點東西。」
現在時間還早,回病房,就蘇沫雪那樣子,一定會粘著他。
不看僧面看佛面,趙姨對他這麼好,他也不能對人家兒那麼兇。
來到商場,葉新去買保健品,若是平時,他定會直接掃,可他現在為了晃時間,只得慢慢選。
一對來到這邊,芝仙說買這買這買這,於天才火了:「你媽就是個手,需要吃這些東西嗎?我們這還沒結婚,你就想著用我錢,給你家買這買那的,你當我是提款機啊。」
芝仙也火了:「你媽那次不過是個冒,我去看,都買了一萬塊錢的東西,我媽現在手,你連一百塊錢的東西也捨不得買。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心上。」
「又不是我讓你買的。」於天才咬牙切齒,「我告訴你,你的錢也是我的錢,那是要存著買房的,你媽手,你拿了五萬,我還沒找你算帳,你還花錢。」
芝仙氣的跳起:「那是我的錢。」
「你人都是我的,錢還不是我的。」於天才指著鼻子大罵,「再吼吼,信不信老子甩了你。」
芝仙氣的抖,雙眼含淚,死死的瞪著他。
於天才這才滿意了:「這就對了,乖乖聽話,結婚後把錢上給我媽,家裏有咱們一口飯吃的,別一天到晚的想著你爸媽,他們又不是做不,養活不了他們自己。」
芝仙抹掉眼淚,冷冷道:「分手。」
「我,我還沒說分手,你居然還敢說分手。」於天才氣的臉都青了,「想分手是吧,行,拿五十萬分手費來,那是我的青春損失費。」
「滾!」
芝仙抬走人,於天才一把抓住他頭髮,一掌過去,獰猙道:「敢不拿分手費,老子打死你,再把你爸媽殺掉,看你還敢不敢。」
芝仙也不示弱,對於天才還手。
但,不管的再怎麼強,終不是男的對手,被於天才一掌摔在臉上,芝仙跌在葉新腳邊。
於天才指著葉新厲喝:「滾犢子,再看,信不信老子……」
「砰!」早就看不慣的炎千,飛起一腳踹過去,「敢對我家新大吼,你祖宗我打的你找不著北。真是丟盡了男人的臉,活著浪費空氣,不如打死你去。」
連踢於天才五六腳,炎千才住腳:「跪下,磕頭,道歉。」
於天才顧不得疼,立馬跪地,砰砰磕頭,中嚎著:「好漢饒命啊,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熊樣!」
炎千一腳踹過去,正中於天才面門,鼻飛濺,一顆牙齒掉,於天才連個屁也不敢放,捂著鼻子,狼狽逃跑。
芝仙見於天才跑了,這才爬起,對炎千道謝:「謝謝先生,那個男人就是個人渣,他一定會去找我媽的,我先回去了。」
炎千見葉新沒出聲,便擺了擺手,芝仙快步離去。
葉新這才看向他,炎千連忙低頭:「新!」
「你聞到什麼味道沒有?」葉新問。
炎千嗅了嗅:「淡淡的腥味,是那個的……」
「是男的,除了腥味,還有腐臭味。」葉新道,「那個男的,殺過人,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