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看了母親留下來的羊皮卷,陸垣衡始終對這件事心存懷疑,一直想找機會和孟知意攤牌。
有了上次的經驗,陸垣衡很清楚自己沒本事從孟知意裡撬出有用的東西。
想和孟知意心,他手中必須有足夠合適的籌碼才行。
好在孟知意給他留了這個機會,因為金指環,他得以和最真實的孟知意接,這樣才能知道這個人潛伏進陸家真正的目的。
孟知意看著陸垣衡試探的目,心中清楚自己是被這男人下了套。
恐怕金指環本就沒出問題,陸垣衡從始至終都只是在懷疑的份罷了。
可孟知意並未想好,自己究竟該不該將這一切告知陸垣衡。
他……會是那個靠得住的人嗎?
陸垣衡等了一陣,見孟知意始終沒開口,心中猜出這人的猶豫,接著道:「孟知意,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我相信你不是壞人,也很清楚你的最終目的對陸家而言並未有危害,所以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手。」
陸垣衡這番話,確實是肺腑之言,於他而言,就算孟知意真的做了危害陸家利益的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畢竟如今的陸家,除了陸老爺子之外,陸垣衡本不關心任何人。
就算是陸家的產業,在陸垣衡心中也不過是一個生產鈔票的工廠罷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這些年陸垣衡因車禍傷,一直在家中養病,很去公司那邊走,陸氏的核心,早已和陸垣衡沒有半錢關係。
不得不說,陸垣衡這番話確實打了孟知意,也讓瞬間陷沉思,開始考慮要不要將真相告訴陸垣衡。
必須承認,這段時間和陸垣衡之間的關係確實好轉了不,以至於孟知意在陸家生活時,會不由自主卸下防備。
可面前這個男人,真的值得信任嗎?
思慮很久后,孟知意還是決定拼一把,至總要嘗試打開心扉。
很快,就見輕輕點頭,接著開口:「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會催眠,那天晚上我緒突然崩潰,除了你的問題過於刻薄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似乎不能掌控你。」
這些年除了何歡之外,孟知意沒有任何好朋友,久而久之,已經習慣了孤僻的生活。
可遇見陸垣衡后,孟知意發生了改變,認為自己還是願意相信這世間存在真心的。
當然,孟知意也想借這個機會,好好探一探陸垣衡的底,想知道那天自己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這些年,孟知意幾乎沒有失過手,唯獨在陸垣衡上失控,實在是想不通。
那天晚上,孟知意原以為自己喪失了催眠的能力,還特地半夜找了好幾個人嘗試,發現自己仍舊有催眠的能力。
這也就證明了那天晚上問題沒有出現在自己這,是陸垣衡可以躲避自己的催眠。
漫長的等待后,陸垣衡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回答。
那一刻,他心裡是真的很開心,因為陸垣衡能夠得到,孟知意是真的在嘗試和自己打開心扉。
沉默片刻后,陸垣衡再次開口:「那天晚上你確實很反常,但這件事,我確實沒辦法解釋………因為就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為什麼可以逃避你的催眠。」
這些年,陸垣衡老實本分生活在陸家,又因為出車禍後上的疾病,一直在家中養病,本沒機會出去見世面。
加之他母親去世以後,幾大催眠世家的勢力早已不如從前,陸垣衡哪裡還有機會接這些事。
雖然陸垣衡這番話並沒有什麼重要信息,但孟知意還是從這男人的話中聽出了真心。
或許一切真的如他所說那般不了解,畢竟像陸垣衡這種況和境,恐怕很難再去接這些。
但孟知意心裡已經有了一些線索。
思慮清楚后,抬起頭認真看向陸垣衡,接著開口:「陸垣衡,金指環是你母親飛飛的,是家的傳人,會催眠是很正常的,算起來你也是半個傳人,說不定這些早已烙印在你的骨子裡了。」
這一切神的事,確實很難解釋得通,但在孟知意看來,絕對和自己想的差不了太多。
當時的孟知意只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陸垣衡竟然給提供了一條全新的線索。
「既然你說只有催眠世家的後人才會催眠,那你呢?我記得孟家和催眠世家應該沒有任何關係吧?」
陸垣衡這個問題算是問到了點子上,也算扣回了那天晚上這個話題。
問話時,陸垣衡心裡也很焦急,生怕這丫頭和從前一樣,因為自己的幾句話心生憤怒,再次起爭執。
但陸垣衡實在好奇,想來還是問出了這番話。
「陸垣衡,既然話說到這了,我也不想瞞你,我確實不是孟家的人,我是一個孤兒,所以我並不清楚我的世來歷。」
這個問題,不僅難倒了陸垣衡,實際也在孟知意的心裡扎了,這些年來,孟知意一直試圖解開自己的世之謎,只可惜始終未能實現……
陸家是近十年來唯一的線索,不然孟知意也不至於跳下這個龍潭虎。
要知道當初陸垣衡可是被外界描繪如同牛鬼蛇神一般的存在。長相極丑,雙殘疾,試問哪個人會心甘願接和這樣的人一起生活?
好在陸垣衡並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麼可怕,而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也在發生著微妙變化。
聽完孟知意這番話,陸垣衡心裡也算有了點底,也有了些大膽的猜測。
如若孟知意真的不是孟家人,那麼有沒有可能也是催眠世家的後人呢?
如今這四大家族勢力雖然大不如從前,可名聲卻依舊如從前一般響亮,若孟知意真是其中一員,倒也不辜負的聰明才智。
而自己似乎也可以藉此機會接家,將母親的一一找回。
想到這裡,陸垣衡緒忽然有些激,接著開口同面前的人道:「孟知意,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我幫你調查世之謎,你留下做我妻子,幫我找尋母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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