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各種視頻上看到的異域風畫面出現在眼前,宮漓歌一掃昨晚遇上海盜的不快,小臉上洋溢著滿滿的笑容,哪怕是路邊的小吃也吃得津津有味。
容宴和的歡快不同,總是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時不時還看向腕錶,想催促宮漓歌離開又捨不得打擾此刻的興緻。
宮漓歌高興歸高興,很快就看出了容宴不開心,放下手中的甜品十分懂事道:「宴哥哥,我吃好了,我們去機場吧,N國的首都都這麼漂亮,想必V島也不相上下。」
「好,以後有時間我再陪你過來好好的玩一場。」
容宴招招手,立即就有一輛黑越野停在了路邊,宮漓歌上車就覺得不太對勁,車裏的窗戶都是防彈玻璃。
不過一想到昨晚海盜的襲擊,也能了解容宴為什麼會這麼小心了,因此咽下了想要問出口的話。
去機場的路上無聊的刷著手機,時不時將一些好玩的評論讀給容宴聽,要知道上輩子見到最多的就是罵的話,哪像現在清一都是誇的話。
容宴在上車以後心以眼可見的好了很多,時不時也會做出一些評價。
兩人就像是一對熱中的小,說不出的甜,要不是遠傳來剎車地面的聲音。
「轟隆!」
宮漓歌差點沒將手機給丟了出來,忙朝車禍發源地看去。
只見一輛黑的小車被對面的大貨車衝出綠化隔離帶給撞飛,小車都被撞得改變了行駛軌跡,撞到行人路的大樹上。
要不是親眼所見,這車禍也太目驚心了些!
前方的道路也因為大貨車傾斜的車給攔住了去路,容宴眉頭微皺,顯然有些不滿這突如其來的意外。
蕭燃安道:「先生莫急,很快就會有警過來理,堵不了多久的。」
宮漓歌則是雙眼盯著不遠那車都被撞得變形的車禍現場,手指忍不住抓了自己的擺。
容宴看出的心,主將大手過來覆蓋住宮漓歌,溫和的提醒道:「阿漓,這種場合我們不方便出現。」
宮漓歌點頭,「我明白的,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你我要是出現在車禍現場,很容易曝到網上,我們的行蹤也就暴了。」
「你明白就好。」
道理宮漓歌都懂,但的眼睛仍舊無法從小車上移開,也不知道裏面的人怎麼樣了。
那輛車後面跟著的車都停了下來,從各不起眼的轎車、商務車裏面出來一群訓練有素的黑保鏢,第一時間沖向轎車。
「宴哥哥,你瞧這些人分明都經過了特別訓練,就連著裝都統一了,奇怪的是一個個乘坐著不同的車,有商務、轎車、麵包車,很顯然是在藏份,說明那輛出事的車裏面的人來頭很大。」
這一點宮漓歌不提醒容宴也知道,在今天這個節骨眼上,他的腦中劃過一個念頭。
不會是……
「宴哥哥,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了?」宮漓歌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奇怪的是容宴居然會在這種時候走神。
容宴答非所問,「警馬上就來,別人的事和我們無關。」
要是在自己的國家,這會兒他已經行駛特權擅自改道離開了。
宮漓歌卻看到黑轎車門被拉開,從裏面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看到這宮漓歌鬆了口氣,還好人還活著。
死過一次的比任何人都明白生命的好,金錢也好,地位也罷,在和生命比起來的時候不值一提。
只要活著就會有希。
男人穿著一套得的禮服,他似乎也了傷,開門出來的姿勢有些怪異,但他毫沒有在意這些,一開門就踉踉蹌蹌的跑到另外一邊。
宮漓歌盯著他的背影心臟比起先前跳得快了很多,這種覺上一次出現還是在宮斐出現的時候。
儘管剛剛驚鴻一瞥看到男人的側臉是一張完全陌生不認識的,但這個背影和有危險,追著別人而去的人一模一樣。
宮漓歌的手指在抖,自打宮斐出現又離開以後,刻意不去想這件事,總之相信容宴,也相信宮斐有一天辦完了事會以父親的份出現。
可是當不小心看到這個畫面,已經開始不控制的抖起來。
「宴哥哥,我好像……」就連說話的口吻也都變得忐忑無比。
是興,是激,甚至是更多未知的期待。
各種各樣的織在一起,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宮斐,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知道他是誰,這些年在哪裏。
對了,還有媽媽!他是和媽媽在一起的,那個自己從未見過的母親,宮漓歌好想親口一聲。
這種期待興讓忘記了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甚至手指不由得到了門鎖旁邊。
打開門的一瞬間讓回到現實,不對,容宴說過父親的離開是為了保護自己。
那些團團圍上去的黑人擺明了車裏的兩人份非比尋常,宮漓歌又止住了自己的這個作。
直到男人抱出後座上一個穿正裝的人出來,人的臉在他懷中被擋去了大半看不清楚,唯一能見的是穿著薄薄子包裹著的小。
還有搭下來的雙手,鮮順著的手背緩緩落,染紅了白襯的袖口。
男人著急的抱著,對邊的人怒吼著,他看了一眼周圍的車禍況,一時半會兒車子是不了的,他沒有辦法,只得抱著人的朝著附近的醫院衝去。
宮漓歌的心臟都揪了起來,很想要知道那個人是不是自己的媽媽!
「宴哥哥,我……」
基本上還沒有開口容宴就知道的想法了,他輕輕嘆息一聲:「你想得沒錯,這就是你的父母。」
原本應該出現在大選現場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裏出了車禍,也許就是為了防著有人做手腳才會低調行事,卻不料還是遭了對方的毒手。
這就是容宴為什麼急著要帶走宮漓歌的原因,如今已經猜到了真相,自己又怎麼能走一個知道親生父母傷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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