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用錢蔔完卦之後,我照例去了易八的安清觀,準備跟他一起晨練。
剛一走到安清觀的大門口,我便看到白夢婷的那輛Z4開來了。
“早的啊!”我對著白夢婷喊了一聲,問:“吃早飯了嗎?”
“去安清觀找你,發現沒人,我就知道你是跑到這裡來了。”白夢婷瞪了我一眼,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得跟你和易八說說。”
重要的事?什麼重要的事啊?從白夢婷那一臉認真的樣子來看,應該不是開玩笑的,確實應該是有重要的事跟我們說。
“嫂子也來了啊?”易八那家夥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你們是不是去過子村?”白夢婷問我倆。
“是啊!”我點了下頭,道:“是兩天前的事了,怎麼了?”
“子村昨晚死人了,死的是一個寡婦,鄭曉玉,上吊自殺的。從警察的調查結果來看,鄭曉玉是由於死了男人,因長時間的抑鬱,所以才有了輕生的念頭。”白夢婷說。
上吊自殺?鄭曉玉上吊自殺了?這個消息就猶如那晴天霹靂,直接劈到了我的腦袋上,把我給整懵了。
鄭曉玉的男人都死了兩年了,就算是抑鬱要自殺,也不用等到現在啊!最關鍵的是,鄭曉玉是在我和易八去了一趟子村,見了一面之後才自殺的。直覺告訴我,鄭曉玉自殺這件事,跟我和易八多多是有點兒關系的。
“你為什麼要來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們呢?”易八有些疑地對著白夢婷問道。
“白夫子讓我來的,說你們不僅去過子村,而且還見過那鄭曉玉。”白夢婷沒做任何的瞞,老老實實地就待了。
“告訴我們這個,白夫子是個什麼意思?是在提醒我和初一哥,鄭曉玉的死跟我們有關嗎?”易八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白夢婷有些無奈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們要是想弄明白,可以去三合園親口問白夫子啊!”
“是應該去問問白夫子,要不然就我倆被蒙在鼓裡,這多被啊!”易八來了這麼一句,然後便手拉開了Z4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該死的易八,又把座位給我搶了。我怎麼就那麼不長記,每次都慢半拍,搞得自己只能坐後備箱啊!
“早飯都還沒吃呢,咱們要不先去吃點兒,反正又不急在這一會兒。”我機智的提出了這麼個建議。
等吃完早飯之後,我的速度快點兒,副駕駛不就是我的了嗎?
“初一哥你要是了,就自己去那邊買個面包墊著吧!辦正事要,吃早餐的事可以先放放。”易八嘿嘿地笑了笑,道:“好不容易搶到的副駕駛,我可不能因為一頓早餐,而拱手相讓了。”
“你還真是我兄弟啊!”我說。
“買面包的時候多買點兒,嫂子估計也沒吃早飯呢!”易八明明就是自己想吃,卻把白夢婷給扯了進來。
“我要蛋糕和酸。”白夢婷點起了餐。
到了面包店之後,我本想只買自己和白夢婷的,但想了想,還是幫易八那家夥買了一份。雖然他搶了我的副駕駛,但咱們畢竟是兄弟嗎?不給他帶早餐,萬一出病就不太好了。
之前每次到三合園,都能聽到琴聲。這一次,我們都走進大門了,卻仍是安安靜靜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白夫子今天居然沒有彈琴?”我問白夢婷。
“不想彈就不彈,白夫子的,誰都不準。”白夢婷道。
“白夫子,你在哪兒啊?”見涼亭那裡沒有白夫子的影,我便喊了這麼一句。
“夢婷,帶他們來茶室。”這是白夫子的聲音。
白夢婷帶著我們去了茶室,白夫子正在哪兒泡茶呢!
“好茶需好水,山泉為上,河水為中,井水為下。”白夫子指了指正在碳爐上燒著的水壺,道:“為了招待二位貴客,我在滴水巖守了大半個時辰,才接了這麼一壺山泉水。”
白夫子先是用開水洗了洗茶杯和茶壺,此乃沐淋甌杯。這裡的甌,指的是若琛甌,就是喝茶的薄瓷小杯,其薄如紙,其白似雪。
第二步是觀音宮,也就是借助茶鬥和茶匙將鐵觀音放蓋杯之中。
鐵觀音在沖泡的時候,講究的是高沖水,低斟茶,懸壺高沖可以讓茶葉在蓋杯中翻滾,使其早出香韻。
接下來的這步春風拂面,就是用杯蓋輕輕刮去茶葉表面的浮沫了。之後的甌裡醞香,是讓茶葉在蓋甌中泡一至兩分鐘。
茶香微飄,白夫子用右手的拇指、中指夾蓋甌邊沿,食指住甌蓋頂端,此為三龍護鼎。接著提起蓋甌,循托盤邊沿繞一周,讓在甌底附近的水滴落,這行雲流水。
隨後的觀音出海,也稱為關公巡城,就是端起蓋甌,按序將茶低斟杯。最後的點水流香,亦韓信點兵,是為了保持每杯茶水的濃淡均勻,將甌中所剩的茶水點斟各杯,同時也能表達對各位品茗者的平等和尊敬。
在品鐵觀音的時候,需要五並用,六共識,即鑒賞湯,細聞幽香,品啜甘霖。
我端起了若琛甌,輕呷了一口,緩緩品啜,先覺味之甘鮮,後齒頰留香,進而回味無窮。
“好茶!”我由衷地贊道。
“虧你還是相人。”易八說了我一句,道:“單好茶二字,是不足以襯托此茶之的。”
“那你倒是來兩句啊!”我說。
“好聞!好看!好喝!”易八這家夥,我還以為他能說出花來呢,結果就整了這麼三個沒營養的詞兒。
“易主持這評語,通俗易懂,不過倒也說全了。”白夫子笑道。
“可不是嗎?鼻子眼睛和都說了,能不全嗎?”我揶揄了易八那家夥一句。
“茶已經喝了,我們是不是該談談正事了啊?”易八問白夫子。
“有什麼想問的,盡管開口吧!”白夫子說。
“鄭曉玉上吊自殺,是否跟白永貴有關?”易八直截了當地問道。
“何為有關?何為無關?”白夫子反問。
“你要是如此講,咱們可就沒辦法愉快地進行流了啊!”易八道。
“鄭曉玉是自己上吊自殺的,這毋庸置疑。因此的死,至在警察那裡,與白永貴是沒有關系的。”白夫子說。
“在唯主義的世界裡,確實無關,這我知道。我想問的是,在玄學的世界裡,鄭曉玉的死,跟白永貴有沒有關系?”易八問。
“不僅跟他有關系,跟你也是不了幹系的,不是嗎?”白夫子接過了話,道:“倘若你和趙初一,不貿然去子村走那一趟,能把鄭曉玉這無辜之人牽扯進來嗎?”
白夫子這話說完,我這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一下。
我和易八是為了調查白德祿宅那事,所以才去子村的。白家之事和那鄭曉玉本沒什麼關系,要不是我們去了家,白永貴是不可能對其做什麼的。換句話說,鄭曉玉雖然不是我和易八害死的,但的死,卻跟我和易八的貿然行有關。
“你想說什麼?”易八問白夫子。
“鄭曉玉死了雖然可惜,但至能讓你們看清楚面對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對手,下次在行的時候,你們應該更加謹慎一些,別再牽連無辜了。”白夫子一臉認真地看著我和易八,道:“你們的對手,不僅本事不弱於你們,而且遠比你們心狠手辣。若不小心行事,是會吃大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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