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用手一推,發現那門沒。門裡面的白夢婷,在那裡“噗呲噗呲”地笑了起來。
“你是故意的?”我算是把白夢婷給看穿了。
“故意什麼?”白夢婷呵呵地笑了笑,道:“平時我洗澡都反鎖門的,今天有你這個臭流氓在,我自然得小心一些啊!”
“你把我到家裡來,就是逗我玩的是嗎?”我問。
“誰逗你玩啊?”
門“嘩啦”的一聲開了,穿著睡的白夢婷,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出來。此時的,就像那剛出水的芙蓉一般,惹人憐。
“看什麼啊?有那麼好看嗎?”見我直愣愣地盯著,白夢婷板著臉問了我一句。
“當然。”我賤呼呼地接過了話,道:“你不管怎麼看,都是那麼的好看。”
“哪能白白的讓你看啊?”白夢婷從沙發上拿起了一張小毯子,裹在了上,這樣那子,就給遮得嚴嚴實實的,什麼都看不到了。
“這就沒意思了啊!”我說。
“你想要有意思嗎?”白夢婷用那幽幽的眼神看向了我,道:“你若想有意思,那我便去給你安排一個有意思的任務。”
“就是想讓我辦事兒唄?還有意思的任務?”我一眼就把白夢婷給看穿了。
“怎麼,你不願意嗎?”白夢婷問我。
“別人找我辦事,我都是收錢的。你雖然不用收錢,但再怎麼也該給我點兒好啊?”我笑呵呵地對著白夢婷說道。
白夢婷直接朝著我走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在我的臉上猛親了幾口。我剛準備回應,居然一下子就把我給推開了。
“時間不早了,趕去做事兒吧!”白夢婷把那輛Z4的車鑰匙遞給了我,道:“開我的車去武清山,找孔老漢。”
“找他幹嗎?”我問。
“他會告訴你的。”白夢婷接過了話,道:“孔老漢怎麼說,你就怎麼做。”
“你不去嗎?”我有些好奇地問。
“你一個人去就行了。”白夢婷說。
白夢婷應該是不會坑我的,再則那孔老漢,從他的面相來看,應該是個好人。所以我沒有推辭,而是拿著車鑰匙去了車庫,開著Z4向著武清山去了。
小茅房的燈是亮著的,門也是開著的,我一走過去,孔老漢便迎了出來。
“白夢婷讓我來找你。”我說。
“今日你蔔的是什麼卦?”孔老漢問我。
“卦。”我道。
“那就好。”孔老漢點了下頭,說:“跟我走吧!有個相需要你看一下。”
孔老漢帶著我鑽進了樹林子裡,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前面出現了一座墓。那墓的背後,有一個盜。
“這是九公主墓,跟我一起進去看看吧!”孔老漢說。
“咱們這是要盜墓嗎?”我問。
“盜什麼墓?我是帶你去看相的。”孔老漢道。
“我看相只看活人,可不看。再則說了,看了也沒用啊!”我說。
“不著急,咱們先下去看看,能看咱們就看,不能看就不看。”
孔老漢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能不下去嗎?
這墓室大了,裡面還點著長明燈,不過我並沒有看到棺材什麼的。但墓室的石壁上,掛著一幅畫。那畫上面,畫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穿著漢服的男子。
“就給他看。”孔老漢指了指那幅畫,對著我說道。
給畫看相?這還是第一次。在記憶之中,我師父也沒這麼幹過。
我瞄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那幅畫,實話實說道:“這畫雖然畫得很是栩栩如生,但畢竟只是一幅畫,不是活人。要想給這幅畫看相,很難看準。”
“你肯定能看準的,試試吧!”孔老漢接過了話,說:“當年你師父,畫上只有半張臉,都相出來了。”
半張臉都能相出來?我師父真有這麼神?
畫上面寫著一串小字――九駙馬之像。
“這位是九駙馬?”我指了指那畫像,問:“為什麼就只有他的畫,沒有九公主的啊?”
“我也不知道。”孔老漢歎了口氣,道:“這九公主墓,一直有些古怪。到底是什麼原因造的,十好幾年了,我也請過不高人來,但始終沒能查出來。想著你會看相,於是就把你請了來,想讓你看看,看能不能從九駙馬這幅畫像上,找到點兒突破口。”
孔老漢還真是看得起我啊!他給我出這麼大一個難題,就不怕我解不了嗎?
“九公主墓和白德祿的墳是不是有關系?”我問。
“有沒有關系我也不敢確定,不過兩座墓都在武清山上,要一點兒關系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孔老漢說。
顴骨有壽紋耳兼鬢,主貴。九駙馬都是駙馬了,這個貴字,自然是擔當得起的啊!與此同時,九駙馬的顴骨,既高也狹。顴骨高狹者,主孤。從畫像上那顴骨來看,九駙馬不僅早年喪妻,而且還無後。
“從這畫像來看,九公主還沒給九駙馬生任何的子嗣,其便死了。九駙馬有沒有續弦之心,我不清楚,但事實上,他應該是沒有再娶的。”我說。
“公主可是皇帝的兒,九公主死了,沒讓那九駙馬陪葬就不錯了,還想續弦?”孔老漢就像是恍然大悟了似的,問:“你再給看看,九駙馬的年壽如何?”
“年紀輕輕,眉生白毫,長壽之相。不過他這長壽,是苦壽。”我說。
“還能看出別的嗎?”孔老漢問我。
“今日只能看這麼多了。”我說。
孔老漢帶著我出了墓。
“你帶我進九公主墓看九駙馬的畫像,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有些好奇地問。
“我也不好說,只是覺有些事,跟那墓有千萬縷的聯系。”孔老漢歎了口氣,道:“現在急也沒用,等日後你的本事長了,能多看出一些東西之後,咱們再來看看吧!”
孔老漢回了他的小茅房,而我則去了馬路邊,開著Z4回了封縣。
雖然時間有些晚了,但為了見白夢婷一面,我還是把Z4開回了國際花園的停車庫,並賤呼呼的去了C棟28-1,按響了白夢婷家的門鈴。
“叮鈴……叮鈴……”
門開了,穿著睡的白夢婷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的睡,略微的有那麼一點兒。我這眼睛,不自覺地就多看了那麼兩眼。
“進來!”白夢婷一把將我拽了進去,問:“這麼晚了,跑來幹嗎啊?”
“把車鑰匙還給你啊!”我趕從兜裡把車鑰匙了出來,遞了過去。
“孔老漢到底是要你去幹什麼啊?”白夢婷問我。
“不是你讓我去的嗎?難道你不知道?”這就讓我有些懵了。
“他沒說,我問了也不說。”白夢婷道。
“孔老漢沒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他都沒說,我也不能講啊!”我地瞄了白夢婷一眼,道:“除非你過來一點兒,我悄悄地告訴你。”
“臭流氓!我才不稀罕聽呢!”白夢婷用那芊芊玉指往大門那兒指了指,道:“時間不早了,你趕回去休息吧!”
“心生閣離你這兒雖然不遠,但走路也是要走好久的啊!都這麼晚了,你就不留宿我一晚啊?”我問。
“我才不留宿你這臭流氓呢!趕走!”這白夢婷,不是已經答應做我朋友了嗎?怎麼就不肯讓我在這兒睡一晚啊?
我被白夢婷推出了大門,在關門之前,還一臉得意地對著我道了聲再見!
人跟男人還真是不一樣,若是白夢婷跟我提出了要留宿心生閣的要求,我絕對眼都不眨一下就答應了。
卯時到了,該起卦了。
錢在空中轉了好幾圈,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線,叮咚一聲落進了卦盅。
卦!
今日蔔出來的是卦,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上門來找我看相?
在心生閣裡坐了半上午,一個來看相的人都沒有。反正沒人來,還不如出去溜達一下。
易八那家夥走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回來沒有?要不我去安清觀看看?
安清觀的大門是閉著的,那把大鐵鎖依舊掛在門扣上。離開的時候,易八鎖了安清觀的大門,這不就是說明,他是打定了主意,會回來的嗎?
易八還沒回來,待在安清觀這裡也沒意思,我便慢悠悠地轉回心生閣去了。
剛一走到巷子口,我便看到心生閣的門口,停著一輛普拉多。
那是宋惜的車,此時正坐在駕駛室裡玩手機。
“跑哪兒去了?”一看到我回來,宋惜便下了車。
“有事兒嗎?”我問。
“你知道薑教授是個什麼份嗎?”聽宋惜這語氣,很像是來興師問罪的啊!
“管他什麼份呢?他那樣的人,注定跟我無緣。”我十分氣地回道。
“你得罪了薑教授,蔡紅肯定會疏遠你,以後那孫青嵐再找你的麻煩,可就沒人能幫你了。”宋惜歎了口氣,道:“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宋惜的臉,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對。
“跟我進來,我給你好好看看!”我一臉嚴肅地對著宋惜說道。
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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