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后,秦楚默沒有離開定遠侯府,反而去找了齊景言。
齊靜月知道之后,連忙趕了過去,遠遠就見兩人面對面而站,齊景言臉部線條繃,看起來緒不太好。
秦楚默依舊放不羈,眼里帶著幾分誰也阻止不了的瘋狂,看向齊景言的眼神像是挑釁。
齊靜月心臟猛地一跳,害怕他們倆,下一息就會打起來。
吸呼一加快了腳步,剛想手拉開秦楚默,就見秦楚默已經向偏頭看來,妖孽的眼里帶著幾分寵溺。
“阿月,你也來監督齊世子?”
“監督?”齊靜月眼里閃過迷,秦楚默一向囂張,難道不是打架?可監督一事,又是從何而來?
詢問地看向齊景言。
齊景言沖溫一笑。
這一笑沖散了剛才繃的氣氛,就好像他與秦楚默之間一直都很和諧,之前的一幕好像都是的錯覺。
齊景言沒有解釋,聲說道:“收拾一下,我帶你出門!”
“去哪里?”齊靜月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齊景言沒有說太多,說完就離開,徑直去做出門前的準備。
這下齊靜月更加迷,將求的目投到了秦楚默上,認真地問道:“你究竟跟齊景言說了什麼?”
“這麼張?”秦楚默沒有答,湊近了盯著的眼睛,戲謔地問:“你究竟是擔心我,還是在擔心齊景言那小子?”
“你這不是廢話。”齊靜月呼吸了半拍,腦中有片刻的缺氧,隨后煩悶地瞪向秦楚默,沒好氣地道:“實在不行,你就滾回西秦。”
秦楚默見真生氣了,不再繼續逗,直來,了鼻子,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道:“本皇子這麼做,還不是怕你認不清自己的真心,日后后悔!”
齊靜月聞言再次瞪向秦楚默。
妹控屬的秦楚默立即熄了聲,再也不敢說這個話題。
清清嗓子投降道:“好了,本皇子找齊景言只是想催促他盡快履行承諾,替慘死的‘楚祈端’報仇,鏟除權焰勢在必行,本皇子出來夠久了,急著回家!”
齊靜月被秦楚默理直氣壯的話,說得完全沒了脾氣。
“所以一會出門到底要去哪里?”齊靜月追問。
秦楚默笑而不語。
秦楚默的態度讓這趟出門之旅,顯得越發神。
見問不出來,齊靜月干脆也不再問了。
總之,心中自信,秦楚默不可能會害。
——
一輛青布馬車,從定遠侯府后門低調地行駛而出。
齊靜月就坐在馬車中,一同坐在馬車里的還有齊景言,秦楚默。
秦楚默暗灰的家奴裝扮,與自己上這一襲淡婢裝,倒是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齊靜月不聲的目,在閉目養神的齊景言上溜了一圈后,收了回來。
隨著馬車的不斷往前,越發奇,齊景言讓跟秦楚默裝扮這副模樣,究竟是要去哪里。
馬車行駛大兩刻鐘的時間停下,外面馬夫起了簾子。
一直閉著眼的齊景言,此時睜開眸子,目在齊靜月上過,先一步起下車。
齊靜月跟秦楚默后一步跟著下車。
外面視眼寬闊了,齊靜月才抬頭向面前這座氣勢恢宏的府邸,匾額上赫然寫著二皇子府,幾個金碧輝煌的大字。
齊景言帶跟秦楚默來二皇子府做什麼?
是個‘死人’,秦楚默是敵國皇子,帶他們上門豈不是自投羅網?
齊靜月腦子飛速運轉,手里沁出了汗。
要不要現在就走?
各種念頭,一夕之間在腦中產生,很快又鎮定下來,聰慧地理清了齊景言帶他們過來的緣由。
人也從剛才的轉想逃走,到主配合地低了頭。
配合的,盡量不讓任何人看到的臉,發現的份。
齊景言默默將齊靜月的緒變化收在眼里,斯文俊秀的臉上閃過一贊賞。
他的阿月就是聰明,即便什麼也不跟說,也不會出錯。